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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拽著被子一角的豹子就算表情不太豐富,陸八也可以感覺到,對方正一臉愕然地看著自己。
揉了揉拍金屬拍得自己生疼的手掌,陸八面無表情道:“傷口有點癢。”
裡德木然地點點頭,耳朵動了動:“裡默說,正常現象。”
簡短的對話之後是沉默。
豹子的尾巴小心翼翼地放下掀起的被子一角,往上扯了扯體貼地給陸八蓋上,想了想之後,還是覺得比較委屈與莫名,於是問:“你打我做什麼?”
……痛麼?痛死你才好。陸八是很想問來著,結果還是比較淡定地再次重複了次:“傷口有點癢。”
裡德哦了一聲,問是心情不好麼。
陸八想了想,點點頭,裡德柔軟的床鋪和裡德討嫌的舉動讓陸八對他愛並恨著。
裡德伸頭,大腦袋蹭了蹭陸八的下巴:“這幾天睡地板睡得我也很累。”
陸八等著他下半句。
“所以你快點好起來。”
忽略原因的話,勉強有點感動。陸八有些動容,無言伸手撓了撓豹子的耳根,白金色的豹眼靈活地動了動,半眯了起來,陸八被這溫馨場面感動得幾乎要落淚了,脫口說出了讓自己後悔的話:“這床挺大的,要不你跟我擠擠?”
……話一落,自己先想抽自己一嘴巴。
而裡德則是一臉探究地看著他,最後大嘴一裂,露出獸獠牙:“你在邀請我?”
“……”陸八面無表情地扯過被子,趴下,再扯,矇住頭,睡覺。
豹子的大爪子在床沿上摩挲片刻,之後似乎帶著安撫的意思:“等你傷口好一點再做吧。”
做什麼?
“火種人長肉的味道會影響我的發揮。”
發揮什麼?
“我和裡默討論過了,他覺得我從人形開始的話,對你的傷害沒那麼大。雖然我個人比較喜歡獸身的方式,不過還是勉強可以遷就你。”
……明白了。
陸八深呼吸一把,提氣收肛。默默地無視了趴在床邊自顧自話的男人。
……
今天都很閒麼?
奏摺明明還有那麼一大疊放在桌案上!爺都看見了!!
你怎麼還不去?!送上摺子的大臣將軍們都很急啊你懂不懂懂不懂?!
打仗呢?!
德子他爹抓著了麼?!!
快去抓啊!!!一會就坐著UFO飛出瓦特爾了您找誰哭去啊!!!
……
內心萬隻羊駝奔騰,陸八終於在歷史上最惹人討厭的探病者的照看下,懷著憤怒的心情進入夢鄉。
……
火燎偷偷摸進帝王帳時,他家殿下正優雅地單手支著下顎,滿臉不耐地批改奏摺,一次又一次地在一堆長篇大論中試圖提煉出主題,並在之後一一用硃砂色筆回覆。
火燎進來他當然知道,只是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架子十足地恩了一聲,示意火燎有屁快放。
火燎大將軍是什麼人?放古代就是一會打仗的和���髯擁奶�男∶薨潰〖依鎦髯有那椴惶�糜行┬》吃晁�謊劬塗闖隼戳耍�畢亂簿筒桓曳匣埃�笞帕趁�嗣�蠛�櫻�倨鶉��種福�艄鄖傻廝擔骸叭��隆!�
裡德瞥了他眼,順手在手下的摺子上畫了把大叉,合上之後垂眼:“再不好好說話扔你出去。”
火燎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湊上前了些,神秘地說:“昨天愛莎生了!倆兒子!”
“……”裡德冷著臉就把手上的奏摺劈頭蓋臉地扔火燎興高采烈得象朵食人花似地臉上——很早之前咱就說過,火燎大將軍尚未有家室,所以,愛莎不能是他老婆,只能是他養的那隻獠牙黑豬。
火燎搓搓手:“昨天我跟陸八說了這事,你猜他說啥?殿下您不知道,您撿了個寶啊!這老男人太上道了,說啥既然是打仗時期在瓦特爾生的孩子,就要有瓦特爾的名字,他說叫‘萌萌’,您說這名字是不是特別可愛特別合適?”
……單純的火燎沒有看見陸八上道的雙眼下熊熊的腹黑。
裡德衝他微微一笑,特別溫柔地說:“火燎大將軍,自別軍校畢業,就沒被狠操過了,是吧?”
給領導添堵如同炸碉堡,唯一區別是犧牲了不光榮,你活該。
火燎乾笑兩聲:“老了,那天上飛的水裡遊的事咱幹不來,也就新兵蛋子去撲騰下——別別別您別砸,還有第二件事!第二件事!那個,白恩家當家的抓住了,現在就關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