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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你看這個。”
把書遞給御信,御信在他指著的地方看起:上元正月十五日祀天宮,中元七月十五日祀地宮,下元十月十五日祀水宮。後又有天宮賜福、地宮赦罪、水宮解厄之說。上元一品一天官賜福紫微帝君、中元二品赦罪青靈帝君、下元三品水宮解厄陽穀帝君。
看到這裡,發現下一行字被畫了標註線,御信跳過一段,看到:中元敕為二品地宮,居九土無極世界洞空清虛之宮,總主五嶽諸神,並二十四山川,九地土皇,四維八極諸神。
繼續跳過一段,看畫了標註線的部分:道教最主要的為修行記說中“七月中元日,地官降下,定人間善惡,道士於是夜誦經,餓節囚徒亦得解脫。”
御信意識到御安的打算了,但是……
“哥,你是想請中元帝君?”
“對。”御安興奮起來,“你想想看,貓魈的復仇目標還剩下一個,在何敢家咱們已經跟它打過照面。貓魈的飼主也肯定發現了我們的存在,因為時間短,咱倆多少能耐估計對方也沒摸清。謹慎起見,肯定會在鬼節去殺何敢。反過來說,貓魈的飼主有多少能耐我們也不知道,就憑咱倆萬一不夠看呢?但是不能不管,咱多這一手就當是一個保險。當然了,這回我聽你的,你要是不同意我肯定不會亂來。但是你想清楚,多一個保險就比少一個保險強,雖然我這個想法是沒譜了點兒,但萬一要是有用呢?”
他的話說的很謹慎,御信能看得出他一直壓制著興奮,眨個不停的眼睛上,捲曲的睫毛忽閃個不停,就像小精靈的翅膀讓人看了手癢,想要摸上去摩擦幾下。發覺他說完了話,一副“等你決斷”的樣子看過來,御信的心莫名其妙地突突著變了節奏,過速,失衡。
“咳咳……”掩蓋自己莫名的心癢,御信笑道,“你不用這麼在乎我的看法。我沒請過神,也不知道請中元帝君該用什麼符篆和咒語。”
“這個我查了。”說著,忙不迭地奉上一本破爛手札。
御信一打眼,差點沒哭了:“哥,這個是寶誥,不是請神咒。”
御安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御信耐心的給他解釋。道家有說法,各家神有各家的寶誥,這東西就像是頌揚本神的功績,給人間的一個告示,而非請神的咒。況且,對三元一說還有多種,有的說三元乃一人娶了三個龍女,各生一子,神通廣大,法力無邊,被元始天尊封為三宮大帝;又有云:元始天尊於三元日各吐一子,堯、舜、禹,為人間帝王,有功於民,遂封為三宮大帝;還有說:三宮為“唐宏、葛雍、周實”。
這些個說法都沒有達到什麼證實,真要請神,委實有些困難。說白了,這就像按照地址找人一樣。你找個人家,得照著哪個區哪個街道哪個單元哪個門牌號吧。你連人家集體住哪裡都不知道,連人家姓甚名誰都不曉得,那還怎麼找?這請神也是一樣的道理。
被弟弟一番說辭搞的昏頭漲腦,御安揉揉眉心,還是不肯定放棄:“我知道你說的這些都不容易。這麼著吧,咱打個比方,假設用寶誥請了,會不會來的不是神而是其他什麼……‘東西’?”這個才是他最擔心的事。
噗嗤一聲笑出來,坐在御安面前,御信單手搭在他的肩上,湊過去額頭頂著額頭:“哥,你當我是廢物了吧?好歹也學了幾年,就算請不來正主兒,也不可能召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你這個擔心,多餘。”
“那就試試看啊。”御安繼續勸說,“就是設法壇、頌寶誥,請的來咱們安心,請不來咱就自己上。”
這回的確不能依著他的性子胡來了,御信慎重地說:“請也不是不行,但是得有個完全的準備。這樣吧,你今天先去找黃天翔看看王小軍那孩子。”
“你呢?”御安問道。
“我再想想請神這事。”
弟弟的面色嚴謹,絲毫沒有以往嬉鬧的摸樣。恍惚間,御安覺得他比自己穩重的多。或許是因為一直跟著叔叔走南闖北的經歷過不少事,所以才磨出這麼個性子。如此思索間,竟有些羨慕御信。
36、18
吃過了早飯,御信急三火四地去找黃天翔。御信站在視窗看他走遠了,這才把電話打了出去。這回,他沒找涼姨,而是打給自己在天師張家的一個朋友。
張洛泓是張家掌家的二孫子,也是他那一輩悟性最好的一個。只可惜,這小子無心家主之位,一門心思朝著旁門左道發展。張家老爺子一氣之下把他轟了出去,他倒是落得個清閒,整日裡不是打打遊戲,就是到處閒晃。前幾年機緣巧合跟蘇御信聯手辦了那麼幾次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