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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已經做好了會被指指點點的準備,一路走來,卻發現路上一個人都沒有,不自覺得還是會舒口氣。
奎斗的話卻讓人咬牙切齒:“別高興得太早,宮禁現在還沒解除,五皇子到時候可是還要在大殿上好好和陛下聊聊呢?”
蒼羽陽奇怪道:“你真的是奎統領?”
“五皇子這是什麼意思?”
蒼羽陽笑眯一眯:“沒什麼,只是覺得奎統領和國師越來越像了。”
男人黑了臉,國師在外高雅尊貴,風流翩翩,在內卻絕對是商人本色,甚至敢於和帝皇討價還價,奎鬥顯然是知道國師內在美的人,所以他明白蒼羽陽的話絕對不是讚揚的。
奎鬥以牙還牙:“微臣以前也沒發現五皇子是如此的伶牙俐齒。”
蒼羽陽俏皮的朝他眨眨眼,無意外的看到男人臉部抽筋的樣子:“那是,我的秘密還多著呢!”
“五皇子就留著這些秘密好好跟陛下好好討論討論吧。”
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麼快就要上朝堂對峙了不成?
事實證明,上皇宮大殿絕對比進皇宮天牢好。
蒼羽陽一邊苦笑著,一邊看著面前的天牢――莊嚴肅穆盛比靈堂,上面大大的兩個字型是整個皇宮唯一不帶奢華裝飾的牌匾。
奎鬥對守門的兩個侍衛點點頭,示意開門。
那兩人不敢怠慢,跟給總統開門一般小心又謹慎,還帶著恭維。
一腳踏進去,感覺就像是進入了山洞,統一的火焰照明,地面明明很乾燥,卻有涼氣順著腿往上爬,凍得蒼羽陽一個哆嗦。
身邊的兩個侍衛像是沒感覺到,一個勁兒拽著他往前面拉,饒是如此,蒼羽陽仍是有些邁不動腳步,眼睛牢牢的放在了兩邊的柵欄裡。
不愧是皇宮的天牢,牢房大不說,中間的走道也很寬,完全不用擔心一個不小心被犯人給拉住。
被鐵柵攔隔離開的小間鋪了滿滿的乾草,不過很乾淨,給蒼羽陽的感覺像是他去過一次的動物園。
那是一個國立動物園,動物很多,管理得很好,房間每天都有定時打掃,有人餵食,還有一些玩樂的工具也很好,就是沒有自由,三面牆壁加一個鐵柵欄,就隔絕出另一個天地。
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動物,還是被壓著進來的他。
裡面被關著的犯人跟他一樣睜大了眼睛看著進來的一行人,口裡發著聽不懂的聲音。
有的人在大喊“冤枉”,有些人跪在地上大喊:“微臣再也不敢了,陛下饒命饒命!”
更多的人指著他在幸災樂禍,臉上是病態的瘋狂:“又來了一個,又來了一個!”
是啊,又來了一個,還是一個傻得不能再傻的傻瓜,活該被扔在這裡,然後下輩子清醒,不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
他不認識這些進來的人,可是這些人知道他是要進來的人。
這真是一句彆扭的話,蒼羽陽暗暗思測,如果真呆在這裡,自己可以支撐得了多久呢?
奎鬥已經親自壓著他,力氣大得驚人,完全不會辱沒他御林軍統領的武將風範。
奎鬥在一堵牆前面停了下來,然後讓其他的侍衛退到了兩邊。對他一笑:“五皇子,這裡面就是關押皇室子弟的地方。”
蒼羽陽昂起頭,齜了齜牙,笑得頗猙獰:“這是我的榮幸。”
就像是傳說中的魔法牆,奎鬥把掌心放在那面牆了,一陣眩暈,蒼羽陽就恍然站在了另一個地方了。
不要誤會,不是說這裡就脫離了牢房,而是這裡的牢房都是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
巨大的牢房像是一個空籠子,蒼羽陽瞟了瞟四周,想自己會住進哪一間。
結果旁邊的男人拍了拍腦袋:“五皇子,先彆著急,這是給皇親國戚的,皇家子弟的還要在前面。”
他徑直問道:“為什麼這裡沒有一個人?”
奎斗轉過頭,憨直的面孔在野火把的照射下變得陰森森的:“你說呢?”
然後補充了一句:“陛下是不會允許有背叛者繼續活著的。”
蒼羽陽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說什麼辯解都像是害怕的屈服。
原本以為看不見犯人還好,這時才發現,其實沒有人的牢房更加恐怖,蒼羽陽自嘲的笑了一聲,將死與囚禁相比,死簡直就是一種解脫。
走走走,又是到了終點,奎鬥故技重施,只不過這回轉了旁邊的燈盞一下子。
一陣白光,視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