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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說出【最近寫得很爛,生拼硬湊劇情萌點,連爛尾都算不上】的姑娘究竟是有多不滿,也不知道我在金剛的一大半就設定好的結局並自認為好像寫得還不錯(眾:你滾)的場面是有多爛到不值得你老人家花那幾毛錢。
說句自私的,首先感謝這位姑娘一路以來對我V文的支援正版。然後是從今以後,真心希望我與姑娘你從此江湖再也不見,浪費你的錢和感情追一篇連爛尾也算不上的文,真是不好意思了。
正文 大結局
三個小時後,從侍從官那裡得知王妃似乎一直沒有離開過會議廳。當裡德再次踏上前往會議廳的紅色柔軟地毯時,他設想了很多種將要面對的場景,腦子中也準備了很多應對的措施。
他想過因為那個人的憤怒,他將不得不在戰後從新找人裝修很有可能已經被砸得稀巴爛的會議大廳——聽火燎說,瓦特爾的雌性在耍小性子的時候,都喜歡這麼幹。不過這個沒關係,就算再重新裝修整個要塞的錢,他總是有的。
他也想過將要面對那張面癱臉的升級版,俗稱冰霜臉。這個就更加沒關係了,他可以哄。自從這個名叫陸八的火種人帶著他那個小破爛飛行器降落在瓦特爾開始,連哄帶騙之類的把戲已經成為裡德帝王的家常便飯。
當裡德深呼吸,調整好表情推開會議廳的大門時,裡面的景象卻很遺憾地讓他好不容易裝出來的溫柔碎了一地。
桌案翻了個四腳朝天,這個是沒錯的。
板凳在書架上面,這個是可以有的。
包括珍藏版戰略古籍在內,所有的書都在書架下面呈放射狀鋪了一地,這個是意料之中的。
不知道用什麼手法撬開的困獸鎖被示威似地丟在推門就可以看見的正中間地板上,這個……也是勉強可以饒過。
重點是,屋子裡空無一人。
在亂七八糟的眾多垃圾中走了一圈,抬腳在一地狼藉中穿越過整個會議廳,硬質軍靴底部敲打在莊嚴地大理石地面,發出令人心寒的“叩叩”空蕩迴響。
黑色的軍靴最終停在被翻得四腳朝天的桌案旁邊。被安好地攤開放在桌案中間的字典,讓從始至終保持面無表情的男人臉上終於出現了裂痕。裡德瞳孔微縮,修長的指尖幾乎不可察覺地輕輕顫抖起來。
他撿起被攤開放在翻過來桌子上的字典,隨手翻了翻。
曾經被那個人走到哪帶到哪的巨大笨重《瓦特爾大詞典》,曾經在他離開瓦特爾時,也跟隨著在裡德的書架上同時消失。而如今,這本字典,又隨同那個人回到了瓦特爾。
在翻動的時候,書頁帶起的微風幾乎還可以聞到那個人身上的味道。
這本字典裡,應該像寶貝似地壓著那隻早已乾枯掉的,曾經裡德順手在駐紮營地附近摘下來的迎春花。
而現在字典中,空無一物。
就算從頭到尾一頁一頁地檢查,也再也找不到那枝被特地修剪過的迎春花。裡德垂下眼,輕輕地合上字典,依舊空蕩的會議廳裡,如今只有帝王第一個人。
他徑自到書架旁邊,將手中的字典暫放一邊,微微使力,將移位了的書架挪回原地。那個被扔到書架上面的椅子卻被忽視了一樣,還是怪異地被扔在那裡。
將腳邊的厚重字典拿起來,裡德發覺自己那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那麼仔細地研究過這個書架。他緩緩地走過第一排,一個個地認真看著空蕩的棕紅色古木書架上用古機械變形組雕刻的分類標籤,古木散發出來的淡淡木香彷彿就纏繞在他的鼻尖。
終於,他在第四列第三排找到了“字典辭海”的字樣。
他停了下來。
彷彿在決定什麼難題一樣,帝王獨自站在原地,死死地盯著那短小的單詞,沉默許久,如同雕像一般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好像思考了整整一個世紀一般,他的指尖終於動了動,接著,他緩緩地抬起了手,用一種慎重的表情,將手中那本厚重的字典,端端正正地擺回書架裡。
於是那本厚重的字典終於成為書架上唯一的一本書。
孤零零,卻又端正地被重新放置回書架上。
裡德最後深深底看了那個被刻著燙金文字的書籍一眼,最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厚重的會議廳大門在挺拔高大的男人身後緩緩合上。
“殿下?”隨行的侍從官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輕聲小心地喚了一聲。
裡德的目光冷漠,眼角里的最後一絲溫暖也全部褪盡,俊美高大的帝王微微頷首,嗓音低沉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