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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湊到殷銘安的耳邊輕聲地說道:“等上族譜的事情弄好了,我再帶你來,很多可愛的小朋友們。”
點燃香燭、奉上檀香,族長口中唸唸有詞,還讓宋時和殷銘安給老祖宗們上香叩拜,等這些事情做完了,族長這才從側間的老櫃中拿出族譜,翻開最上面的一本,在宋時的名字後面寫上了“殷銘安”三個字,最後一筆落下,殷銘安心中隱隱提著的大石緩緩落下了。摩搓著紙頁,就是這麼一張簡單的紙竟然能夠讓人這麼安心,轉頭看向宋時,燭光下英俊的青年有那麼幾分的不真實,神情飄忽清淡,雙眼微闔,負手而立,帶出了天高雲淡、草木枯榮只在瞬間、天下任執掌的縱容與悲憫。
一下子,就站在身邊的宋時卻變得那麼遙遠,殷銘安心中突然不安,連忙去抓宋時的胳臂,好像只有抓在自己手裡那才是真的。
“怎麼了?”笑著的青年又回到了那個英俊灑脫、開朗樂觀的摸樣,彷彿剛才那一切都只不過是殷銘安的錯覺。
殷銘安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剛才那一刻的你特別的不真實。”
殷銘安背光而站,微弱的燭光照不到他的臉,明暗交錯,清冷、精緻得不似凡人。內裡是祖宗牌位、影影錯錯,透著幾分陰森神秘,外面是山精小怪、悉悉索索,帶著幾分光怪陸離,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周遭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眼前只有這個人、心裡只有這個人。
昏黃的燭光給殷銘安鍍上一層絨絨的邊,襯得表情淡淡、疏離清冷的青年格外溫柔,宋時拉住殷銘安的手,放到嘴邊印上一個很淺卻滿是濃情蜜意的吻,“牽著我的線永遠握在你的手裡,你收緊些、拽牢些,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是什麼樣子的我,我就在那裡,不遠不近的跟著你,除非你鬆快手中的線,我才會離開。”
殷銘安反握住宋時的手,“線已經嵌到了肉裡,怎麼都放不開了。”
“綁著我的線沒有結,鬆不開,我也不想鬆開。”
…………
村長做了他所有要做的事情就變得神情呆滯、雙眼空洞,跟抽了魂一樣,宋時抬手輕擺,聲音清幽,“回去吧,今日的事情烙印在心中,不與任何人說起。”他就是要族長記得,是他自己一筆一劃將殷銘安的名字寫上去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日後有族人翻開族譜看到也有個說法。倒不是怕有什麼紛爭,而是不喜歡麻煩。
村長如提線木偶一般一步一個腳印走了回去。月朗星稀,有些村人睡了、有些還開著電視看著,從屋子裡傳來了誇張的笑聲和搞怪的音樂,大概是在看什麼真人秀吧,月色籠罩的宋家村有著神秘、也有著平凡。
宋時二人也同村長一起離開,宋時攔腰半抱住殷銘安,腳下清風升起,穿花過葉、飛過屋脊院牆,一息功夫就回到了自家院子。
“這,這,這……”向來沉著冷靜的殷銘安也冷靜不下來了,三觀都顛覆了好吧。掙脫地心引力,輕身而飛,科學怎麼解釋?萬有引力定律難道要改一改?
宋時湊到殷銘安耳邊輕聲的解釋,殷銘安的眼睛逐漸睜大,到最後震驚得神情都呆滯了,“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當然不是,要是不信,我再帶你飛一遍,我們去祠堂,那麼有很多可愛的小傢伙。”
殷銘安緩緩的扭頭,就著清冷的月光看著宋時,不真實的感覺又飄來了,但因為被宋時摟在懷中,又有剛才在祠堂的那番話,不安的感覺很快散去,“好。”耳聽而虛、眼見為實,說不定看到了,他就從將信將疑中醒過來徹底的相信了,不過現在就覺得三觀要重鑄了。
“先等會兒,我去拿蘋果,那些小傢伙估計挺喜歡吃蘋果的。”想到剛才聽到的,宋時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都是些純真可愛的小東西,你會喜歡的。但是蘋果不多啊,不夠分的怎麼辦?”
“不是還有其他水果。”被宋時說的,殷銘安也期待了起來,能是什麼小東西讓宋時那麼喜歡?
“都帶去好了,蘋果、香蕉、橙子、還有兩個紅心柚子,我看看冰箱裡面,水晶梨、小香梨,桂圓乾、紅棗……”白天在超市,宋時恨不得把超市所有的水果都搬一些回來,國產的、進口的、本地的、外地的,然後回來一個一個看能不能給孕夫吃。現在留了一些蘋果、香蕉和小香梨,其他的都拿了出來準備去招待那些小東西。
宋時手中大包小包,殷銘安就輕鬆地拿了兩個紅心柚子,打著手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祠堂。祠堂籠罩在陣法內,村長手中那把鑰匙是開啟陣法的物件,不然普通人進不來,不是說打不開那把普通的鎖,而是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