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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逡巡了一週,掃了一眼眼巴巴趴在杆上的蒼羽陽,測了測頭,對那個侍衛點了點頭。
“羽兒,這是做什麼?”不等蒼翼翔再吩咐,攔路的路障已經放下,蒼羽陽的身體泥鰍一樣滑溜到他身邊。
指著那個侍衛:“他不讓我進去。”
那侍衛繃直了身體,卻是沒有狡辯。
蒼翼翔一眼掃過,淡淡一句:“嚴卿,先退下。”
“那不是嚴將軍嗎?”有眼尖的大臣竊竊私語在背後,有些不可置信,嚴將軍怎麼在這裡守衛起來了?
蒼羽陽卻是不管不顧,拽著蒼翼翔的袖子,嘟囔道:“羽兒不能進這議事殿嗎?”
蒼翼翔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眼睛不緊不慢環視了周遭的人,回到蒼羽陽身上時,微微一笑,剛下的冷然瞬間轉變成柔情:“怎麼不行?羽兒在這宮裡沒有哪不能去的。”
“陛下……”禮部大臣有些不可置信,話才說了一半,猛然觸到蒼翼翔掃過來的視線,頓時再也說不出口了。
這一幕不少人看到,知道帝皇心意已決,上奏也是枉然,終是緘默的閉了嘴。
只不過注視到蒼羽陽身上的眼神就複雜了。
作為耀金的權勢集中地,蒼翼翔的一舉一動無疑都是將來局勢發展的最高指示。
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蒼翼翔理了理蒼羽陽在救桃粉時有些亂的頭髮,眉頭有些皺
蒼羽陽趕緊搖頭,說道:“我沒有事。桃粉差點受傷了才是。”
蒼翼翔於是沒有再管,將蒼羽陽帶在身邊,轉身往議事殿而去,留下輕輕兩個字:“領罰。”
這招叫殺雞儆猴,蒼羽陽知道,可是那個侍衛不是將軍嗎?
他的臉有些熱,這個樣子是不是太誇張了,有種一朝被捧到雲上的不真實感。
一切緣於那天晚上的計劃,油蒼羽陽出面,在議事殿惹出爭端,不需要再額外安排,保準名氣能傳到十八里之外。
這是最快最簡單的方法,在今晚不出席的情況下。
所以,他跟白竹說,他不會遲到,原定計劃中他本來就不用出席,又怎麼有遲到的可能?
一群人回到殿裡,仍然在議事,不過都有些心不在焉,蒼羽陽的突然出現,顯然炸的這群大臣有些目瞪口呆,不明白那位心思高深的帝皇內心在想些什麼。
談論的內容不外乎是今夜的招待和安全問題。
蒼羽陽坐在蒼翼翔的下手位置聽著一群人談政治問題、經濟問題還有軍事問題,雖然是努力想去吃,無奈那些人各自為政,意見總歸是不統一,久而久之,他就困頓了起來。蒼翼翔早有預料,也不意外。
部署早已安排好,如今不過是例行公事作作場面,另一個方面,無非是讓蒼羽陽露露臉。
“羽兒……”當蒼羽陽乍然回神時,一殿的人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
“都走了啊!”蒼羽陽看著他,眼神早已清明。
“嗯”,蒼翼翔的眼神有些微妙,蒼羽陽很少看到他這樣的神情,有些好奇:“怎麼了?”
蒼翼翔說道:“羽兒真的不想參加宴會?”
蒼羽陽有些啞然,實在沒料到他會這麼問,看了看他的臉色,他一笑道:“我對宴會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再說,不是都安排好了嗎?”
蒼翼翔說:“我可以再安排,羽兒不必勉強。”
他的眸色深沉,其中恍然是一抹擔心,蒼羽陽眨眨眼睛再看到時卻消失無蹤了。
“我沒有勉強,真的!”蒼羽陽說得堅定:“我是耀金的五皇子,為你分憂,能為這個國家做點事很應該。”
“而且……”蒼羽陽定定的注視他,眼睛裡笑意透著堅定:“我不會出事,父皇不都安排好了嗎?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這麼一說,就是最後的商定。
傍晚,蒼羽陽悠悠回了嘴宿宮,白竹早已經在門口急得團團轉,一看見人便將讓拉了進來,催促丫頭趕緊給他換裝。
桃粉因為中午的事情還有些心有餘悸,臉色還有一絲蒼白,蒼羽陽換好衣服後將她勸去休息,之後不恍惚忙出了門。
因為情況特殊,白竹作為帝皇貼身侍女自然不能跟隨他而去,再加上御花園離這裡是在不遠,蒼羽陽隨手點了兩個人,就大搖大擺而去。
他特意回來得晚,夏季餘暉只剩最後一抹紅,像是火焰燃盡後唯一剩下的一點火星。
清風拂過,還帶著暑氣,蒼羽陽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頗有點束手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