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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信認的,這花在那次下鄉體驗中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喜陰在稻米田旁邊的陰涼處開得如火如荼,他當時不小心滾到了裡面,打了不少的噴嚏。
想到這兒,愕然發現自己的花粉過敏症居然沒有發作,正在欣喜卻是一個噴嚏打了出來,之後就連連不斷。
遊信趕緊遠離了這盆花,捏著鼻子的樣子正好被進來的人看個正著。
看到他大氣都不敢喘盯著花盆的恐懼模樣,男人招手一隊侍從魚貫而入立馬將整個房間內的花盆都清理了出去。
遊信皺著眉頭,看著那些黃色小花消失在門口。
“不用擔心,朕只是讓他們把花擺在外面去。”
男人來到他身邊,隨口說道,這屋裡沒有其他人,只可能說給自己聽。
意識到這點,遊信偷瞧了男人一眼,暗想這人是不是看出來了什麼,心裡有些忐忑,但是不可否認聽到這人的解釋心裡卻是踏實了下來。
房裡卻是又安靜了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遊信是裝慣了,男人本來就話少,安靜的空間總是容易讓人疲倦。
躺在軟軟的床榻上,遊信眯著眼睛卻不敢完全閉上,惺忪之間有人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然後就聽到帝皇輕聲的叫喚:
“羽兒,起來吃飯了。”
遊信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頭還沒暈就被人一把扶住。
“慢點”,有些無奈的語氣簡直比做夢還不真實。
迷糊著被喂著糕點還有碗裡的濃郁湯水,遊信埋著頭腦袋裡都是大大的問號。
自從這次見到帝皇,遊信發現現在的男人跟他映像中的那人相差了太多,很難讓自己再對號入座。
就像是現在,遊信不是真正的三歲小兒,從帝皇的行為中只要仔細就能體味到帝皇對自己的關愛,而就是這點讓遊信彷徨和迷惑甚至驚恐。
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他突然懷念起來過去那個認識的自私冷漠,把還是小獸的自己當做玩寵的帝皇。
帝皇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但是就連冰素也能感覺到細微的不同。
沉默的吩咐了膳食,沉默的叫侍從搬走了在御書房放了很久的盆景,沉默的叫五皇子起床,沉默的給五皇子盛飯送湯,甚至沉默的伺候了五皇子洗漱。
伺候了帝皇這麼久,冰素馬上找到了關鍵在這位沒見過幾面的五皇子身上。
冰素本事對這位五皇子不甚在意,此時不禁多看了幾眼,發現五皇子幾乎和他的主子一樣的沉默,完全不像同齡孩子該具有的機靈。
乖乖巧巧的吃飯,乖乖巧巧被人服侍著睡中午覺,一步一驟都按著條理順序來。
總之,乖巧的過了頭,看久了讓人疲累。
想到宮裡關於五皇子的傳言,冰素現在信了有五分以上,實在想不出帝皇為什麼會特殊對待這孩子。
他跟了帝皇這麼久,對這人的處事原則有了比較深刻的理解,此時看到帝皇難得拿出了這麼久的耐心。
只道這裡一定有什麼秘密,他認識的這人從來不會做無所謂的事情。
暮色將晚,一天也就在昏昏然然間走到了盡頭。
宮人早就將遮掩的絲綢拉下,夜明珠的光芒柔和了整個空間,只有遊信躺著的矮榻還處於昏暗地帶。
遊信抬頭就看著男人坐在御案邊專心批改手中奏摺的側面,微垂著頭柔和了平時的凌厲,朦朧光線下側面的五官更加立體,遊信似乎可以看見男人睫毛下垂後留下的黛色暗影。
換了便裝的人長髮筆直垂下,絲絲細柔下的身影一眼望去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掌握天下唯我獨尊的帝王而是一個寒窗苦讀十年的書生。
但是,那人回首的一瞬間,遊信就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鋒利的眼神,靈敏的直覺,乍然回頭的一瞬間銳利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呼吸一滯,本來柔和了的神色又瞬間僵硬起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人臉上可曾閃現過一剎那的懊悔?
遊信有些後悔一直裝傻的行為了,因為他現在連最簡單的要求都開不了口。
他想回到雲宮的小院,即使日子清淡平凡,也總比在這裡和帝皇玩心驚膽戰的你猜我猜的遊戲來得自在。
但是當遊信被帶到觜宿宮時,等著晚膳用完,帝皇仍沒有什麼要放他回去的行動後,他就知道自己的希望肯定要落空了。
這次跟兩年前的情景完全不同,遊信身體繃緊,完全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