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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白,因為願意,其實有什麼好睏難的?
也許在內心早就存在那麼一個角落,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入得朝堂,證明他們的能力已經被帝皇認同,那麼回答朝臣的問題就是他們的責任。
四皇子很快就做出了回答,溫和的解了王侍郎的圍,話語中又隱隱批評了他的人云亦云,又毫不造作的稱讚了其他兩位。
恭和有禮的說辭,不驕不躁的作風。所有人都隱隱點頭,蒼羽陽卻看見他眼裡一抹利光閃過,在湖藍色的眸底劃過漣漪。而蒼祈風想比就有趣的多,將王侍郎明褒暗貶了一番,後又暗暗討教了一番蒼翼翔的看法。他的古靈精怪官員們早已習慣都笑笑也不見怪。
蒼翼翔壓了壓手,示意安靜後問道:“那麼羽兒呢?有什麼看法?”
這下子所有的目光就落到了蒼羽陽身上。
“父、父皇……“不知道為什麼,一在朝堂上聽到這“羽兒“這兩個字,再加上男人那番溫柔中閃爍著莫名光芒的眼神,那感覺就跟……過了電一樣,而且還是從腳到頭的那種。
其實這問題不難回答,但是蒼羽陽想到了其他的一些事,到底要不要提?所謂中庸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父皇說靠他自己判定。
向前走還是停留在原地?
虎翼天翔 第四卷 殺伐之神 第二十四章 向前
上前一步,蒼羽陽行了個禮,看向前面面紅耳赤的王侍郎,聲音輕卻是穩定:“父皇,王侍郎的說法雖然兒臣不太贊同,但是也不乏道理,必不能小視之。”入朝一年半載,蒼羽陽熟知只要開了口就不能一言半句就打發了,而且要說得頗有玄機才能吊起這群老狐狸的胃口。
果然他話音一落,兵部侍郎就黑了臉,問道:“五皇子是認為王侍郎的說法是正確的?”自古文武兩派爭議多,蒼羽陽見過無數次大爭小議,兩方逮著機會一定會將對方諷刺到底,就生怕沒將對方的老祖宗給翻出來。
蒼羽陽心知自己恐怕是給對方打到文臣一派了,其實這樣拐彎抹角他也不喜歡,奈何出了一個頂頭靠山,他在朝中沒有人脈,話說的直了難免不會被人誤會是帝王授意,那麼別說鍛鍊,他要被定性為代言人了,這是蒼羽陽萬萬不想要的。
他正在心頭苦笑,博遠航卻向前一步,蒼羽陽身為皇子著的官服還比較隨意,而博遠航卻是正統的官袍玉帶,頭戴學士帽,和學院裡的樣子大相徑庭,儼然成了玉面書生。就是扳著一張臉破壞了整體形像。
“兵部侍郎大人何必心急,五皇子已言不贊同,想必是有另外的擔心。恕小臣請教。”博遠航邊說邊鞠了一躬,言辭之間倒還懇切,兩人自會了耀金基本上都是在朝堂上照面,博遠航卻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蒼羽陽想找他談談也一直找不到機會。
這回他突然替自己說話,蒼羽陽好奇之餘渾身又不自在起來了。總覺得換了個地方,每個人都籠上了一層紗,就連明明對自己討厭的蒼祈風都是一口一個“五皇兄”,笑靨妍妍,前幾天約他共同遊玩被他婉拒居然大眼睛一眨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這世界恐怕真是要變天了,每個人臉上都是陰晴不定。
戶部侍郎上前道:“陛下也覺得博學士說得有理。臣願聞其詳。”他一邊說兩隻眼睛在蒼羽陽和博遠航身上溜達,恐怕是想起了這兩人原是皇子和伴讀的關係。
“羽兒,這麼多人都等著你說,你就直言了吧。”蒼翼翔一手枕著側臉,身形隨意,目光正大的注視著他:“說實話,朕也挺感興趣的。”
蒼羽陽下意識的又抖了抖,轉過頭對博遠航點了點頭,博小神童目光正視前方顯然不想搭理他。於是嘆口氣道:“重要的是王侍郎話中的內容,耀金官員大多是由朝廷蓋房住在東巷一帶,那裡環境繁華,酒樓店家比比皆是,兒臣有幸遊玩過,對其現在都戀戀不忘。”。
“五皇子此言是何意?是譏諷老臣不務正業,貪一個風花雪月?”王侍郎氣紅了脖子。
“王侍郎莫怪”,蒼羽陽笑得明亮:“我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說明一件事情。”
看到有不少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蒼羽陽身形一落半跪於地,雙手一合行了一個大禮:“東巷乃朝廷重要官員的居所,平民百姓一般不會來此,一是他們的生活情況不光許他們多餘的奢侈,二是一個不小心容易說錯話落人口實。但是如今身在東巷的王大人都對市井間的流言一清二楚,兒臣觀察其他官員神情之間基本上也沒有吃驚之色,想必也是有所瞭解。”
將殿中每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