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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荒唐事,所以,他刻意忽略、迴避、以及遺忘那塊空白。
御安明明警告過他,白頡也警告過他,但是他自不量力的輕敵了。幸好那只是個蟲體而不是真的御安,否則,今後要如何面對御安?站在一旁的黃天看到蘇御信的表情懊惱和痛苦,走過去,拉開他的衣襟,看了看裡面又裂開的傷口。紗布已經被血浸透,看上去真的有點嚴重。黃天翔嘆息一聲:“別自責了。如果御安現在沒事,他也不會責怪你。在我看來,不管你做什麼,御安都不會怪你。”他誇張地翻了個白眼,“你們倆的兄弟愛能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你哥絕對是弟控。”
這也算是苦中作樂吧?蘇御信勉強地笑了一聲,把頭埋在哥哥的肩上,悶悶地說:“你還知道‘弟控’這詞?”
“拜託,我隊上也是有五六個花朵一樣的妙齡女孩,我這是耳燻目染啦。”這話說的越來越沒底氣。看著蘇御安跟白痴一樣坐在床邊,蘇御信痛苦不堪地摟著他。黃天忽然想起了十八年前蘇家的慘案。這對兄弟的磨難似乎並沒有結束。太年輕了!黃天翔想。這麼年輕就要承擔太多,老天是不是不公平?蘇御信還只是個孩子吧?像他這樣年紀的小夥子,應該在大學裡上學,找個漂亮的女生談個戀愛什麼的。就是蘇御信,也該是板著臉啃書本,偶爾吐糟幾句老師或者是同學。回到家,哥倆會談談時下走紅的明星;評論評論最新的電影;一起打打遊戲,因為誰佔用電腦而吵上那麼幾句。這才是他們這個年紀該有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個呆傻,一個自責。
“御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黃天翔問道。
“有。”蘇御信抬起了頭,“等會我要回家一趟,你幫我照顧御安。再找幾個人給我準備點東西。今晚之前,務必送過來。”
蘇御信給黃天翔開了一張單子。黃天翔看了半天,開始犯愁。蠟燭、槐樹枝、石灰這類普通的東西好找,剩下的幾樣可是有些難了,尤其是沒下過崽兒的母豬要上哪找去?最可惡的是:蘇御信在後面還加了括號,不能大!
“御信,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麼?”
“招魂。”蘇御信吶吶地說,“我哥的三魂沒問題,所以他的肉身能醒。既然沒問題,我推斷草鬼婆的魂魄已經不在人皮上了。所以,我要招魂,招草鬼婆的魂。”
蘇御信這個辦法就像是“拔河”草鬼婆的魂魄有百分八十的可能性在幕後者的手裡。他要順著草鬼婆的魂找到那個該死的混蛋!“拔河”的做法無非兩種結果,一是幕後者不放棄草鬼婆的魂魄,兩廂拉扯下,草鬼婆的魂魄也受不了,必會魂飛魄散;二是對方放棄草鬼婆的魂魄,他真的招來了肯定是要草鬼婆魂飛魄散的。如果順利的話,也許還能得到第三種結果。
黃天翔的四個下屬帶著兩個被蘇御信打的很慘的女警離開了。在此之前,黃天翔又找了兩個女警過來。畢竟丁香暫時走不了,昨晚又經歷了一場變故,讓她一個人留在別墅裡不是辦法。這兩個女警年紀很大,遇事沉穩果斷,也懂得怎樣安慰照顧丁香。沒了這點後顧之憂,蘇御信才能放心往家趕。
上午十點多,蘇御信返回別墅,什麼都沒說,在丁香忐忑不安的注視下徑直上了二樓。回到房間,發現哥哥跟自己離開時一樣還坐在床邊,動都沒動過。他心裡一陣難過,拉著哥哥的手帶著他去了衛生間。仔仔細細幫他洗臉刷牙。蘇御安像個木偶一樣任憑擺弄。他拉著他的手:“哥,換件衣服吧。這一身都穿兩天了。”
蘇御安毫無反應,呆呆地走在他身邊。蘇御信心裡泛酸:“哥,把,把手抬起來,我給你換衣服。”
脫掉了上衣,蘇御信的心猛地揪緊!昨晚的感覺鬼使神差地浮了上來。儘管他不記得了,但當時酥麻的感覺可是一清二楚。該死的!他咒罵著的時候趕緊把襯衫給蘇御安穿好,褲子,是說什麼都不敢脫了。
55、16
蘇念曾經說過;修行就像是走臺階,要循序漸進;不可能一步就上了一層樓,要踏踏實實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上邁,投機取巧只能自食惡果。他想;他吃到了“懶惰”的惡果。偷懶了十幾年;怎麼可能在幾個月內就大有精進?真是痴人說夢啊。如果這種想法說給御安聽;他會很敲自己的腦袋訓斥一番吧?不知道現在拼命努力來不來得及?
下午四點剛過,丁香又一次敲門說想跟他談談。蘇御信無法保證能夠平心靜氣地面對丁香;所以三言兩語打發了她。這邊丁香剛走;外面的院子裡傳來一陣嘈雜聲。原來是黃天翔帶著一大堆的東西回來了。蘇御信轉回身走到床邊,蹲下來仰頭看著已經呆傻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