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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壓根就是無冤無仇的,但是它要吞噬魂魄,哪裡魂魄最多最方便?當然就是醫院這種地方!貓魈在這裡蹲守,並加害了幾個病人,院方可能是有人懂這方面的門道兒,所以請來一個老頭兒給看看。結果,老頭兒發現貓魈,沒弄死這玩意而是驅逐了它。貓魈一不做二不休,帶走了王小軍的三魂五魄去外面覓食兒了!
蘇家兄弟催著黃天翔把黃家爸爸請來,他卻是一撇嘴:“請他來有什麼用?就算知道了是誰找個老頭來有什麼用?現在貓魈已經走了,還帶走了王小軍的魂魄,下一要殺的就是何敢。或者說,連你們和我都有危險。咱們還是想想怎麼PK貓魈比較實際。”
話雖然說的實在,但御信還有他自己的考量:“只要王小軍不死,貓魈就捨不得吞了他的三魂五魄。我會給王小軍續命,只要撐到鬼節當晚除了貓魈,王小軍也有康復的機會。但是,萬一貓魈吞了王小軍的魂魄,就咱們三個都得給人家填牙縫了。”
為了避人耳目,黃天翔安排幾名警員守在王小軍的病房門口,蘇御信從家裡取了一些符篆,分別貼在王小軍的身上,守住他殘剩的兩魄。接下來的事,便是研究好後天晚上的行動步驟。首先,誘餌君何敢是少不了要出場的,還有法壇、祭品、符篆等等東西都要備好。御安的意思是跟著御信,給他打打下手,御信卻把他丟回家的床上,強令他睡覺補眠。
把哥哥放回家,御信馬不停蹄地趕到馬奇的新居。這一回,他使出渾身解數,一定要查清缺失的屍骨究竟在不在這裡!
當晚九點多,黃天翔給蘇御信送來便當,一推門看到這小子坐在地上發呆。便問他有沒有結果,御信搖搖頭:“這裡沒有殘留的屍骨,那對夫妻丟失的東西不在這裡。”
黃天翔跟著坐在地上:“你怎麼看?那個眼睛和指骨還留在事故現場?”
聞言,御信搖搖頭:“說起來複雜一點,你有點耐心聽。如果是枉死的人,會對這個世界有很深的眷戀,東西、親人、未完成的夙願等等,都是它們的眷戀。死後,魂魄大多會在生前或者是最惦記的人身邊遊蕩。那對夫妻應該感覺到孩子沒死,本來的情況應該是在王小軍的病房周圍遊蕩,但是我在王小軍的病房裡沒發現任何痕跡,可以斷定那對夫妻沒去過醫院。那天我跟哥被附身的時候,在它們記憶裡也沒察覺到什麼有關孩子的資訊。這樣的情況可分兩種分析:一,那對夫妻忘記了孩子的存在;二,有高人施法,不讓它們靠近醫院。”
蘇御信懷疑是貓魈做了什麼,導致夫妻忽略了沒死的孩子。但這種事貓魈做的來嗎?蘇御信沒有確定的答案,或者說,他仍舊懷疑貓魈是有個主人的。那個人對貓魈採取了放羊吃草的飼養方式,由著它在醫院胡作非為!但是王小軍的父母又是怎麼回事?
雖然案子到了現在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但兩個關鍵點還是沒弄明白。貓魈是誰飼養的?為什麼取走夫妻屍骨的一部分?
兩個大男人面對面乾瞪眼,想的頭都破了也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這時候,御安帶著咕咕響的肚子來了,二話不說先把弟弟剩下的便當拿在手裡,剛吃了一口就埋怨:“難吃。”
御信笑眯眯地揉了揉哥哥的頭髮:“先墊墊肚子,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最近真是被御信養的嘴刁了,寧肯餓著也不吃難吃的東西。御安把便當放下,剛要喝點水漱漱口,御信一把攔住他:“先讓我看看你再喝。”
“這水是我在路上買的。”
“那也試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結果表明,水很乾淨,御信這才放心讓御安喝下去。御安睡了大半天,精神也好了許多,就提議暫且不要琢磨那兩個疑點,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逮著貓魈,不怕找不到那個飼主。
說來說去,後天晚上的行動至關重要!
還剩下兩天一夜的時間,御安和御信什麼都不幹了,專心為鬼節當晚的事做準備。黃天翔還是老樣子,東奔西跑的查線索。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的時間在他們的忙碌中終於到了鬼節的當天旁晚。
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傷害和損失,黃天翔只帶了一個機靈的下屬過來。算上他們兄弟倆屋子裡一共五個人。這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五個人簡單吃了些黃天翔帶來的便當,期間,何敢一直不願意看蘇御安的神色,倒是蘇御信跟沒事人似地問他緊不緊張。
“還行。”何敢蔫蔫兒地說。
蘇御安吃不慣這些東西,胡亂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忙裡忙外的進出著。蘇御信也不問他幹什麼,湊到何敢身邊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