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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貓兒停停走走,隨不斷喵喵叫的貓兒走的越來越遠。一陣涼風吹過,激著她打了幾個冷顫,這時候才恍然意識到,居然站在天橋上面。
不等她回憶是如何走到這裡的,忽覺身後有雙冰冷的手緊貼在背上!驚愕的大喊一聲,急忙閃開,回了頭看到的人居然是何敢!
“何,何老師?你怎麼,怎麼會在,在這裡?”她顫抖著問。
何敢卻不吭聲,陰沉著臉一步一步走向她。滕鳳梅害怕了,下意識地朝著後面退,發抖的腰碰到了天橋護欄,退無可退。
“何老師,你,你怎麼了?”滕鳳梅看得出何敢不正常,“你,你是找我嗎?”
“你,不在家。”何敢的口氣冷硬,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是,滕鳳梅卻是冒了一身的冷汗,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何敢充滿了惡意!
天吶,如果不是跟著奇奇出來,豈不是被何敢堵在家裡了?對了,奇奇,奇奇呢?她扯著嗓子喊:“奇奇,奇奇!”
何敢面對驚慌失措的滕鳳梅毫無反應,繼續一步一步地逼近她:“你過來。”
“何敢!你,你走開,不要過來!”
何敢居然真的停了下來,眼神呆滯地看著她:“他們再叫你。”
誰?滕鳳梅不解地看著何敢:“你,你說誰?”
何敢沒有說話,眼神越過滕鳳梅朝著她身後看去。下意識的,滕鳳梅轉回頭……
無車的馬路中間,站著兩個男人。滕鳳梅看了幾秒鐘,驚恐地捂著嘴:“老杜,老,老馬……”忽然察覺到的絕望在腦子裡變得一片空白。
馬路上的馬奇昂著頭緩緩伸出手,朝著她伸出手,就像以往那樣,溫柔的摸樣。下一秒,滕鳳梅覺得身子變輕了,飄飄蕩蕩的浮上了雲端。她看到了馬奇的臉,看到了杜廣平的臉,也看到了那個陌生的讓她絕望的臉。
當天邊露出了魚肚白,處於黑暗中的御信猛見眼前一亮!一個淡青色的影子,搖搖晃晃的站在眼前。凹凸有致的身材,長長的頭髮,那是個女人,是它。
影子好像對他彎腰鞠躬的表示了謝意,似乎又說了什麼。聲音很模糊,他急了,忘記御信警告過他“不要出聲”
“等等,別走。別再害人了,去輪迴吧。”
御信驚訝於自己沒有唸咒那個“它”就主動離開了,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御安還在自己的懷裡。他託著御安的腦袋把他的臉擱在眼前看著。御安緊緊地閉著眼睛,眉頭深蹙,臉上寫滿了悲哀。御信的心疼的難以言喻,生怕嚇到御安似的輕聲呼喚著:“哥,醒醒。”
緩緩的,御安睜開了眼睛。御信忽然笑了,笑的很淺,很溫柔:“你啊,下次別這麼幹了。”手抬起,慢慢撫著御安的臉頰,抹掉一滴流下來的淚。
30、12 。。。
「不要可憐它們,不要對它們抱有任何希望。對你來說,它們是致命的。」白頡對年幼的自己這麼說。
小時候還不明白白頡這話的意思,漸漸的長大了,那些“它們”一如既往的在周圍遊蕩,只要不跟它們對視,自己始終都是安全的。十八歲那一年,白頡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塊玉佩讓他戴著,從那之後,那些“它們”遠遠地躲著他,他覺得,自己比以前更安全。
那塊玉丟在了海底,好像從那時候起,身體就變差了。如果白頡知道了,會不會罵他不珍惜東西?
御信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看到哥哥還在發呆,就走過去把溼毛巾蓋在了御安的臉上,勒令:“不準再想了!”
“我沒想。”御安吶吶地說。
這樣還叫沒想?臉都快皺成包子了!他到底有多鬱悶?正準備安慰安慰御安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御信一看是黃天翔的號碼,就代御安接聽。沒說幾句話,他的臉色突變,拉起御安朝著門口跑。
“怎麼了?”
“滕鳳梅死了。”
就像是在三九天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從腦袋一直冰到了心裡。
案發現場是滕鳳梅家附近的一座天橋底下,黃天翔從警戒線外面把蘇家兄弟領進去的時候告訴他們,這一次有目擊者。
御信忙著觀察周圍的情況,御安要求見見目擊者。黃天翔撓撓頭,看似有些為難,最終還是答應了御安的要求。
這位目擊者是個下夜班回家的小夥子。他說,看到滕鳳梅的時候他是站在天橋下面的,是一聲女人的尖叫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看到了什麼?”御安問道。
“就那個女的一個人在橋上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