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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路說他恐高。”
“這是遺傳,我也恐高。”陸八一臉認真。
“爬的時候不要低頭看下面就好了。”裡德撲撲翅膀騰空了兩米,飛到陸八身邊摸了摸他的臉,頓了頓,乾脆湊上去覆蓋住溫熱的雙唇,舌霸道地撬開牙關進去掃蕩了個遍,唇瓣即離,粗糙的拇指在唇角摩挲片刻,裡德低聲再次強調:“我在上面等你。”
……十幾個鏡頭對著他們做臉部放大。
陸八老臉一紅虎軀一震,差點打破了爬塔歷史上失敗最低記錄——距離地面高度2米。
在此之前,最次的那位好歹也爬了300來米。
造了孽的裡德帶著里路,在億萬人的注目下淡定地扇著翅膀與陸八擦肩而過,迅速上升的速度讓父子倆很快消失在陸八的眼界中,之後便是抬頭望去彷彿沒有頂端的祭祀塔,高聳入雲。
陸八收回目光,認命地將安全鎖釦緊下一層塔上,左手抓住塔身邊緣的凹槽,右腳騰空屈身一躍,整個人輕盈地向上竄了半米,穩穩地將自己固定住在下一個塔層。
祭祀塔是瓦特爾的一個習俗而並不是歷練,它的存在並不是用來拆散世間一切伴侶的。這也就導致了祭祀塔的塔身凹槽本身被設計成了十分利於攀爬的結構,基本上在半個手臂的長度內,就有一個足夠大足夠深的凹槽作為手腳的著力點。
陸八很早以前曾經學習過攀巖運動,和在國內班長老大隨便指一個山頭他們就要甩開膀子往上爬比起來,瓦特爾這個祭祀塔爬起來就像玩兒似的——只不過國內也不是隨便一指就能指出一座上千米的山出來。
前面的三個小時陸八爬的相對輕鬆,輕鬆過了三百米的塔身時候,發現有一個巨大的凹槽,裡面放了補給食物和水,最神奇的是,還有一張床……
意思就是爬累了可以喊暫停,滾進去蓋被子睡一覺明天吃個早餐再繼續……
抹了把臉上的汗,越往高處吹的風越大,汗水卻還是浸透了整個衣衫後背。太陽穴突突的跳動,陸八掛住鉤鎖將自己整個身子懸在半空,往後輕輕一蹬,藉著那一點的擺動趨勢,伸手將凹槽裡的水抄入手中。
然後他聽見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喝彩聲和掌聲從腳底下傳來,手一顫差點沒握住手中的水瓶。興奮個屁。冰涼的水從瓶口傾倒而出,陸八皺著眉低聲詛咒,將還剩下一半的水瓶隨手塞入口袋裡,手剛搭上安全扣,忽然,手腕上的通訊器響起。
陸八猶豫片刻之後收回手,飛快地摁下接通摁鍵。
裡德毫無情緒起伏的嗓音從通訊器那邊傳來:“進去休息。”緊接著那邊傳來不規律拍打的聲響,陸八聽見裡德低聲訓斥里路的聲音,似乎是小傢伙好奇心重,趁著老爹沒注意伸爪子亂撓通訊器。
陸八不動聲色地勾勾唇,清清嗓子回答道:“這才300米,我——”
“你的臉白得像鬼。”裡德不耐煩地打斷他,“我說,進去休息。天黑了,也不安全。”
“……接下來還有休息點嗎?”陸八不太服氣就在這樣的高度中斷攀爬,可是考慮到自己的真實情況,陸八卻確實不得不面對自己體力比起以前驚人下降的事實,所以他躊躇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折中處理。
陸八並不知道里路的提前破蛋和他體力的大量消耗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相比起沒有體溫的瓦特爾人本身,雖然在原蛋孵化能量損耗所需基礎上已經被降到最低,但是十來天的能量需求量積累下來,此時陸八的狀態並不比一個剛跑完3000米的普通專業運動員好太多。
揉了揉太陽穴,通訊器那邊並沒有很快地回答他。
他聽見了火燎壓低了的嗓音,似乎正跟裡德說些什麼。陸八頓了頓,心想這傢伙什麼時候跑去的?裡德和火燎的對話很快,音量也不大,耳邊全是風吹聲陸八聽不太清他們在說什麼,零碎地聽見“攔住”、“讓他們進來”等簡單的詞語。只好耐心稍等了片刻之後,這才聽見裡德重新敲了敲通訊器,聲音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進去休息了嗎?”
“沒有。”
“……別讓我發火。”
“別要求這啊那的,”陸八沒好氣道,“再嚷嚷老子往下爬了。”
那邊似乎噎住,頓了頓後,小聲嘆氣,再開口時嗓音中多少帶著妥協的成分:“聽話,爬十天和爬一天沒區別,又不會給你頒獎。”
“好可惜,”陸八嘲諷,“老子還指望能得個什麼‘爬牆小能手’稱號呢。”
“稱號是沒有,不過爬上來你能得到一個‘全能老公’。”裡德聲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