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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晚,當裡德再次求歡未果之後,陸八老老實實地回到了打地鋪的生活,睡久了裡德殿下御用的軟榻子,忽然睡地上讓他從心靈上不能接受,輾轉反側到天快從新亮起,這才淺淺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被抓起來,頂著濃重的黑眼圈,上課,吃飯,跟在士兵屁股後面操練,洗衣服,吃飯。
陸八不知道里德是怎麼想的,是不是上過以後就變得不值錢——先不說這個,但是好歹目前為止他也是國寶級生物,總之,在天朝,至少沒人會派熊貓去洗衣服。
……最扭曲的是,裡德似乎更年期了。
打了勝仗明明應該很開心,事實上包括火燎在內的每一個人卻是都很開心,但是奇怪的是裡德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開始陸八還只是覺得也許是自己多心,但是到了後面,簡直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火燎等下屬面前,他還勉強能剋制住不被發現——雖然這有可能和裡德平時就擺著一副不可一世的臭臉有關,但是等火燎他們前腿一走,帳子裡就開始世界大戰,簡直上升到了家暴的地步——
此時此刻,陸八被巨大的豹子死死地摁在一堆獸皮毯子中,豹子的尾巴不安分地勾住他的二兩君挑弄,爪子銳利的指甲收起來了,此刻正不耐煩地扒拉著他的領子,豹子巨大的腦袋拱在陸八的頸脖間,時不時噴出粗喘。
陸八抓著豹子耳朵死勁往反方向拽,嘴裡低喝:“大白天的你有病啊?”
豹子不理他,光滑的大舌頭舔向他,留下一片口水。
陸八一摸臉溼乎乎的,被噁心得不行,抬腳就想踹,結果被暴力壓制下來,裡德橫起來像頭公牛似的,兩人撕扯之間角度沒取對,咔嚓一聲骨頭響伴隨著劇痛,陸八眼前一黑,心想這下好了腿斷了。
裡德聽到這詭異的聲音,也知道似乎不好,這才停下動作,只是大爪子仍然結結實實地摁在陸八的胸口,二人沉默半晌,陸八放開裡德的耳朵無力垂手,深呼吸一口氣,問出了一直想問但是忍住沒問的問題:“你到底怎麼回事?”
溫暖的觸感從耳朵上消失,裡德不習慣地動動耳朵,忽然陸八胸口一輕,豹子輕盈地越過他跳下軟榻,蹲坐在榻子邊緣,盯著他看了半晌,道:“我看看你的腿。”
說罷,英挺高大的男人出現,俯□,投下的陰影蓋住陸八的視線。陸八眨眨眼,忽然萌生“這個男人好高”的想法,像座小山似的。
裡德小心翼翼地將蓋在陸八腿上的毯子掀起,小心地碰了碰,聽到榻字上的人倒抽一口冷氣,裡德收回手,不確定地微微皺眉:“疼?”
“沒事。”陸八撐著上身小心翼翼地做起來,看了眼,“還好,扭了而已。”
裡德想了想,覺得似乎自己不太會弄火種人,於是稍稍讓開,讓陸八自己來。當陸八雙手扳住自己的腳踝時,眼前橫空出現一隻大手,陸八一怔,抬頭看裡德,“疼就咬住。”
裡德沒無表情地說。
“……”陸八嘴角抽搐搖搖頭,“不用了,又不是生孩子。”
說完手上一施力,又是一聲輕響,錯位的地方歸原,陸八微微皺眉,稍稍打著圈圈按摩了下。
整個過程沒給裡德哪怕一個餘光。
於是裡德覺得有些不舒服了,悶聲不響地將榻子上的人拖進自己懷裡,冰涼的手捏了捏懷中人的耳垂,悶聲問:“你在生氣?”
陸八被摁在結實的胸口,莫名其妙地稍稍推開他,正式對上男人嚴肅中帶著一絲絲委屈的雙眸,斬釘截鐵道:“沒有。”
“是因為我為玉瑪帶禮物?那個王冠,如果你喜歡,可以給你。”裡德摸摸陸八的腦袋。
“玉瑪是誰?”
“王都西宮的男寵,每回出來都答應會帶禮物他……嗯,不過這次忘記了,幸虧火燎提醒。”
“………………”還幸虧……您這真的是在安慰人嗎?陸八心中翻了個大白眼,心想這要真是吃醋的話估計得被你這句話嗆死。於是嘲諷地勾勾唇角,面容淡漠撇開眼,“不用了,我又不是女人,除了爭風吃醋,還有更多的事等著我去幹。”
一句話似乎是取悅了裡德,捏著他的下顎將人強制扳回面向自己,裡德俯身在其唇角印下一吻:“這次攻打藍齊你表現不錯,可以考慮跳過剩餘兩場測試破例收入軍隊。”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傢伙和火燎配合著破壞掉十幾艘藍齊軍艦,從私心角度來看,他並不希望自己的人拼殺在戰場,但是從領導者角度來看,沒有經過特訓能有如此成績,陸八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