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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信只注意到了來人的說話內容,粥?
抬眼瞅著這人下巴,看不出還挺能吃的,這些不夠,還要額外加。
男人放下了筷子,拿一邊的不巾擦了下嘴後,說道:“進來。”
然後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就走了進來,黑黝黝的臉孔襯著一張普通的臉,手上正拖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個小碗。比起他那肌肉虯結的手臂,那托盤在被舉在他手裡就像是拿著個手帕的輕鬆。
在菜香中,粥類壓縮的米香味還是撲鼻而來。
進來的人低著頭把碗放在了桌上,然後看到了他。
牛眼頓時睜成了一對鈴鐺,也不顧主僕之分的猛地抬頭盯著他,張大了嘴,就差沒用手指著,那神情簡直像是小朋友看到了怪獸的感覺,有點害怕,更多的是驚奇。
沒想到木頭身邊還有這麼有趣的屬下。
他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個人,沒吃到東西的鬱悶也減少了不少。
“出去。”
抱著他的人淡淡的開口,對面的人立即重新低下了頭,只是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三番兩次的張口卻還是沒說出話的樣子,男人終是拿著空了的托盤退出了門外。
遊信不屑地看著重新關上的雕花木門,腦裡鄙夷身後的人就知道嚇人!
男人端著碗放到他面前,取了個勺子舀了一小勺粥湊到他嘴前,冷冷說了一句:“吃。”
語氣僵硬的不像是人說的,而是從機器嘴裡蹦出來的。
哽得他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其實看到他把粥端過來的時候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圖,不過話說得要不要這麼勉強,簡直像是逼不得已。
自己聞到香味擴散開的胃口都被噎得回去了。
男人說了一個字就沒在開口,只是固執的持著把勺子放在他眼前,估計他要是不吃,男人能一直這麼拿著。
而且,他確實餓了,他的修為要達到辟穀期還有些早,不能靠從外界吸收能量在身體裡煉化作為生命的養料,現在必須和常人一樣每天三餐才能維持機體正常運轉。
無奈的上前含住勺子,結果還沒等嚐到味,舌頭就麻了……忘了,這碗粥還冒著泡,能是直接喂進嘴裡的溫度嗎?
遊信欲哭不累,又不能吐在這人身上,只能皺著眉頭往下嚥,沒想到被人一把掐住了喉嚨,那口粥就硬是卡在了嗓子眼,燙的他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然後頸後又是一拍,嘴裡的東西就噴在了一塊布上,正是先前男子拿來擦嘴的那塊。
他被這一掐一拍弄得驚魂不定,看著皺著眉頭看他的男人,總算他放下了帕子,重新端起碗喂他,這回倒是記住了吹兩口,遊信打起十分的小心喝著男人喂著的粥以防意外,直到一碗粥見了底都順順利利的,反而是他心不在焉,完全忘了那粥的味。
之後之前的壯漢又進來了一次,目不斜視的收了桌上的碗筷,只是臨走時仍是好奇的看了他兩眼,只是不見了之前的誇張的吃驚表情。
只不過他身後的人鼻子裡只是多出了點氣,漢子就端著東西火燒屁股的退出去了。
心裡有些可惜,面對著個表情豐富的人總比面對一個木頭強,而且這人做事一點預兆都沒有,完全按自己的想法來,一點都不顧別人的想法。
深夜,光芒全熄的客棧突然傳來一聲夜梟的叫聲,然後輕微的翅膀拍打聲很快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就這樣停停走走,途中路過許多個打城,坐在車廂裡聽到嘈雜的市井喧囂聲時,先開始他真有些不適應,聽在耳裡總有一種隔膜感,算算,其實在前世的瓊山中,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呆在竹山(番外有介紹)修煉,偶爾也就去容語家竄竄門,也不覺得如何難熬。
現在突然來到這繁華之中,不帶入感是如此強烈,就像是一個完全處在黑暗中的人一下子暴露在陽光底下,頭昏腦脹之餘就是不真實。
不過好在,對於新事物的新鮮感沒有多久就驅散了之前的隔離,遊信有些躍躍欲試的想出去看一眼,可惜被男子看得緊緊的,而且……
再一次屁股落地,好在反彈的力道柔和沒有什麼疼痛感,他有些無奈地看著面前。
現在已經看不出來有什麼怪異,可是――用爪子觸了觸,淡淡的漣漪記從指尖擴散開來,像一池透明的水被投入了小小的石塊。卻是實實在在的擋住了他的行為。
這是背後的人在發現他第一次想出去的時候設下的。自此他的行動完全被限制在了這個小車廂中。
日子倒不是很難過,因為每天中午自己都會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