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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辣辣燒得傷口一陣疼痛。
就在他忍不住低頭時,易辰的眼裡閃現些微的笑意,蒼羽陽為那笑意而傻眼,溫柔得讓人無法拒絕,低頭都成了一種負擔。
易辰往旁邊移了移,說道:“後邊。”
蒼羽陽緩了幾秒才聽懂他的意思,不由得更加不好意思,卻覺得心裡一定,不管怎麼來說,現在證明他的感情不可能因為猜忌而消失。
他的眼睛仍會被對方的一舉一動而吸引,他的耳朵仍會極力捕捉對方的所有動靜,如果這都不算是愛,他也不會再擁有更高的渴望。
在易辰身後的就是之前突然變得奇怪的人,現在倒在地上正在張牙舞爪,蒼羽陽一看就吸了口氣,他原來就察覺襲向他的武器過於順手,萬萬沒想到這東西就是長在手上的――對方的十根手指不知什麼時候長到寸尺長,透明反射著寒光。
這個異變蒼羽陽敢確定剛遇到人時,並沒有發生,否則一個長著可以堪比兇器指甲的人他沒道理都沒察覺到。
這難道都是這場霧的效果,蒼羽陽看了又看,也沒有半點頭緒。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聽風聆 第六十四章 跟我走
那人說是張牙舞爪再也不過,不止是指甲,蒼羽陽發現就連牙齒都伸長而鋒利,帶著勾閃爍著噬人的光芒,不過現在他是確定沒有了什麼危險才敢靠這麼近,那人身上一條光帶纏繞在身,緊緊束縛,任由那隊長如何掙扎也擺脫不了。
現在這個人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妖,蒼羽陽站起身,他不知道事情經過,總有人知道。
“這是怎麼回事?”他轉身問道,眼睛平靜而犀利,捕捉男人的每一個表情:“作為裁判,你怎麼會上來?”
易辰卻沒回答,也沒有看地上被他制服的人,他似乎眉頭都沒皺一下,可是蒼羽陽卻覺得緊繃的氣氛瀰漫在周圍。
易辰說:“跟我走,這裡有危險。”
“是,是有危險。”蒼羽陽瞭然,他們兩人都見了血,特別是有一個血還跟水桶漏了一般滴個不停,可是這不是讓他跟他走的理由。
他沒有忘記他們在比賽,易辰這般上來是不是違規已經沒有必要再來追究,但是如果要他跟他走,顯然只是一個“危險”不足以打動的。
憑什麼?你是在以什麼樣的身份再和我說這句“跟我走”?
易辰看他半天沒動靜,走過來手也跟著伸了過來。
還是那隻大手,修長像是完美的雕刻物,骨節不突出卻讓人覺得有力,蒼羽陽很想用雙手握住這隻手,就算不能被它牽引前進的道路,也想一點點一寸寸摩挲那些早已爛於心中的薄繭,來確認它們是否多了一點還是少了一點。
想在其上放一隻勺,看它在彎曲伸展間是否還跟他小時候一樣那麼溫柔熟練。
那隻手,比什麼誘…惑都來得強大,一瞬間喚起了千言萬語,一瞬間回憶在那個不大手掌上流水般展現開來。
蒼羽陽一點點後退,或者說他的意志力在叫他後退,距離太近,誘…惑太大,任何的間隙都快被彼此的呼吸和眼神磨掉。
“這是怎麼回事?”他只能重複這麼一句話,語氣強硬,頭也撇到一邊故意不看著那隻。
易辰沒有聲響,但是有種類似滴水的聲響一聲聲傳來,蒼羽陽心裡一抖,就算看不見,也知道那是:血液。
這混蛋,故意伸出受傷的那隻手,他氣得牙癢癢,卻是忍不住轉回頭:“你先把手巴紮了再說。”
他以為易辰可能會保持沉默是金氣不死人不罷休的破個性,或者直接過來捉人將他的霸道進行到底,總之他沒有想到的是――又冷又硬的男人硬生生的蹦出兩個字:“不會。”
蒼羽陽覺得額頭青筋直跳,一會兒熱一會兒冷,鮮血衝得腦門生燙生燙。
“你不會!”蒼羽陽幾乎聽到了牙齒破碎的聲音,給他擦藥都會,給自己擦藥就不會,難不成男人的胳膊肘不能往內彎?
“不會。”易辰從懷裡拿出一瓶藥,熟悉的青色瓷瓶,說話靠譜了些,或者說更加不靠譜:“我夠不到。”
蒼羽陽一呆,想大笑終是像是在哭,跟看怪物一樣看著面前的男人:“不要告訴我你的胳膊長在背上。”
易辰搖了搖頭,蒼羽陽暗想這人好歹沒再睜著眼說瞎話,就見那修長的五指一放,瓷瓶就筆直下落而去。
事實上,蒼羽陽沒看到那抹青色下落的過程,他甚至沒來得及罵一句髒話,等他站穩的時候,他已經穩穩搶至男人的身前,手裡拿著的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