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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還是很疼,不免更加對周曉曉失了好感,還希望她不要對御信是什麼性子,到時候他可不會顧忌什麼,直接把人提出別墅!
看著蘇御安很爽快地跟著丁香走出去,周曉曉不屑地冷哼一聲:“真是走運啊,老公死了就可以繼承大筆遺產。”
準備晚餐的蘇御信實在懶得跟周曉曉這種女孩說話,怎奈她就站在身邊眨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蘇御信嘆息一聲:“你這種人啊,怕死的時候乖的不得了。有了仰仗就覺得誰都要護著你了。給你一個忠告,別把我哥惹煩了,否則我第一個把你踢出去!”言罷,轉身離開廚房。被扔在廚房裡的周曉曉氣的直跺腳!這裡的人一個兩個都不把她放在心上,她可是科學家的女兒!她氣悶地抓著脖子,越抓越癢。脖頸上的表皮下面有個小小的東西刷地一下子爬到了她的肩上,她扯了扯衣服,決定去洗個泡泡浴。
吃過了晚飯,大家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蘇家兄弟把三層樓都檢查了一遍之後,也在客廳裡準備休息了。這麼早肯定是睡不著的,蘇御信洗完澡,回到哥哥身邊,開了電視。蘇御安見他頭髮也不擦乾淨,就把人按著坐在地上,自己的雙腿之間。順手拿了他搭在肩上的毛巾蒙在頭上,緩緩擦了起來。
“這幾天倒是安靜。”蘇御信半眯著眼睛,說,“天翔今天給我電話還說,再住幾天沒事的話就得撤了。”
“那就再看幾天。其實,我也想早點走,這幾天把你累壞了。”
這話他愛聽。蘇御信懶洋洋靠在哥哥懷裡,枕著他的肚子仰起頭來笑嘻嘻:“心疼了吧?”
聞言,有人啞然失笑,撤了頭上的毛巾輕拍他的腦頂:“今天的湯藥喝了沒有?”
“喝了喝了,敢不喝麼?”說著,反手抓住哥哥的兩隻手臂拉到胸前握著,“等老頭子再來我得跟他把話說明白,不回他那邊了,咱倆就一直住到你結婚為止吧。”
“我沒想過結婚。”這是真心話。有時候蘇御安總覺得還有些事沒解決,所以,他無心談戀愛,更無心結婚。聽蘇御信這麼一說,不但沒覺得好笑,反而覺得鬱悶,“不覺得奇怪嗎?從我們相遇到現在,不斷出事。”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最近幾天他的的確確是察覺到違和感。也許他不該說出來,若是讓御信也跟著擔心,豈不是得不償失了?低頭看了看御信的反應,這人卻鬆開了他的一隻手,直接勾住了脖子,他不得不彎了腰低了頭。看著御信仰躺在自己的腿上,笑的一派坦然。
“哥,有我呢,別怕。”
莫名其妙的紅了臉,蘇御安轉轉頭,揶揄似地回他:“誰說我怕了?反正不管怎麼樣,嗯,我們,嗯,都要在一起。”忽然,御信手上的力氣大了些,勾著他的脖子垂下頭,兩人額頭頂著額頭。蘇御安的心狂跳起來,凝視著弟弟溫柔的眼神,聽他輕柔的聲音,“對,咱倆要永遠在一起。”
心裡暖暖的,還有些什麼不知名的感觸膨脹起來,堵在胸口上也上不來、下又下不去,又找不到任何一種語言來形容,只能不適地放任它自流。
蘇御安假模假式地咳嗽兩聲推著蘇御信坐得直了些:“等放了寒假咱倆回老家一趟,把戶籍遷過來。那什麼,以後,以後。。。。。。”說了這些,他不敢去看御信的表情。察覺到地上的人站起來,跪在沙發上面對著自己,蘇御安忽覺太多嘴了。這種懊惱的情緒在御信的手伸過來捧了他的臉時,消弭於無形。弟弟的眼神總是這麼溫柔,他就這樣略帶些苦惱地看過來,讓蘇御安心緒難平。
“哥,不要總是胡思亂想。我不會走的,不管戶籍上我們的名字是不是在一起,我都不會走。”
心裡泛酸,他勉強地嗯了一聲。弟弟靠了過來,輕輕的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心裡的滋味,真是說不清楚。
深夜了,蘇御安還是絲毫睡意沒有。回頭看了看非要睡在一起的弟弟,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還跟小時候似的,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摟點什麼。扯起被子蓋上他摟在腰上的手,催著自己趕緊睡覺。
深夜的別墅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他站在圍牆之外,手中拎著一個小小的水瓶,裡面鮮紅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晃盪,被路燈照應到顯出詭異的光芒。他掏出口袋裡的懷錶開啟,裡面的錶盤已經被換成了陰陽魚式樣的羅盤指標,一黑一白兩根指標最先還是安安靜靜的蟄伏著,忽然黑色的指標急速地旋轉起來。
“還真來了。”白頡緊蹙眉頭,迅速開啟了水瓶蓋子,拿出一根小小的毛筆蘸裡面的紅色液體,開始圍牆上畫下古怪的東西。奇怪的是:那畫完的紅色全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