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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安心的等著嗎?我不想十八年前的事再度重演。我可以死在你的身邊,但是決對不要讓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流血流汗。”
該死的!這都是什麼比喻?御信捧著御安的臉,對他低吼:“不準說死在我身邊的話!”
他知道用詞不當,也知道自己的話刺痛了御信的心。垂下的眼睛裡閃過一點懊惱,低低沉沉地說:“我只是想,想在你身邊。”是的,他僅僅是想呆在御信身邊。分開了十八年,他與他的關係雖然只是兄弟。但經歷過兩次事件之後,他們並肩作戰,他們相互依靠,對御信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兄弟”這個概念。但究竟是什麼,御安自己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不可能放他一個人出去,做不到,御安死都做不到。
微涼的手慢慢地摟住御信的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御安的嘴笨,不知道該如何說服御信,只能這樣抱著他,表達自己絕不動搖的態度。這樣的御安讓御信心疼,心疼的無言以對。兩個人只能這樣相互擁抱著,試圖瓦解對方的堅持。
忽然!
御安猛地抬起頭,扭臉看著旁邊。他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們身邊居然還站著一個男人,還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兄弟倆深情相擁。御安紅透了臉,趕忙推開御信。御信也看到了男人,這一回驚訝的直接吼出聲來:“老頭子!
御信叫他老頭子,老頭子。。。。。。。蘇念。。。。。。蘇念,叔叔!?
老頭子來的太及時了!這是蘇御信第一個念頭,轉而緊緊抓著哥哥的手:“老頭子,我哥找到了,御安找到了!”
蘇御信興奮不已地把哥哥推到面癱叔叔面前,蘇御安非常緊張地看著對面的叔叔。就像蘇御信第一眼看到白頡的念頭一樣,這位叔叔真的四十歲了?跟自家白爸一樣是妖精吧?蘇御安知道這樣打量長輩很不禮貌,緊張地說:“叔,叔叔。”
蘇唸的臉的確很年輕,至少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但他那雙眼睛,深邃而又冰冷,毫無感情色彩地盯著蘇御安看了半響。忽然勾起嘴角微微笑了:“御安。。。。。。長大了。”
蘇御信一手推著叔叔,一手拉著哥哥,三人進了家門。蘇御安還是有些尷尬,藉口去泡茶躲進了廚房裡。客廳那邊,蘇御信正興致勃勃地講述他跟哥哥的相遇過程,以及這幾個月的經歷。蘇念始終不抬眼、不吭聲,安安靜靜地聽著。蘇御安端著泡好的茶出來,滿心喜悅地看著神采飛揚的弟弟,心裡美滋滋的。
49、10
在蘇御信說個不停的時間裡;蘇御安偷偷觀察著蘇念。。。這人著裝就很奇怪,穿著一件過膝的黑色大衣;露出裡面白色的襯衫和灰色的褲子;腳上居然穿了一雙圓口布鞋。這都什麼年代了;只有上了年紀的老頭子才開會穿這種鞋吧?叔叔果然像弟弟說的那樣,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很奇怪。後來;說到了那個搐氣袋,蘇念不像白頡那樣感興趣,只叮囑他們要收的穩妥;好歹也是個寶貝。御信笑言:那玩意已經到了白頡的手裡;估計會收好吧。
“御安。”蘇念忽然開口;“你養父,對你好嗎?”
“嗯,非常好。”蘇御安說道,“從小到大他對我都好。昨天聽說我護身符丟了,早飯都沒吃就跑出去打聽。”
“御安,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蘇念忽然這麼說,讓蘇御安極不適應,在剛才他就覺得納悶,為什麼御信隻字不提草鬼婆的事?難得蘇念來了,請他幫忙必定馬到成功。他瞥了眼御信,便說:“叔叔,我們遇到件棘手的事。”接著,他把從遇到吳文飛到今日的事鉅細無遺地講述一遍。最後,期盼地看著蘇念,等他的回答。
蘇唸的神情從進了屋子就是一臉的漠然,完全沒有改變過。即便聽著御安的講述也沒有絲毫的變化。蘇唸的沉默幾乎讓一向穩重的御安都失了耐心,見他忽然動了動,緊忙問:“叔叔,您,能幫忙嗎?”
“不。”蘇念拒絕的乾脆,“御信的委託案,他自己處理。”
這算什麼叔叔?御安壓制著火氣,轉頭看了看御信。這才發現御信壓根就不在意蘇唸的態度。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對著自己笑的眉眼彎彎,似在說:他就這樣,別生氣。
怎麼可能不生氣?御安深吸了一口氣:“叔叔,現在御信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天天喝湯藥。而且對方的底細我們也沒摸清。如果您現在有重要的事要忙,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萬一御信出了什麼意外。”
“那是他技不如人。”蘇念言簡意賅,“我還有事,這次只是來看看你。馬上就走。”
“叔叔!”蘇御安猛地站了起來,“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