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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信哼哼一笑:“兩個。”
“為什麼?”
御信說:“從你講述的夢來分析,三次都是先聽見了炒菜然後是電視劇的聲音是吧?”感覺到御安點了頭,他又說,“想想看,如果一個人在炒菜,怎麼會同時能開啟電視劇?就算是有遙控器,也不大可能吧。所以,我判斷這裡有兩個。很可能是一對夫妻。”
這一點御安從沒想過,不由得又對御信有了新的認識。別看這小子平時大大咧咧的,正經起來還是很給力地!
外面的“它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感覺到屋子裡多了兩個人?或者說,它們現在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已經死了,卻還繼續著生前的生活,回家、做飯、看電視等等,或許都是它們不願意離開的潛意識造成的現象。不願意死、不想離開家、不想有改變,所以徘徊在生前最愛的地方。
想到這裡,御安忽然多了幾個疑問。首先說,如果老馬跟“它們”之間有仇怨,老馬為什麼沒有像杜廣平那樣死在這裡,而是死在了學校?杜廣平在租下這裡之後,又是因為什麼被殺?
御信說過,陌生的沒有意義的人它們對其會很遲鈍,既然如此,杜廣平是因為什麼被殺?還有何敢,杜廣平最後那個打給110的電話為什麼被何敢的號碼取代了?
想著想著,眼皮子開始打架,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床頭的時鐘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指標走到三點的時候,無聲無息的靜止。
29、11 。。。
朦朦朧朧中身體有些異樣。好像穿著單薄的衣衫衝進了大雪天,冷的要命。御安縮了縮脖子,想要把身體團起來,忽然發覺身子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
倏然睜開眼睛,目光所及的竟是含淚深邃的眼。詫異之餘,御信的聲音居然在腦子裡響起!
“你可算醒了。”御信說,“別說話,只用想的就可以。哥,咱倆現在已經被那啥了,我也終於知道那個故事裡道士為什麼要讓它們上身。我現在能看見附在我身上這個男鬼的記憶,只要知道它們怎麼死的,或者能在記憶裡看到杜廣平和馬奇,剩下的事就好解決了。”
御安有點激動,儘量保持冷靜地想著:“那就好,我等著。”
“哥,你堅持住,現在稍微稍微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問題。”
還沒來記得問究竟是什麼問題,御安便感覺到,不,是聽到自己的聲音說: “怎麼叫都不醒。”
太神奇了!他居然不但可以聽到,甚至可以看到“御信”的表情。“御信”說:“我還以為你不在家。”
真的不是自己弟弟,御信的口氣不可能像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那樣,表情也沒有過這樣的成熟穩重。
此時的御安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有些興奮。他不但沒有失去意識,還能聽見、感覺到附在身上的“它“是什麼心情。想必,御信也是一樣的感覺。這簡直太神奇了!
附身在自己身上的應該是個女人,她的心情……
這是麼心情?御安被嚇到了,不是因為上了他身的女鬼,而是因為這個女鬼正在摟著“御信”溫溫柔柔的親嘴兒。
天吶,不要用他的嘴去親御信,他是御信的哥哥!好吧,現在的御信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了,但是這種事也很難接受啊。尤其是自己本身的意識還清醒著!
在他萬分焦急的時候“御信”的手已經摟住了“御安”的腰,緩緩地掀開衣襬,順著腰部向上摸著。還在靈魂深處清醒的他發覺很悲哀的一件事——媽的,他有感覺!
周圍一片黑暗,彷彿無邊無界。蘇御信盤膝而坐守住靈臺清明。來自男鬼的慾望迫使著他的身體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御安”他痛恨自己忘了最關鍵的問題。這是對夫妻,夫妻之間怎麼會不做那事?特別是死了之後,沒辦法在做那事,終於有了機會迫不及待的要做那事的可能性!
只希望,附在自己身上男鬼摸到哥哥那個扁平扁平的胸膛能有點理智,趕緊停手!
媽的,抱上了!
御安急的想叫又不敢開口,只能拼命的在腦海中呼喚對方。但現實越發的讓他焦急起來,這會兒,“他”已經很積極的抱住了“御信”的脖子,跨坐在對方的肚子上。
“御信”溫柔又神情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御安”看,把某人急的抓耳撓腮!
“御信,御信你聽見沒有?”他在腦海中使勁的呼喚著“你說這是小小的問題?”
“哥,你別喊了,我比你還痛苦!”他沒敢告訴御安,他實實在在的感覺到自己勃起了。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