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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知道馬奇等人那次的坍塌事故,並瞭解真相。但是,幾個當事人已經死了三個,很難調查出有誰說過那次故事的真相。御信不認為是何敢說出去的,那人一看就是個膽小的惹事的主兒,估計他迴避都來不及,怎麼會主動跟人談起?
留守滕家的警察見過蘇家兄弟,也知道隊長跟他們關係不錯,當下就放行了。蘇御信用符篆檢查過所有飲用水,最後在飲水機裡發現變了顏色。確定了滕鳳梅肯定喝過貓魈水,不知怎的,御信竟有些安心。若滕鳳梅沒喝過貓魈水也看到了幻象,那就真的很……操蛋了。
34、16 。。。
“御信,那對夫妻應該不是真兇。”好久沒說話的御安忽然開口,“我琢磨了一遍,老馬和杜廣平在當時的環境下很可能是失去了冷靜的判斷力。那時候,救滕老師是老馬的第一個念頭。但是不否認,馬奇當時已經有了放棄下面人的念頭,要不然,他不應該跟杜廣平嘰嘰咕咕的小聲說話。”
關鍵在於,為什麼要小聲交流呢?何敢也好,滕鳳梅也好,都不是陌生人,應該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思來想去,御安認為,當時看到的兩個人肯定還活著,但是,傷的很重,馬奇預料到就算下去,救上來的也是兩具屍體。但是,作為有良知的人,馬奇還是不應該就此放棄救援。那時候滕老師就成了一把助力,愛人和陌生人,馬奇選擇了前者。
“你看,御信。”御安冷靜地說,“你在它的記憶裡看到了杜廣平和老馬說話,那時候可能就是他們倆商量怎麼辦。但是你沒有看到它們對他們的恨意。啊,這麼說對不對?你察覺到它的恨意了嗎?”
這一連串的分析把御信說懵了,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御安,這樣的反應倒是讓御安失笑:“幹嘛呢,傻看著我幹嘛?”
“你……”御信組織了一下語言,“你不是因為馬奇的事鬱悶嗎?什麼想了這麼多的?”
御安直接翻了白眼,似笑非笑地走到御信面前,拍拍他的額頭:“感情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矯情的人?”
御信眼一瞪:“你敢說沒想過?”
“好吧好吧。”他舉手投降,“剛聽完那時候的確是有那麼一點。但是,怎麼說呢,總覺得何敢說的那些分析起來還是有不對的地方。況且,如果我是老馬,你是滕老師,我也會選擇先救你。”
這話說的御信心裡甜滋滋,一直放不下的心落回了原處,御信也覺得輕鬆了不少。跟著仔細琢磨起御安說的那些情況。
在被它附身的時候光顧著看記憶了,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那兩口子膩歪了一夜,他極力控制著同樣感受到的慾望,所以還真忽略了它的情緒。聽御安這麼一說,御信自己回憶了半響。
“沒有那種感覺。怨恨的情緒……不,我沒體會到。”
“我也沒有。”御安認真地說,“我能感覺到附在我身上的那個女人很悲傷,還有點激動。但是怨恨,如果有的話我們都應該會察覺到。我沒有在女人的身上感覺到那種情緒,所以聽過何敢的話,我才覺得不對勁。如果是老馬他們見死不救,那對夫妻絕對有足夠的理由怨恨他們。”
所以,哥倆的調查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那現在怎麼辦?肯定的是:必須找出飼養貓魈的人。對這種類似刑事案件的分析上,御安略勝一籌。他給黃天翔打了電話,請他調查一下跟幾名死者有關係,並也跟那次塌方事件有關係的人。黃天翔那邊懶洋洋地說這件事不用他提點,早就安排人去查了。
最後,御信拉著御安回家,說是現在暫時沒什麼進展,還是回家休息休息,琢磨怎麼處理貓魈比較實際。
就這樣,哥倆回了家。見到了自己那張床御安才覺得又累又困,一頭扎到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換完了居家服的御信本是進來問他餓不餓,一見這人睡的踏實,也捨不得去吵醒他了。三下五除二把御安的外衣外褲脫掉,又給他蓋了被子,才悄悄退出臥室。
走到陽臺點燃了一根菸,慢慢抽起來。抽到一半的時候,拿出手機再次聯絡了蘇念,雖然這幾天都忙著案子的事,他還是很擔心老頭子的下落。這麼久的時間沒有聯絡,還是第一次。
電話照舊接不通,御信沉沉地嘆了口氣。雖然知道以老頭子的能耐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可這心始終放不下。況且,對付貓魈他也沒多少把握,首先說,他找不到十來條惡犬去跟貓魈死磕。
說到惡犬,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惡犬。那都是要咬死過其他生物的惡犬,一般家養的兇犬根本不頂事。除非是警犬,也不對,警犬也未必能咬死別的生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