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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丈夫治病。當下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沒等黃天翔反駁,蘇御信直接走到他們中間,說:“這位先生,你的病醫院治不了。走旁門吧。”
這話一說,引來黃天翔詫異的目光。蘇御信也沒再說什麼,拉著他推著黃家爸爸進了診室。留在外面的夫妻倆面面相覷,搞不懂那句話的意思。
41、02
雖然人在教室裡像模像樣的聽課;事實上,御安的心早就飛去醫院那邊。也不知道御信的檢查結果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問題;需不需要住院?萬一很嚴重的話;那就要住院了吧?這邊也沒個人做看護,真要是那樣他就只能跟學校請長假了。乾脆休學三個月好了;監督那小子認真修養身體,免得自己不在家他就一個人上躥下跳的不消停。如果問題不大那自然最好,不過;大夫要是沒個什麼說法;不給開點調理滋補的湯藥;那就得另找別人看了。
說到休養身體,應該是在床上躺著不動吧?以後不能讓他收拾屋子做飯,更不能讓他出去買菜購物,那都是消耗體力的活,御信最需要的是休息休息再休息才行。從今天開始,自己要學著做菜了,做的好吃一點,也讓御信誇獎一回。
但是,滋補身體的食物也是需要分類的,怎麼辦?這方面一點不懂啊,要不要跟誰請教請教?身邊的人也沒人懂啊,要不報個學習班試試看?
在傻哥哥滿心思為了弟弟的事發愁的空擋,同學周遠悄悄地拉拉他衣襟:“蘇御安,你秀逗了?想什麼呢?”
“啊?”蘇御安緩過神來,不解地看著周遠,“什麼事?”
“天吶,你這白痴!”他壓低聲音說,“坐在你右前方的周曉曉已經盯著你看了大半堂課了,你就不能有點自知?”
周曉曉?跟她沒什麼交往啊。蘇御安納悶地看過去,猛地跟周曉曉的視線相接在一起,對方連忙轉回頭,明顯是偷看後被抓包的樣子。蘇御安也沒放在心上,他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御信那邊,哪還會在乎別人?
下了課一向穩重的蘇御安閃電般地殺出了教室,跑到走廊人少一點的地方給御信打電話。聽說大夫給開了藥,這才放下心來。
“哥,這回你就別擔心了。”
“那也不行。”御安肯定地說,“你別讓醫院熬藥,他們熬的不好,把藥材買回來,我給你熬。”
“你也不嫌麻煩。”御信哭笑不得,對這個哥哥他是既不捨不得說點難聽的,也捨不得拒絕他的好意,“哥,你安心上學吧,熬藥的事可不是你能做的。”
“少廢話!”他的態度蠻橫起來,“聽我的,把藥材帶回家,我給你熬。提醒你蘇御信,這事沒商量!”果斷掛了電話,拿準注意,御信如果敢晃點他,就禁菸禁酒兩個月!
轉身去廁所的時候猛見走廊盡頭閃過人影,蘇御安納悶了,周曉曉幹嘛總是偷偷摸摸地看自己?這都同學五年了,要有個什麼想法也不是現在吧?
話分兩頭,各表一邊。
哥哥在學校被女孩偷看,弟弟在路上跟黃天翔磨牙玩。說到那個吳文飛的病情,御信撇撇嘴沒什麼好口氣:“不是好病,被什麼東西纏上了。一般像他那樣的癔病有點經驗的老中醫都能看出來。你老爸也看得明白,所以才不肯醫他。他那樣,只能趕緊積德行善,興許還有點希望。”
“你不打算出手嗎?”黃天翔笑問。
“我?沒那個閒心。善惡終有報,那是他自己種下的惡果,別人幫不了他。”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吳文飛到底幹了什麼缺德事才能引來奇怪的東西?不是惡鬼也不是妖精,倒像是……
“御信,問你個事。”黃天翔打斷了他的思索,“上回那貓魈,你就不管了?”
“還管什麼?都死了。”
“我是說貓魈的飼主,還沒摸著邊兒呢吧?”
一提這事蘇御信就頭疼,趕緊擺擺手示意黃天翔不要再提。倆人閒聊了一路,到了樓門口,蘇御信叮囑黃天翔幾句,可千萬別讓他爸收了吳文飛那個病人,會惹禍上身的。
把蘇御信送回家,返回刑警隊之後一群下屬蜂擁上來,吵得他心煩。最後拎著兩個說話比較簡練的進了辦公室,問其中一個:“花海小區被害人的屍檢報告出來沒有?”
“剛出來。法醫給出的堅定有點怪,說死者是被咬死的。”
“哈?”黃天翔放在嘴邊的杯子停了下來,“咬死的?瞎子都看得出來是碎玻璃穿透氣管,窒息流血過多。他怎麼就給我個被咬死的結果?”
小警察撓撓頭:“我哪知道啊。反正法醫解剖完屍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