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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將軍府的時候,蒼羽陽連飯都沒吃匆匆洗漱了兩下就一頭趴倒在枕頭上睡著了。
而這僅僅是開始,光不管這場擂臺下來三人會留下怎樣的評價,至少洛城認可了他們的能力,那套隨身帶來的正式兵甲就是證明,第二日蒼羽陽吃飯的時候已經有人會跟他打招呼,會等著他一起去軍營,那些人的眼睛中有了認同。
可是這些還不夠,在趴在千里的冰層上,在器官在寒冷中被刺激和麻木反覆折磨著,在一場場的演習戰中,蒼羽陽越加的明白――這些還不夠!
耐力不夠,體力不夠,冷靜不夠!
耀金軍隊的優秀在艱難的環境中優秀展現出來,然後那些本來引以為傲的優勢統統被貶得一文不值,戰場不是擂臺,追求簡單輸贏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站在這裡。
而勝者慘勝敗者慘敗的可能,卻是他們完全承擔不起來的。
就像是在跟時間賽跑一般,一個正常的下午,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送入了洛城的將軍府,然後赤焰與耀金的戰鬥全面的打響了。
赤焰的軍隊在凍土上以如履平地的速度穿過了兩國的界限,沒有宣告,沒有預兆,據回來稟告計程車兵說,他們幾乎是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了面前。
洛城的拳頭重重落在了桌子上,嘆著氣讓趙珏把三位皇子叫回,彼時,蒼羽陽還與卓瀚洋手搭手在堅硬的凍土上做帳篷。
邊境第一條戰線被攻破的訊息以著迅雷之勢迅速傳遍渠州,速度快得幾乎不正常,蒼羽陽幾乎是一刻不停地趕回將軍府,在門口的時候與另外兩人相遇。進入軍營的第二天,三人就被分了開來,蒼夜辰進了以謀略為主的軍機營,而蒼祈風則是進了軍隊中的暗部――突襲營,而蒼羽陽,徹底屬於了流動人士,在各個營地之間飄泊爬過冰山,滾過薄弱的冰層,甚至下過浮著薄冰的河,然後上岸時連哆嗦都是僵硬的。
“你們都聽到訊息了吧!”洛城沒有多說廢話,掃了他們兩眼,神情莫測:“我不多說其他,陛下是派你們過來做什麼的想必各位都很清楚,洛某不才,陛下之前交給我的,軍隊加上渠州後期徵的一共有三十萬,而現在終於要派上用場了。”
洛城將手從懷中拿出來時,赫然是三枚印信!
“將軍?”蒼夜辰眸光閃爍,就見洛城擺一擺手:“不要多言,聽我說!如果不是你們這幾個月表現的還不錯,我早把你們攆回去了,當然如果認為自己沒有能力的,現在也可以回去,老夫也不為難。”
蒼夜辰突然半跪了下來:“只要這大陸上還有戰爭,蒼夜辰就謹聽將軍吩咐!”
蒼羽陽和蒼祈風對視一眼,也默默半跪下身,他們是皇子,可是在戰爭面前,一旦耀金消失,他們將什麼都不是。
“你們真是太給老夫面在了!”洛城突然哈哈一笑,面容卻是柔和了許步:“都起來吧,老夫還當不起如此大禮。”
將三塊印信一一排開,洛城的神色慎重了起來:“這三枚印信可以調遣那三十萬大軍……”他說到這兒一頓,眼睛看向的卻是蒼羽陽三人。
“將軍有話不妨直說”,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蒼祈風性格中的浮躁漸漸被磨平,變得沉穩起來,數得清的幾次見面裡也變得越來越沉默,蒼羽陽有時會想念那些調皮的嘲諷。十幾歲的少年似乎一轉眼就變了另一個模樣,其實他們都一樣,穿上盔甲,帶上頭盔,用鋒利的眼神擊潰假想敵的抵抗。
就連一向神經大條的卓瀚洋也會拍著他的肩膀說:“僅僅是幾個月,感覺你又變了一個樣子。”變得不是樣子,而是心情。受傷和流血越來越理所當然,手上的老繭已經足夠蒼羽陽揮舞著一個半人高的長矛長達一個時辰。
艱苦而充實,從拼命支撐到漸漸麻木,最後開始習慣甚至有些喜歡,蒼羽陽沒有想過這麼快就會離開,不,不是離開,而是換一個戰場,耀金的國土不止渠州一個邊界,所以分離在所難免。
氣氛有些凝滯,但是並不妨礙洛城簡單而直白的敘述:“這三枚兵符有兩枚分別可以率領十二萬的軍隊,利下的一枚只能帶走六萬計程車兵用來固守耀金的西方。”六萬,僅僅是前者的一半,而耀金的西方,不是一片荒漠嗎?
洛城看了一眼他們懷疑的神色,不屑的哼了一聲:“都不想去?”
“將軍誤會了,只是羽陽愚笨,只是耀金的西面聽說都是荒漠,羽陽實在是不懂。”
“蒼羽陽,五皇子殿下請問你熟讀了多少兵書?”那語調上揚,蒼羽陽臉一紅,還是咬牙道:“蒼羽陽愚笨所涉及兵書不廣,但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