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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尼珠寶”大廈內,柳冥看著手上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嘆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筆奮筆疾書,他必須快點把堆積的工作趕完,晚上赴那傢伙的約,不知道又會要他去做什麼。
下班時間點一到,柳冥的工作正好完成,迅速收拾完桌面,他就開車來到了約好的咖啡廳。
等到他走上去的時候,遠遠就看見沈帆早就到了,在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正衝他招手。
他幾個大步走過去跟著坐下,點了杯咖啡後才抬頭看向好友:“你不會還想要接任務吧?”
沈帆現在這個身體,實在是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發作了,柳冥覺得他不適合出任務,最重要的還是按照Allen的建議在家吃藥休養。
沈帆聽了他的話只是慵懶地笑了笑,臉頰明顯的有些消瘦了,但是神情卻依舊不見絲毫萎靡。
“你小子這是看不起我嗎,什麼時候我讓你一個人出任務過?”
雖然知道這小子的能力,但是他不幫著做點什麼心裡就是不踏實,十年的老毛病改不掉了。
柳冥抿住嘴,沒再說什麼。男人的自尊心可打擊不得,雖然他很替好友的身體擔心。
“啊,你們都已經到啦!”
隨著一聲咋呼介入兩個人沉默的空間,一個肥肥圓圓的小老頭樂呵呵的走過來。
而柳冥和沈帆幾乎同時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哎呀,好久沒看見你們兩個了,可真是把老頭子想念得緊了。”一隻手摸著肉乎乎的下巴,李sir湊近兩個男人這個看兩眼那個打量一會,嘖嘖有聲:“還是這麼帥到讓人流口水!”
柳冥和沈帆繼續無視某個鬧騰的小老頭,端起咖啡輕啜兩口,只把周邊的噪音當作蚊子蒼蠅不懂事瞎亂叫。
李Sir對兩人的行為早就見怪不怪了,臉皮厚一向是他自得的優點之一。
“哎呀,不要這麼冷淡嘛,好歹我們都三年不見了。”說完,挪到柳冥的身側,眨巴著一雙小眼睛,笑嘻嘻道:“冥兒,最近做了什麼好事啊,說給老頭子聽聽,有糖吃哦。”
這麼說著,李Sir就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顆棒棒糖,湊到柳冥的鼻子前面晃悠。
“……”看到那顆棒棒糖,柳冥的嘴角抖了抖,額頭隱隱作痛。為什麼那麼多年了,這個老頭子掏出來的東西還是同一個牌子,同一種花色,他是去哪個角落頭挖出來這種古董貨。
看見柳冥繼續眼看鼻鼻對眼不理會他,李Sir只好訕訕地挪到沈帆的身邊,用著噁心的哭腔控訴:“帆兒,冥兒不理我。”
沈帆從老頭子手裡扯過棒棒糖,拆了包裝含進嘴裡,那甜得滲人的甜膩感讓他很滿意。
李Sir見手裡的獎勵品被奪走了,只好拍拍膝蓋坐回了椅子上,咧著厚厚的嘴唇笑道:“你小子還是這麼嗜甜。”
這麼多年來,也就只有沈帆會賞臉吃他的棒棒糖,畢竟那甜味可不是人人受得住的,他自己加的料他怎麼會不知道。
“找我們什麼事。”
沈帆一邊含著棒棒糖,一邊懶懶地問道。
沒辦法,老頭子只是看著他們樂呵不說話,柳冥那傢伙又是攪著咖啡悶聲不吭,不想坐到明天的他只好開口了。
“沒事就不能找你們哦?”李Sir看了柳冥一眼,發現那傢伙還是這麼不可愛,竟然連一眼都不賞給他老人家,覺得自己好可憐哦。
“沒事就不浪費時間了。”說完,柳冥作勢要走。
這老頭子經常是東拉西扯一堆,就是不肯直奔主題,他們受了兩年話癆的荼毒,實在是感受深刻。
李Sir一聽,忙拉住柳冥的衣服,鬱悶道:“冥兒你怎麼老是這麼不可愛呢,這麼久不見了也不和老頭子敘敘舊,想當年啊,沒有老頭子我一日三頓的訓斥,你會改邪歸正嗎?迷途的小羊羔,你怎麼能忘記對你有再生父母之恩的我呢?你都不知道,要你抄個《道德經》你就折斷了老頭子幾十支筆啊,你知道兩年來老頭子光買筆就跑斷了腿嗎,啊,你就這麼對待一個糟老頭,你良心就不會不安嗎……”
“嘩啦啦”下雨了,那四濺的口水將柳冥淋了一臉溼,而可憐被噴的男人臉色越來越黑。
沈帆在旁邊忍不住抖動肩膀悶笑起來。
好懷念的口水浴啊,小冥,你就多享受一點唄。
終於,在頭髮都可以滴水的時候,柳冥終於爆發了,猛地扯回自己的衣服,抬腳直直向門口走去。
“哎呀!”看到那小子真的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