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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歲的男人,丁香也不後悔;即便很多人說吳文飛是個狡詐的奸商,丁香還是深愛著丈夫。她一直都承認自己是愛慕虛榮的,但是有哪個女孩不喜歡別墅名車?珠寶首飾?她很慶幸嫁給一個富有的自己能愛上的男人,不像其他姐妹,找個有錢的男人不是歪瓜裂棗就是有家室,所以說,她是幸運的。她跟吳文飛是奉子成婚,本來婚後的生活非常幸福,哪知道吳文飛忽然得了怪病,這著實嚇壞了她。求了好多名醫都無濟於事,最後竟然請來兩個神棍到家。不管那兩個姓蘇的兄弟有什麼本事,希望他們可以解決這件事,哪怕他極度討厭那個哥哥,只要他們能讓丈夫恢復正常,她不介意笑臉相待。
那個哥哥真是令人討厭!那雙眼睛太乾淨了,每一眼看過來,都覺得像是要看穿她的思想,看透她討厭他們的本意!
丁香閉著眼睛胡思亂想了一會,漸漸的睡去了。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她覺得口渴,揉揉眼睛起了身,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杯子喝水。吳文飛怕她不習慣一個讓人睡,特意在房間裡亮著一盞落地燈。橘黃色的燈光非常柔和,臥室裡顯得更加溫暖起來。放下了杯子準備繼續睡,落地燈忽閃了兩下,好像是燈泡馬上要壞掉的樣子。
真麻煩!她掀開被子下了床,準備關掉快要壞掉的燈,再開啟另一盞。手剛摸到開關,窗戶上忽然咔噠一聲。她看了看,沒辦法透過窗簾看出什麼,走過去幾步把窗簾拉開,外面的風雨敲打著玻璃,她笑自己太敏感了。又拉好了窗簾,關掉忽閃的落地燈,轉身去開門旁的那盞落地燈。邁出去的腳步忽然頓住,她站在臥室中央慢慢地轉頭,看著床。
床上,不知道為何多出一張薄薄的髒兮兮的大紙,還被裁剪成了人的形狀,噁心之餘,也讓她毛骨悚然。
“老,老公。。。。。。”她無意識地念叨著。
那張人型的大紙忽然凸起來一部分,中間那段拱起了很高,像是一個舞蹈演員下腰的摸樣。她驚恐的忘記尖叫,瞪大了眼鏡呆愣地看著。紙飄飄忽忽地在床上豎立,先是腰部、扁扁的胸,蒙著一塊髒汙畫布的腦袋,最後像是提線的木偶,直直地站立在她的床上。
滿是驚恐的眼睛裡忽然失去了光彩,黯淡下來。毫無生氣地看著那張——人皮。
人皮猶如柴棍的手臂開始亂舞,古怪而又充滿了邪惡的舞姿在一道閃電下更加詭異。一邊舞著一邊朝著她飄過去,帶著令人噁心的蠕動的聲音。她沒有絲毫的恐懼感,已經變成了失了魂魄的軀殼,任由人皮慢慢地纏住了身子。蒙著骯髒畫布的腦袋幾乎跟她的臉貼在一起,像是一株並蒂蓮,相纏相依。骯髒的畫布磨蹭著她白嫩的臉頰,似毒蛇信子舔舐著食物。人皮的手臂部分挑開了她睡裙的搭扣,鑽了進去。粉紅色的睡裙微微凸顯人皮手臂的形狀,一點一點,慢慢地從腰部往上游走。
不知從哪裡爬出來很多形狀古怪的黑色蟲子,聚攏在她的腳下,蠢蠢欲動。人皮腦袋上的花布慢慢飄起,貼得她更近,像是去接吻一樣改變著角度。那隻在睡裙裡面的胳膊也纏到了脖子上。
忽然,她的脖子閃出一道精光,剎那間那人皮縮回了手,被精光彈開!
啊——!
尖叫聲劃破了死一般的安靜,丁香瘋了一般地摸到門把手,開啟門衝了出去,尖叫著:“老公,老公。。。。。。” 那人皮似乎不肯放棄,呼地一下子飄起來,直衝房門。哪知道,房門上的符篆紅光開散,逼著人皮節節敗退,不得不狂舞著帶著那些黑蟲消失在臥室裡。
丁香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樓,驚恐地叫喊著推開了吳文飛書房的門。一眼,看到吳文飛趴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扭動著,她驚惶無措地跑過去,叫著他,扯著他。吳文飛猛地抬起頭來,臉上一片煞青,瞧見了自己的妻子,居然狠狠地推開,怒吼著:“原來是你!”就撲上去,掐住丁香的脖子。
第二天一早,蘇御安捂著宿醉的腦袋從浴室裡走出來。昨晚御信和白頡聯手灌他喝酒,沒多一會他就醉的不省人事。一早起來見桌子都沒收拾,一腳把白頡踹醒,喝令他在一小時內搞定衛生情況。白頡裝委屈,問他為什麼不叫醒御信幫忙?御安眼睛一瞪,說御信身體不好,讓他多睡一會。白爸爸也是個兒子奴,乖乖去收拾桌子,御安這才滿意,去洗澡醒神。
白頡剛把垃圾放在門口,轉頭看到蘇御安只穿了一條沙灘褲出來,便數落他:“這都什麼天氣了你還穿這個,趕緊去換衣服,別感冒了。”
蘇御安還有點迷糊呢,嗯了一聲就轉身走。白頡忽然叫住他:“御安,你的玉掛呢?”
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