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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都在報,聽起來挺危險的。”
“他不會參加的。我從小教育他與其跟那些被奴化的人為一點食物或資源遊行,不如抓緊時間好好學習,早點來第二區。”李小暖頓了頓,“他從小就很乖巧聽話,即使不是定製基因,沒什麼先天優勢,照樣不輸給別的孩子。”
“我覺得不定製基因好點。”陳凡想了想說,“如果人人都一個樣,要麼就是都活著,要麼就是都死。再有像X…16這樣的病毒,說不定誰也活不下去。”
李小暖也點頭贊成。
忙了一個下午,陳凡終於結束工作走出實驗室。路上的人造光源漸漸暗了下來。為了模仿陸地生存環境,針對不同時段,人造光源都有相應的亮度設定。生活在第二區的人,用軍方的說法,叫基因精英。他們在某一個或幾個領域具有優質基因,不需要工作,只有義務定期向軍方提供基因樣本或精/液。基因精英的人數並不多,導致第二層的人口密度很低。
陳凡獨自走在寬闊的人行道上。旁邊的車行道偶爾有小型飛行器快速掠過。街道十分寬敞,兩邊是兩米寬的虛擬綠化帶。路燈發出淡淡橘色的光,眼前的景色略有些模糊。慢慢踱著步子,放飛自己的思緒,陳凡彷彿又回到了剛到第二區的那一天。寬敞明亮的街道,新款的飛行器,眼前充斥著從沒見過的新鮮景色。流光拉著自己飛快的奔跑在人行道上,像兩隻自由的蝴蝶。那時的他們從沒見過這麼明亮寬敞的房間、這麼漂亮的建築。陳凡認真的想過:即使馬上死去也不會遺憾了。
他們來自3。5區,一個在任何正式資料中都找不到的地方。那裡生活的全是孤兒。沒有法律,也沒有軍隊。只有弱肉強食的規則。每過一段時間,會有食物被投送下來,瘦小的陳凡經常搶不到食物。看著一樣大的孩子一個一個的在自己眼前死去,陳凡以為他也快了,直到遇見流光。。。
“你好。”一個清亮的聲音打斷了陳凡的思緒。抬頭,才發現已經到了家附近,自己面前正站著一個短髮的少女。陳凡覺得她很面熟,應該是見過。
“你好。”陳凡禮貌的回答。
少女似乎只是想禮貌的問候一聲,朝陳凡笑了笑走遠了。陳凡也朝家裡走去。
到了門口,驗證指紋,開啟房門,陳凡聞到陣陣菜香。探頭看向廚房,本以為不在家的流光正繫著圍裙忙著做飯。他低著頭專心的切著什麼。從側面看,脊椎至腰部、堅實的臀部形成一道性感的弧度。透過上身的緊身T恤,隱隱可以看到胸部的肌肉和平坦的小腹。陳凡趕緊縮回頭,隱隱覺得臉有些發燙。
餐桌擺著幾盤已經做好的菜,彩色鮮豔有葷有素,讓人看著食慾大增。陳凡忍不住肚子叫了兩聲。
“我回來了。”他趕忙大聲叫道,掩飾瞬間的失態。
“還有一個菜,馬上開飯。先去洗手,”流光的聲音從廚房想起,短促有力。
等陳凡好手回來的時候,流光已經坐在了餐桌對面。
“這個週末在家?”說著往嘴裡塞了一塊排骨,說。
“嗯。”流光點點頭。
“女朋友呢?”隔了一會陳凡邊往嘴裡塞魚邊問。
“她這周有事。”流光簡短的回答。
陳凡對繼續八卦沒興趣,流光也不主動說話,一時間屋子裡安靜了下來。自從兩年前流光有了女朋友,兩人相處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今天是陳凡和流光幾個月以來第一次一起吃飯。
“最近小心點。”流光難得的主動開口。平常他都是匆匆忙忙的沒什麼時間。有時候連飯都不吃,就一粒營養片。陳凡有時候都懷疑他到底是在交女朋友還是非法兼職。
“小心什麼?”陳凡問。
“趙呈祥調到你們研究所那片了。雖然跟你應該沒什麼關係,儘量離他遠點。”流光說。看陳凡有些疑惑,又補充道:“第三區的抗議遊行聽說了吧?他負責帶隊封鎖遊行區域時殺了一個男孩。當時軍隊高層的命令是給點威懾後答應他們的條件,趙呈祥直接掏槍把個男孩嘣了,結果惹惱了軍隊高層,被調到你們研究所那片去了。”
“為什麼?”陳凡問。
“這是最好的威懾。”流光回答。“那個男孩兒倒黴,子彈正好打到他頭部,當場死亡。”
“沒人管這事嗎?”流光皺著眉問,“軍隊也不能為所欲為呀!”
“聽說男孩兒的父母不在了。倒是有個姐姐,可惜長期不在第三區。其他人眼看著男孩兒被打死,沒一個敢動的。加上軍方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沒一會兒就散了。”流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