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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他看了看御安的背影,沒事人似的走過去幫忙收拾東西。
“哥,把我買的東西拿出來。”御信說。
御安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開啟包從裡面取出化妝盒、剃鬚刀、小零嘴兒、過期報紙、最後居然還掏出一包衛生巾!
御信嘿嘿地笑,從他手裡拿過衛生巾扔進到了衛生間,拆了衛生巾的包裝團吧團吧扔進垃圾桶裡,有撕了極快手紙,揉吧揉吧也扔進垃圾桶,順手關門繼續對著臉色陰霾的哥哥嘿嘿笑:“有用,都是有用的。”
準備好一切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御信撓撓頭走到御安面前握住他的手,順便還抽出一把小刀來。在御安愣住的一瞬,他忽然伸手攬住他的腰扯進了懷裡。
“御信,你幹嘛?”御安有些詫異了。
“噓,聽我說。”御信的嘴貼在他的耳朵上,“已經來了,因為我封住了咱倆的氣息,暫時還感應不到我們。儘量不要有大的情緒波動,不要大聲說話。”
忽然緊張了起來,御安忽略了剛剛耳朵上那股灼熱的氣息。也跟著壓低聲音說:“不會發現咱們來了?那多出來的東西會不會引起它的注意?”
“我準備的東西就是為了引起他們注意。想想看那個故事,故事裡道士也是按照日常摸樣佈置了老宅,咱也試試。”這話說的倒是輕巧,可感覺到御安緊繃的身子,他還是有些不忍。御信安慰似地說,“其實,剛什麼的,感覺能力很差,只有對特定的人物,實物才會敏銳些。”
“特定的?”御安不解地扭頭看他。沒顧及到彼此間的距離,猛地碰著了御信的鼻尖,不知怎的,心裡突突地打起鼓了。
自家哥哥太好玩!這種狀態下也能臉紅,真不知道那個白頡是怎麼教育他的,也太……
“笑什麼?”發現御信一臉的壞笑,御安就惱火,“問你呢,所謂的特定是什麼意思?”
“有極深感情的物件。愛人、父母、孩子、仇人這樣的物件。”御信玩的興起,有貼在御安的耳朵上說話,“事實上,‘它們’有自己的活動空間,我們有我們的,按常理來說,我們看不到‘它們’的空間。我反覆琢磨過你做的那幾次夢。你闖入了它們的空間,它們感覺不到你,因為你對它們來說沒有意義。”
儘管還想問問,為什麼自己會闖入“它們”的空間,但是!
這臭小子打算抱到什麼時候?御安推開了“不懷好意”的弟弟,一副若無其事的態度說:“現在呢?幹嘛?”
御信咧嘴一笑,朝著茶几努努嘴:“弄點血。”
御安見在茶几上有一張廢舊的報紙,下面似乎蓋著什麼東西。他剛要掀起來看看,御信抓住他的手搖搖頭:“不能掀開,有報紙蓋著它們才察覺不到。把手給我。”
“御信,這是幹什麼?“
“我準備了兩根紅繩,紅繩辟邪,我又用符水泡過。如果咱倆被附身了,它可以讓我們保持靈臺清明,不至於被當槍使。”
“那你拿刀幹嘛?”
“心有靈犀啦!”御信有點捨不得割破哥哥的手指。手指很漂亮,他真是下不了手,“咱倆血脈相連,用血浸了紅繩,不管誰出問題另一個都能感應到。那個什麼,我下刀了。”
微微的痛沒讓御安皺一下眉頭,御信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拉著御安的手一起伸到報紙下面,擠了擠。
用哥倆的血染紅的繩子分別系在手腕上,御信才稍微安心一些。瞅了瞅臥室的門,一挑眉:“走吧,上床。”
挺尋常一句話,配上御信的眼神和口氣,怎麼聽都覺得不正經!御安似乎也習慣了,轉身走進臥室。
掀開被子鑽進去,關了檯燈。須臾:“哥,你覺得今晚能有‘動靜’嗎?”
“能。”
“那是睡還是不睡?”
“能睡的著反而奇怪吧?”
說的也是,被迫附身跟自願附身完全是兩碼事,在這種情況下能睡得著,那心還不大的能裝天了?既然不睡,乾脆聊天吧。
“哥,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爸媽的事我記得不多,你的事記得不少。“
御信一聽來了精神,側身躺著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御安:“比如說?”
“比如說,你小時候就是個吃貨,一頓飯吃的比媽還多;再比如說,你晚上尿床了就擠到我床上睡,第二天一早就把自己的床單塞爸枕頭下面,說是爸尿的;再比如說,你愛玩,一聽外面有小朋友的動靜就跟屁股上插火箭似的往外竄;還有,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