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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說老實話,被壓在下面那時候,究竟聽見幾個人的叫聲?”
何敢詫異地看了蘇御信一眼,似乎不明白他在問什麼。剛剛從廚房端著小盤子出來的蘇御安路過餐桌,冷不丁地說:“他問你聽見一樓有幾個人在呼救。”
這人不止嗅覺好,聽力也是這麼恐怖嗎?蘇御信蹙著眉抬頭看自家哥哥:“你忙你的行不行?”
蘇御安沒搭腔,照舊擺弄著法壇上的東西。蘇御信復又低下頭追問何敢:“說話啊。”
“沒聽清。”何敢的臉都快埋進便當盒裡,“當時就只聽見有人在喊,肯定不是滕老師。到底幾個人是男是女我都沒聽清。”
“事後呢?你沒問馬奇和杜廣平嗎?”
“能不問麼?”何敢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是冷血的人,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老實人而已,遇上那種事算他倒黴,但是好奇心他還是有的。被救出去之後,在醫院躺了一天才能下床。那時候,他們三個都在同一間病房。他昏迷的時間比較短,這可能跟身體有關係吧。等他醒過的時候發現馬奇也醒了。他注意到杜廣平還在睡著,就趁機問了事故現場的事。
當時馬奇三斂其口,只是呆呆地看著手裡的表,他還納悶,一塊已經壞了的表有個什麼看頭?後來,他在枕邊發現了自己的錢包和手錶,那時候他都沒在意,只是看到手錶停在五點十八分上。當天晚上,有政府部門的人過來表示慰問,他才知道當時還有三個人在一樓,找到的時候兩個已經死亡,一個重傷。他馬上想起了馬奇和杜廣平悄悄議論的那個場景,但是他不敢問,或者說也根本不想問。
這是一種消極的逃避態度,沒人會揭穿他,因為大家都有這種心理。直到,他們都出院了。滕鳳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