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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男人將手按在蒼羽陽最後幾個斷掉的關節處,蒼羽陽感覺到自己的癱瘓程度已經上升到眼眶了,水滴跟發洪水似的給臉頰沖水,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喊“停”或是更丟臉的詞彙,視線模糊的全身冷汗如織的時候,只有手上的溫暖格外鮮明。
那個男人說:“我叫易辰,我是‘戰翼’,今晚的夜空很好看”,蒼羽陽本來想笑一下發現嘴皮子被咬得已經沒有知覺了,動了動剛剛才被折斷被鬥氣貫通後才接好的手腕,立刻被更加的握緊,那種力度強得叫人驚心,拉回了他逐漸飄遠的神智。
易辰一邊冷漠的鼓勵:“堅持住,我給你機會,打贏我的機會。”一邊毫不留情的在斷裂的關節處輸入強勁的鬥氣,筋脈被撐開,面板有種要爆炸的錯覺,鬥氣過去的地方都是火灼火燎的,蒼羽陽已經沒有心力比較是師傅給他築基的時候疼還是現在更疼,其中疼痛就是疼痛,沒有比較,就算真的比築基那次還慘烈,他也沒有喊停的慾望。
他望著夜空,有些黃,像盤子裡的芙蓉餅,似乎只要張開嘴就可以咬下來。他也就真的張開嘴,立馬就被易辰喝斥住:“把嘴閉上,小心咬到舌頭。”
這是真的,因為劇痛來臨的那一刻,咬肌會反射性收縮引起牙關的閉攏,若是一個不小心將舌頭咬斷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易辰的手已經移到了最後一個關節處,也許是劇痛使精力高度集中,蒼羽陽居然在暈眩的陣痛中還感覺到男人小小的舒了口氣,那個兵不血刃連殺五人的男人居然也會為了他的疼痛鬆口氣,這個發現就像是沙漠中的一碗水,很好的緩解了蒼羽陽喉間的乾燥,讓他更有信心面對之後的困難。
易辰的手在他的肩膀上頓住,再過兩秒鐘,一切即將終結或者迎來正式的開始,手底下的人瞳孔擴散,胸脯在大起大落,但是嘴巴閉得死緊,唇肉內陷,被牙齒死死咬住,有血絲和唾液自縫隙間緩緩流下,一張本來還可以算得上清秀的臉變得格外狼狽。
眼神雖然有些虛無,可是再發覺他停下來後,眼珠萬分僵硬的移向了他,麻木的眼神中有那麼一絲絲的疑惑。
在經歷瞭如斯的痛楚後,他還有意識!
那雙有些耷拉著眼皮裡有痛苦過後的配備脆弱,唯獨沒有懼怕。
易辰直直的看著他,似乎看見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森林,面前還能稱為孩子的少年不假思索的以魔法師的柔弱身軀去抵抗的一個鬥士,而他的周邊還有四個敵人。
其實他一直都站在那裡,整個過程也都看到了,之所以沒站出來,只不過是想看看這個即將入學的初級魔法師會怎麼做?
韓羽的整個舉動都在他意料之外或意料之中,雖然他當場狠狠諷刺了他以一個魔法師的柔弱身軀去與一個鬥士搏鬥的自殺行為,但是當時魔法師的眼裡沒有害怕,更沒有躲避,就算第一次碰了壁但只要還有一個部位能戰鬥他都沒有放棄。
易辰不得不說,雖然面前的人沒有鬥氣,但是一個鬥士最起碼具有的精神他絕對擁有了。
搭在肩膀上的手被碰觸,易辰看著面前費力撐起半個身子的人,不管是撐地的胳膊還是碰觸他的手臂都在劇烈的發抖,可是卻被眼前的人毫無所覺,易辰又不由得想起自己勸他放棄時,這人說:“我不懂你的意思,難道對敵也是一種錯誤?”
對,在這個少年這兒,對敵就是對敵,腦海裡哪還有常識性的正對,難道魔法師用魔法打不贏鬥士,就只能逃跑了嗎?是逃跑是上上之選,易辰相信韓羽其實一開始就選擇的是逃跑,可是他帶著兩個侍女被匪徒追上,當魔法無效時,他以肉軀對抗,這是他最後抵抗的手段,這沒有錯,錯的是他,他一直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問題,用世間的普通的標準評價一個身臨險境的人的手段。
需知,當時又不是演練,能喊停就停,一個不小心就是生死有命,可是不抵抗也不過就是直接認輸於命運。
蒼羽陽顫抖著嘴唇問:“為什麼幫我?”
這個問題很可笑,蒼羽陽的問題總是充滿了讓人意外的因素,他這麼問的時候,牙齒一鬆,嘴唇上一片鮮血淋漓像是撕了一層皮。
易辰沒有回答,他將右手圍觀在少年的胸前,支撐住他下滑的身體,神色沉穩的將左手運輸鬥氣按在了蒼羽陽的肩窩處,手下的身體如預料的一震,在易辰的手下少些肌肉正在繃緊然後在適應後一張一弛的努力配合著他鬥氣灌輸的節奏。
易辰眼神一凜,有些捉摸不透。
手下卻是沒再停頓,“咔嚓”一聲,最後的關節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