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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頡的稱呼有點惱火,對方几句話說得他又心疼又懊惱。尷尬地撓撓頭,說了聲抱歉:“那,你,白叔叔是去學校找老師了?”
“怎麼可能。”白頡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教他怎麼打架,捱了打就要打回去,這才是硬道理。”
他喜歡白潔,在短短几句的交流後,他確認了這件事。
站在一旁被掀了老底的蘇御安哭笑不得,他把白頡的包拎到客廳裡:“爸,我要去上學了。咱晚上在家吃吧,給你接風。”
“上什麼學?你爸爸回來了,你還上學?不孝兒!走,你們倆都收拾收拾,出去吃。”
豪傑啊!蘇御信越看白頡越順眼,可是比他們家老頭子好太多了。這就跟著白頡一起起鬨,躥騰好學生蘇御安翹課,倆人一邊一個拉著蘇御安,徹底把他今天的行程抹掉,重寫。
白頡一手挽著蘇御安一手挽著蘇御信,大搖大擺地走在馬路上。蘇御安覺得好丟臉,他們家白爸爸就是個這個性格,快四十的人了還很肆意妄為,任性起來堪比幾歲的娃娃。蘇御信倒是願意跟白頡聊天,倆人越聊越投機,大有忘年交的意思。走著走著,白頡就悄悄地問兩個孩子:“你們倆誰惹禍了?後面的人一直跟著呢。”
“後面還有人跟著?”蘇御安下意識地想要回頭,白頡緊了一把挽著他的手。
蘇御信哼哼一笑:“沒事,對方不會有惡意,就是擔心我不肯幫忙罷了。等找個安靜地方我再跟白叔好好說說。”
白頡讚賞地看御信一眼,轉回頭再看御安的時候,似乎在說:看看你弟弟,你還是哥哥呢,笨死了。
43、04
找了一家喝早茶的地方;御安看著滿桌子的食物實在沒胃口。他才剛剛吃完早飯,哪還塞得下這麼多東西?倒是御信胃口大好;又喝了一碗粥;吃了一籠蝦餃。席間;御信把吳文飛的事刪刪減減說了一遍,御安也沒怪他有所隱瞞;畢竟白頡還不知道御信是幹什麼的,就那麼傻了吧唧的說明,白頡八成會有所誤會。
聽罷御信的講述;白頡不疼不癢地說了句:“哦;御信原來是法師啊。”
御信當場愣住!他說的夠隱晦了;這人根據什麼下的判斷?他的眼睛瞥向哥哥:哥,你這個爸是不是快成精了?御安轉頭看弟弟:沒事,不怕他,我能治得了他!
看著哥倆“眉來眼去”的交流,白頡單手撐著下顎,對著御信微微一笑。他本來就長得俊,這麼一笑,盡是魅惑的意味。御信年輕啊,看的心裡只顫悠,下意識地再看哥哥:哥,你這個爸絕對是個老妖精!
就知道白爸爸會逗弄御信,御安拉著白頡的手把茶杯塞給他:“你就不能消停點?乖乖喝茶吧。”
這一回,白頡很聽蘇御安的話,但是嘴上也沒閒著,問了蘇御信這十年來的生活,這一點倒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御信說:“一直跟著我叔叔來著。我們也找過哥哥,但是始終沒找到。現在好了,等我叔叔回來了,咱們聚一聚。”
白頡放下茶杯,點點頭:“好,我做東。”
不等白頡的話說完,蘇御信的臉色忽然變了。御安順著他的視線朝著門口一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神色慌張地朝他們走來,這人想必就是吳文飛了吧?
蘇御信很不滿,他討厭吳文飛安排人跟蹤自己的做法,所以當下也沒了什麼好看的臉色:“吳老闆,我看你不用經商,改作特工好了。”
一句調侃絲毫沒有刺破吳文飛的厚臉皮,他一屁股坐在白頡身邊,緊張地跟蘇御信說:“水,那些水都沒變色,但是昨晚,我、我睡著了,檀香。。。。。”
“你白痴啊你!”御信聞言火大,“我警告過你,檀香絕對不能斷,你!走走走,這事我管不了。”
見蘇御信發了火,吳文飛的表情好像要哭出來似的,一個勁哀求:“求求您了蘇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睡著的。昨晚也不知道怎麼了,忽悠一下子就睡過去了,等我醒過來檀香都滅了。蘇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請您看在我還沒出生的孩子的份上,再幫幫我吧。”
嘴硬心軟一直是蘇念警告他的弱點,看吳文飛那個可憐樣,再想想他的孩子,蘇御信嘆了口氣壓制住脾氣:“最後一次。”
聞言,吳文飛臉上樂開了花,趕緊奉上一張支票。蘇御信不肯收,白頡卻一把搶過去,看了眼上面的金額,直接打了聲口哨:“我先代兩個孩子收著,要是辦不成事,我再還給你。”
蘇御安覺得不妥,偷偷拉著白頡的衣襟。白頡對他笑笑,挽起兩個孩子的手臂:“走吧,今天有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