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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直達心底。
緊緊盯著面前的身影,不願意放開。
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一切就會如海岸邊波濤洶湧中的白色泡沫,縱使成千上萬卻終逃不過轉瞬即逝的命運。
好疼,思想瞬間抽空,四肢的力氣也不知什麼時候流空,滾了幾圈最後停在了一個仰躺的姿勢上,睜大的眼睛中,那輪原本模糊遙遠的圓月變得清晰巨大覆蓋了他所有的視線。
金黃色的色澤映照在眼裡居然不刺眼,遊信就這麼直直地盯著月亮移不開目光知道那璀璨的一直平靜的表面居然出現了波瀾,由中心向外一層層盪漾開去,水波流轉間,那輪金黃破碎開來露出了那下面被掩蓋的夜空和一個黑色模糊的輪廓。
下意思知道是一個人的身影,卻像是暗色布面上的剪影,五官完全的模糊不清,就連穿著,體形都是無跡可尋。
他怔怔看著,只能感覺到胸口下的心臟像完全脫離了控制般狂跳起來,空氣卻沉重的壓迫著呼吸,遊信看到那個模糊的身影越來越清晰,金黃的碎影在那人身後閃閃發光,然後然後――……――
遊信突然看清了那個在眼前一直晃盪的臉,盯著那人的面容仔細凝視看了一會兒,再抬起頭看了看那人身後的月亮,嗯,是正常大小帶點明黃,心裡不知為什麼有些著些小小的失望。
虎翼天翔 第一卷 耀金之獸 第二十六章 失眠
遊信才發現四肢已經恢復了正常,腦中也不再有莫名的疼痛,剛剛的一切就像是午夜夢迴中的曇花一現,就連他自己都不由懷疑是不是自己盯著藍凌衣不小心睡著了出現了幻覺。
回憶著剛剛的景象卻發現再無蹤跡,只隱約緊緊抓住了那破碎的金黃與模糊的身影,不是記得,只是下意識告訴自己――那就是自己剛剛看到的真實。
心悸的感覺退散的稍遲還剩下沒來得及溜走的尾巴尖,不過……
耷拉著眼皮子,一半是因為真的有些困了,他的生物鐘一向很準的,哪怕剛修煉完,何況是現在是三更半夜,他又不是夜貓子不睡覺幹嘛!
另一半就是――抬抬眼皮,藍凌衣正彎著身姿盯著他,卻沒說話,剛清醒時看到的是就是他靠近的超級帥臉,所以遊信的心跳稍顯加速是絕對正常的現象,可是現在他就是突然的不想看到這個男人,肚子裡莫名多了好大一團氣。
第一次恨自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自己連開口弄清楚的權利都失去了,唯一可能知道內情的人就在身邊卻無法知道任何能解決他疑惑的內情。
為什麼藍凌衣要抓自己威脅他爹,而且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他就是當初那個嬰兒,自己可以恢復又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有好多好多的問題一團亂絮的堵在腦子裡,煩躁從心底深處迅速竄起。
雖然看到了藍凌衣臉上稍縱即逝的焦急,但是遊信寧願無視,他寧願相信男人現在略顯深沉盯著自己的目光是在嘲笑自己現在正翻著肚皮的姿勢而不是在擔心。
藍凌衣伸出手欲撫摸他的頭,遊信趕緊不自然撇開,耳朵掃過了他的手,眼角能撇到那隻僵在半路的手。
一聲嘆息後藍凌衣只是抱起了他朝山洞的方向走去,山洞裡仍留有篝火過後的餘溫。
男人把他放在原來的草堆上後從一旁捧過來些柴枝把篝火又點起後就躺在了一邊,閉上眼睛顯然要睡覺,遊信自然求之不得這時他沒說什麼話,趕緊也進入了睡眠狀態。
這一覺睡得一點也不踏實,總覺得腦海裡有東西在晃悠,朦朦朧朧中就到了天亮。
住了幾天第一次發現早上的蟲鳴鳥叫也挺鬧心的,即使沒有刺眼的陽光,他仍是意識清醒,一丁點的聲響在耳裡總能放大無數倍,看來是睡不下去了。
遊信開始擔心,少眠可是衰老的開始,雖然他現在還屁大點,但是未老先衰又不是沒有。
一起來,就發現了有人比他起的更早,而且已經沒影了,遊信心裡頓時平衡了,看來失眠的人不止他一個。
藍凌衣這傢伙前幾日雖然不是日上三竿才起來但是也沒達到聞雞起舞的程度。
在洞穴裡轉了兩圈沒發現男人的蹤跡,遊信就朝小溪邊走去,他有感覺那人多半在那個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只知道這條去小溪的路,況且現在也需要洗把臉,雖然就是沾溼幾根毛,不過個人衛生是一定要堅持的。
邊走邊尋思:一定要找個時間去其他地方轉轉。
藍凌衣以養傷為由這幾日都呆在山洞裡過起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除了那天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