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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場夢……什麼蒼翼翔,易辰都是他一夜的一個夢,一覺醒來,沒有穿越,沒有重生,他還在小小的瓊山裹著懶惰而自在的生活。
不為情擾,不為情苦,還有那些隨之而來的責任義務。
蒼羽陽很明白,如果沒有遇到蒼翼翔,他今天可能站不到這裡,不是不能,而是不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志願,就像食草動物和食肉動物天生習慣了追逐,魚離不開水,植物離不開陽光,而他蒼羽陽作為一個沒有大志向,混日子混了有幾十個年頭的人來說――或者,已經成了最大的志向。
愛情,曾經對於他而言很遙遠,保家衛國,曾經他一度沒有概念,只是蒼翼翔是拿一根線,將兩者連成了最深的依靠,家和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概念。
蒼翼翔說:“你是我的皇兒。”
兒子面前不是還有個“皇”字,蒼羽陽想他不能對不起這個字,於是他站在這個擂臺上,想憑藉著這次比賽認清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勢力,是否已經足夠他再回到那個皇宮。
這一次,不依賴任何人,也要能保全自己,在那個水可能比川還深的地方得到一席之地。
腳下的路將由自己開脫,掃視了一圈對手還有已經佔到臺下的易辰,蒼羽陽不再做多餘的動作,專心以待。
至少目前能做的,就只有這個比賽了。
處於事先約定好,由卓瀚洋和霍健聰來先發制人,因此比賽一開始,這兩人已經迅速衝向了對方。
對方帶隊徽的隊長顯然是愣了愣,不過卻意外的沒有手忙腳亂,反而指揮得當很快就和他們戰鬥在了一起。
卓瀚洋一把刀耍的是風起雲湧,霍健聰完全靠得是一對鐵拳,虎虎生風。可惜,剛剛揮出了一拳就被髮起的防護壁擋住。
蒼羽陽一眼就看到後方幾個唸唸有詞的魔法師,暗暗給里亞打了個眼色。
這場仗看來要速戰速決了,對方一開場就擺明了要拖延時間,不過這並不奇怪,打了幾場比賽,他們這一對差不多也頗有名氣,想來對方覺得交手打平的機率不是多大。
這樣一想,蒼羽陽下意識看向博遠航,正好瞧得博遠航背後一個手勢,另一邊的苑傑暗暗點了點頭。看來,對策早就想好了。
蒼羽陽並不是很擔心,博遠航的運籌帷幄絕對不是空架子,這小小的賽場上雖然比不上萬裡沙場,但是團體賽裡的一點小技術的實施往往能帶來不錯的效果,一個不小心全軍覆沒的情況也是不勝列舉。
他要做的,就是觀察和學習,他沒有太多的經驗,魔獸和人並不一樣,身為丞相之子的博遠航在這一方面顯然比他更深有體會。
“一會兒要多小心。”博遠航的聲音暗暗傳來,語氣有些緊繃,顯然這次的情況可能會有意外。
“我先上去”,卻是寧巧兮最先耐不住,手腕一擺,烏黑長鞭如劍出鞘筆直而去向著正與卓瀚洋纏鬥的人而去。
這兩人從小青梅竹馬,默契自然沒有話說,寧巧兮瞧準了空子偷襲而去,卓瀚洋更是加緊了攻勢,讓對方抽不出精力來擺脫。
那個隊長就在旁邊,蒼羽陽注意他雖然皺了皺眉頭卻是自始自終沒有動,眼睜睜的看著鞭子落在了自家隊員的身上。
“啪”地一聲,伴隨著沉悶的鈍音,臺下出現了一片歡呼。
寧巧兮卻是沒有罷手,轉身一個鞭頭捲住了那人的手腕,卓瀚洋毫不含糊的一個橫掃過地,巧勁一扯之下,那人便被手上的勁道摔在了地上。
蒼羽陽咂舌,同時看到了對方眼裡驚駭的神色,看著寧巧兮手持皮鞭雙手叉腰的姿勢,表情很值得人深思。
果然……這世界上,是分為三種人的,男人,女人和女鬥士。
己方兩個魔法師,對方三個,被護在最後,從開始到最後居然嘴巴都沒停過。
而己方……里亞的眼睛難得的自信滿滿,攥著魔法杖的手一展,博遠航的聲音同時傳出:“撤回。”
寧巧兮的鞭子長及五尺,鞭尾一卷,卓瀚洋早順勢握住跟著力道退回,另一邊的霍健聰一直都在邊緣地帶,早在一開始就已退出。
白色的雪花幾乎瞬時間覆蓋了全場,卓瀚洋的鞋尖險險的擦過冰尖而過。
幾乎是同時,白色的防護壁從天而降,覆蓋住了所有的人。
蒼羽陽作勢捏著指訣,嘴裡草草念過最後的兩句咒語,看了看頭頂上的罩子,似乎頗滿意。
卓瀚洋從地板上爬起來,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懷疑的說:“這個防護壁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