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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大驚!白頡一把抓過蘇御安的左腳摘了眼鏡死盯著端詳了半天:“你怎麼確定是中蠱了?”
蘇御信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雞蛋來:“我也是住進來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才準備了雞蛋。剛才,我在傷口表面滾了一圈,你看看。”說著,蘇御信把雞蛋白掰開,裡面本該是黃燦燦的蛋黃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黑點。白頡卻只是微微蹙起眉頭而已。
“御信,先別慌。能確定是哪種蠱嗎?”
蘇御信搖搖頭:“現在沒辦法確定。我哥昏迷不醒,蠱毒也沒發,半點線索沒有。但是我可以肯定,這蠱不是晚上種的。睡覺的時候我們倆躺在一起,我還有些自信,不可能有什麼人越過我給他下蠱。”他會解蠱是不假,但是哥哥身上的是哪種蠱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本來已經丟了三魂就很糟糕了,現在又中了蠱。到底是誰想要了御安的命?
“御信!”白頡抓著蘇御信的胳膊,不忍再看他不知不覺的已經透出殺氣,“不能亂了陣腳。首先你要搞清楚這裡的現狀,草鬼婆能進來是因為有了內應。”
“你說周曉曉?”
“對。”白頡正色道,“我估計,你們那天晚上救回去的周曉曉已經是個死人。只是被邪術操控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罷了。對方的手段很高,智商也很高,所以,才會埋下週曉曉這個伏兵打進內部。現在,我懷疑御安的三魂離體也是對方搞的鬼。可能周曉曉沒有利用價值了,又或許是御安無意中再殺了她一次,讓對方沒機會再利用。不管怎麼樣,周曉曉這個內應已經除掉,現在你要關心的只有一件事。穩住御安的三魂,絕對不能讓他跟草鬼婆的人皮融合。蠱的事,我來辦。”
“你?”蘇御信愈發不相信白頡只是個考古學家,他知道的太多,懂的太多。但眼下,不是深究的時候,“白叔,我們還不知道哥中了什麼蠱,你怎麼辦?”
“我要跑一趟苗寨。那裡有我的朋友,只是那人脾氣不好,我若是隻打個電話過去也不夠尊重。所以,我得親自去請。”說著話的時候,白頡已經起了身準備離開,“御信,你要聽我的。這幾天寸步不離御安。不管外面發生什麼,都別管。”
“萬一。。。。。。”
“萬一也不行!”白頡忽然嚴厲了起來,“就算外面的人都死了,你也不準管。你的責任只有御安,記住,御安沒事,皆大歡喜;御安有事,誰都別想沒事。”
白頡的決定給蘇御信帶來很大的震撼,他不能確保會像對方那樣對待“萬一”。忽又想起周曉曉那事,意識到什麼的時候白頡已經走了。算了,他這麼想。白頡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御安。
這一天,很少有人會打擾蘇御信。三餐也是女警幫忙送進來。他這一天幾乎在二樓和地下室的往返中度過,哥哥的身體少了三魂不可能醒來;地下室的三魂因為被他念過安魂咒短時間內也不可能醒來。到了晚上八點多,他一句話沒說過,看著“兩個”哥哥,心裡的滋味苦如黃連。
勉強吃下去的東西在胃裡翻騰,忍著不適繼續守在哥哥身邊,又開始琢磨關於草鬼婆人皮的事。所謂走舍,是必須要有一個肉身兩個魂魄,草鬼婆的人皮根本算不得肉身,哥哥那三魂是怎麼走舍的?肯定有外力,沒有外力哥哥的三魂也不會離體,也不能在草鬼婆的人皮上走舍。莫非,這種情況並非走舍?想想看,人皮似乎被哥哥的三魂穿在了身上,這應該算是一種近似於物理的現象了吧?按照這種情況做假設,那其他要走舍的混蛋萬一是個胖子,又要走舍到一個瘦子身上,還不得把肉身撐破了?
而且,真正的走舍成功之後,魂魄跟肉身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期間會有不少排斥反應。肉身上也會有些陰煞之氣洩露出來,但是在哥哥的三魂上絲毫感覺不到那股陰煞之氣。與其說哥哥的三魂走舍,還不如說,草鬼婆的魂魄離開了人皮,恰好被哥哥的三魂撞上,陰差陽錯的把人皮當成了暫時性的容器。
ok,現在來整理一下順序。蘇御信索性拿出手機來把想到的打成文字:
1草鬼婆被人施法剝了人皮,魂魄附在上面找走舍的肉身。
2幕後人利用草鬼婆殺了周曉曉做內應,避開自己符篆進入別墅。
3幕後人施法引出哥哥的三魂,撤了附在人皮上草鬼婆的魂魄。三魂把人皮當成了容器。
4別墅內有人給哥哥下蠱。(也許是周曉曉)
看著手機上的文字,蘇御信忽然意識到兩個可能性!首先,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幕後者一直在他們身邊,否則怎麼會了解周曉曉和哥哥之間的互動?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