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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本能吧?沒了三魂的哥哥就像個嬰兒一般,不可能聽得懂自己說什麼。蘇御信轉回身蹲下去,撫平了蘇御安的手掌把臉埋了進去,攝取微冷的溫度。
黃天翔讓兩個女警離開了,他獨自留下來幫著蘇御信佈置別墅。說實話,蘇御信要的東西都很奇怪,其中不乏很多重物,沒多一會兒,黃天翔累的氣喘吁吁:“你這都是幹什麼用的?蓋房子還是挖地窖啊?”
蘇御信一把捂住了黃天翔的嘴,氣哼哼地瞪他:“你小點聲能死嗎?被聽見怎麼辦?”
“哈?”黃天翔誇張地瞪起眼睛,“被誰聽見?別墅裡除了你我就剩下丁香了。”
“你白痴啊你!”蘇御信把東西堆放在牆角,拉著黃天翔一起蹲下。倆人嘴裡叼著煙蹲在牆根下抽起來,跟民工似的。蘇御信抽了幾口,壓低聲音說,“周曉曉在柳欣身上放了一隻蟲子,你就能肯定她沒在其他地方放蟲子?萬一有那麼一兩隻躲在角落裡偷聽咱們說話呢?”
“不是吧?”黃天翔好奇寶寶似地眨眨眼,“蟲子竊聽器?這可牛逼。”
“我也是謹防萬一。之前不說過麼,我哥的肉身能甦醒是因為三魂沒事,三魂沒是就代表草鬼婆的魂魄已經離開了人皮。你敢說,草鬼婆的魂魄離開人皮後就是離開了?”
“你可別嚇我。那,那玩意要是沒走,你會感覺不到?”
這事蘇御信還真的很納悶。他的確是懷疑草鬼婆的魂魄沒走,因為利用周曉曉進來一次不容易,周曉曉已經被送出別墅,草鬼婆也就沒了媒介可以自由進出。這種情況幕後者也該清楚,所以極有可能幕後者使用了某種法術遮掩了草鬼婆的魂魄繼續隱匿在別墅裡。蘇御信防的,也就是這個可能性。所以,所有的準備都要在天黑之前做完。
最後,蘇御信把一張桌子清理乾淨擺放在特定的位置上,蠟燭依次放好之後,又在黃天翔帶來的包裹裡拿出了老舊的大相框,用白紙糊上,寫下三個毛筆字“鬼門關”。站在一邊幫忙的黃天翔囧了,心說:這樣也行?後又見蘇御信把撿來的那幾根槐樹枝也放在了桌子上。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天也擦了黑。這時候,不敢一人獨處的丁香終於鼓起勇氣走過來:“御信,我,能不能跟你,談談?”
蘇御信一琢磨都拒絕人家一天了,這會兒再拒絕是不是不近人情?他放下手裡的東西,拉開“你說我聽”的架勢。丁香看了看黃天翔,低聲說:“去我房間談行嗎?”
“你們倆去吧。”黃天翔沒啥意見地說。
“我很快回來。”蘇御信說,“你先去陪陪我哥吧。”言罷,他跟著丁香轉去她的臥室談話。
丁香所擔心的無非就是昨晚的古怪和今晚的結果。昨晚,蘇御信隻字不想提;今晚,結果怎樣他也不知道。所以,他能對丁香說的只有一句話:“我會盡全力。”
“我不是這個意思。”丁香緊忙解釋,“我是想問,御安。。。。。。”
“我哥會沒事。今晚我要招草鬼婆的魂打散它,只要草鬼婆魂飛魄散,那人皮也就好處理了。”見丁香的臉色越來越憂慮,他輕笑一聲,“放心吧,我有法寶。”說著,輕輕拍了拍上衣的口袋。
到了晚上十一點四十分,蘇御信抱著哥哥的三魂身下樓。讓黃天翔留在二樓陪著哥哥。差五分鐘子時,他再次確認了一遍所有的法器,點燃了蠟燭,熄滅了別墅所有的燈。丁香就站在他身後三步外,這時候緊張的渾身發抖,竟然站都站不住,癱坐在地上。蘇御信扶著她起身,沒說任何安慰她的話,只把一根紅線系在了她的手腕上,叮囑:“過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保證這根紅線不離身。只要紅線不斷,你和孩子就沒事。等我叫你的名字,就把這個撒出去。”
丁香低頭一看,蘇御信給她的是個比巴掌大一點的透明盒子,盒子裡有種粉末狀的東西。她想問問究竟是什麼,蘇御信卻轉了身,沒給她這機會。
一切準備就緒,蘇御信搖響了鈴鐺,燒了符篆、唸了密咒。端起陰陽水含了一口,噴在“鬼門關”的三個字上!那被噴過水的三個毛筆字居然好端端地還印在白紙上,墨字竟然毫無變化,徹底違反了物理現象。蘇御信完全沒在乎這一點,割破了自己的手掌,用毛筆沾了血在死豬的肚子上寫了生辰八字,當然他篡改了一個數字,哪敢把真的寫上去。作了弊之後,又在豬背上寫下「蠱神蠱神,端陽祭壇,五瘟臺前,供奉三年,蟲兒易蠱,歸我所屬。」隨著他一筆一筆寫下去,白紙上的“鬼門關”三個字緩緩變形,扭曲的糾結在一起,成了一個黑團。蘇御信抬起頭來發現白紙上的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