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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悶哼過後,蒼羽陽幾乎心驚膽戰的發現本來就發沉的紅眸更加沉得幾乎於黑色,那是暴怒和亢奮的表現。
抽出來的手指改捏他的下巴,蒼翼翔終於不辜負他希望的重重咬下。另一隻手也不甘寂寞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撕裂聲很快就充滿了蒼羽陽的耳朵。
質地柔軟的衣料怎麼經得起男人十足的暴力,很快就破碎成一團。蒼羽陽很快有了我為魚肉的自覺,還是那種剝了鱗的魚肉。
雙手在他的劇烈掙扎中已經自由了,可是這又怎麼樣?清醒的蒼翼翔不想傷害他,難道還清醒著的他就捨得傷害?
身在此間,骨肉相連,肌膚相貼,根本就無從思量。
蒼羽陽嘆息一聲,重重抱上了那寬闊的肩膀。
這舉動很明顯地讓施暴的人滿意,連行動都溫柔了下來,打量了兩下確實毫無抵抗之心的獵物後,竟然還有閒心低下頭與蒼羽陽耳鬢廝磨了一陣。
“你是……誰……”沙啞的聲音像是很久都沒有開過口一樣。
蒼羽陽還沒來得及體會心裡湧上的是什麼滋味,就被奪去了所有的注意。
所有的一切都帶著光炫夢迷的不現實感,用心的感覺每一滴汗水,每一個撫摸,每一個喘息,每一個挺進降落到自己身上的感覺,會產生微妙的幸福感。
身體在欲/望中沉浮,思想在汗水中浸/口口,誘/惑而沙啞的喘/息不像是自己發出的,繾綣而溫柔的擁抱像是昨年的溫暖。
即使是假的,也能夠安撫心裡長期以來的騷動。
黑暗中的門開了又合,一聲冷哼消失於耳畔,他卻已經無暇他顧。
空氣中隱隱的藥香喚醒了蒼羽陽第一個直覺,酸且軟。
夢娘戲謔的聲音傳來:“終於醒了,你還真以為是來做客的不成?”
蒼羽陽眯著眼抵抗微蒙的亮光,有些不知身在何處。
“你還真是大膽又好命,若不是羅曼那傢伙攪得主上沒有時間,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裡睡覺一直安然無恙嗎?”
“夢娘?”蒼羽陽猛然坐起,夢娘趕緊端起盤子避免被打翻,她怒道:“你這是做什麼?你知道這藥有多難熬!”
“給我喝的嗎?”蒼羽陽疑惑道,更是直接問出口:“為什麼我要喝藥?”
燭光下的女子露出一絲不屑:“不給你喝給誰喝,不過就是做了一晚居然就睡了幾天,真是夠沒用的。”
蒼羽陽愣了一下,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
“其實也不能怪你,陛下確實很強悍”,夢娘露出曖/昧的笑意:“畢竟我也體會過。”
蒼羽陽的臉更快的變得比雪還白。
“這就受不了了?以前那三宮六院都是擺設不成?”夢娘有趣的打量他的變臉,將手裡的藥碗給推了過去:“先把藥喝了,我可不想繼續煎。”
藥聞著挺香,喝著卻又苦又腥。不過蒼羽陽卻沒心思挑嘴,只是空著的腸胃在被藥汁洗禮後痛苦的吶喊。
身體再來這裡後變得脆弱起來,不用羅曼提醒,蒼羽陽也能感覺到。
“我原本以為你已經變得聰明瞭,沒想到還是什麼人拿來的東西都敢動。”夢娘看著空了的碗底,若有所思。
蒼羽陽知道她說的是蓮豔那次的酒水,他又不是真傻,只不過那個時候是真心相信蒼翼翔不會讓他有事才會讓他去。而且畢竟是在耀金的皇宮中,他怎麼樣也覺得蓮豔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下手。
從那以後,蒼羽陽吸取了一個教訓,瘋了的女人最可怕,特別是為愛而瘋的女人。
蒼羽陽可沒忘記那杯酒水可是夢孃的成果,想必是卡魯特安排的。
夢娘見他半天沒說話,也不著急,只是笑得嫣然,等待著一個大驚失色的表情。
蒼羽陽看著她把蠟燭調亮,鼻尖映著燈火有著明媚的弧度。
他突然道:“也許你不相信,但是我就是覺得你不會害我,至少現在。”
夢娘啞然,不知道自己該狂笑還是佩服,蒼羽陽喝的那碗藥雖然有毒,不過也是以毒攻毒治療身上入侵的邪氣的,這個地方明確說來是扭曲移動了的暗界地域,以蒼羽陽的力量,理應不該虛弱至此,但是蒼翼翔今非昔比身上帶上了陰氣,是陰氣就免不了帶著吞噬的特性,只是一個晚上卻足夠蒼羽陽虛弱好幾天。
夢娘當然不會將這些跟他說,她收拾了空碗就要出門。
衣袖卻被拉住,蒼羽陽的聲音虛浮卻不猶豫:“夢娘,父皇他好嗎?”
夢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