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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的大好青年,老惦記著你,我多不安心啊。”巫皓低頭吻上了冬月的唇,帶些宣告佔有的霸道意味在裡面,壓得冬月快喘不過氣來。
而另一邊,鴉穆將許霽送回了客房,正坐在床邊喘著粗氣。
酒精有些上頭,許霽窩在被子裡一直蹬腿傻笑。鴉穆要比他冷靜一些,他在整理思路。
剛才那位白衣男子分明就是白先生冬月,而那位名喚巫皓的玄衫男子,身上滿是濃郁魔氣;多半是萬夜宮的哪一位魔君了。
白先生,你這樣千辛萬苦的出走,居然是為了一個魔?
正在這時,許霽一個打挺躥了起來,抓著鴉穆的肩膀猛晃,鴉穆心頭惱怒,失手甩了他一個巴掌:“安靜點!”
“鴉穆……”許霽吃痛,歪倒在床榻上,一隻手仍不依不饒的抓著鴉穆的衣袖。眼睛裡噙著淚,臉上紅紅的,腫起老高。
“算了,你休息吧。”鴉穆有些不忍看他,甩脫了他的手就想離去。
可酒精的力量對他也不是沒有影響,鴉穆腳下虛浮,被許霽大力一拽,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鴉穆……”許霽手臂環著鴉穆的肩,腦袋放在他的肩窩子裡,喃喃道,“男後怎麼了,男人喜歡男人怎麼了,冥帝大人娶個男子又如何啊!”
鴉穆有些暈,許霽很輕,就算整個人賴在他身上也沒有吃力的感覺,更何況只是枕了個腦袋在自己身上,不但沒有吃力,那一頭黑髮披散下來,被他折騰的有些亂,更是毛茸茸的,讓人憑空還有些溫暖。
鴉穆沒有推開他。
許霽恍恍惚惚的只覺得自己好像終於抓到了鴉穆,而鴉穆的平靜和沒有反抗更是讓他歡喜,歪了腦袋,在鴉穆的脖頸上偷偷的親了一下。
“鴉穆,鴉穆……”許霽醉的不輕,不住地喊著鴉穆的名字,溫熱的氣息噴在鴉穆冰冷的脖子上,生生軟化了鴉穆。
“鴉穆,你看看我。”許霽硬掰了鴉穆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的臉,一字一句道,“我叫許霽,不叫冒牌貨不叫冬月不叫明光……”
鴉穆面前的許霽,還是白無常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