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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幾十口人,我們絕不能隨隨便便下山走了,他們就算不信,我們也得和他們說清楚……關鍵現在我就問一句,你們信不信我?”
這話一問出來,其他幾個人都是神色一凜,大家都是把後背互相托付的人,雖然時常嘴上擠兌,但是一個個早把大夥當成了自己人。軍隊是一個鍛鍊集體意識的地方,他們這些人雖然還年輕,但是比誰都明白,信任在危機面前所體現出來的意義,而當此刻,這個年輕的,看上去比隊伍裡的所有人都要瘦弱的小夥子用這般嚴肅的語氣說出這種話時,大傢伙只是猶豫了片刻,接著齊齊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咱們就信!”
聽到這話的瞬間,年輕的隊長也一下子笑了起來。他這幾年一直過著艱苦的軍旅生活,因為明顯高於常人的身體素質和打死不放棄的驢脾氣,他才走到了今天。最開始的也有人瞧不上他,有人想著法要收拾他,被練的渾身青紫的時候沒人能給他一聲安慰,而只會求饒的人根本不配做個合格的軍人。即使擁有著異於常人的能力,但是要適應下來依舊需要漫長的時間。可是任何事都是看實力說話的,他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他有能力成為一個合格的軍人,而如今,他站在他用性命交託著的戰友面前,他沒辦法坦白自己是用怎樣離奇的方法知道了山中即將遭遇的一切,可是他還是想試試看,自己是不是能夠得到他們的又一次信任。
意見得到了統一,他們把臨時帳篷便乾脆搭在了離村子不遠的這塊高地上,因為這種語言不通的少數民族村落大多並不愛與外界交流,所以他們貿貿然地上去肯定是不行的。他們隊裡沒有一個會說少數民族語言的,所以到時候,怎樣進村子和村民交代清楚事情也是個麻煩,所以在去之前,大夥還是決定要把之前那事討論清楚,畢竟這個所謂的災難的原因,下山的路線還有怎樣說服這些村民都是要提前想清楚的。
“說實話,幾天前你出去的那天我也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那天的雨透著股怪,當時你們一直不回來,所以我也有點著急,但是在你說之前,我一直沒有想到這點……恩,你也知道,我家老頭是搞地質學的,他有一次帶著我去山裡也遇上過一次小地震,當時那天就非常不對勁……而且也的確出現了動物大量逃竄的現象……”
在隊伍裡一直擔任著後勤角色,但是這個叫千里眼的年輕人其實和肚子隊長是一期軍校的同學。因為都是地方考上來的,他們倆開始就認識,千里眼的真實名字叫姚謙,而肚子隊長在軍校那會兒則叫傅凜。因為比隊伍裡的其他人都要熟悉,所以此刻大夥都在準備著露營的時候,他們倆站在一旁進行著短暫的交流。
“恩,關鍵現在這個可能不是個小地震這麼簡單……”
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看著這些尚不知道即將有一場怎樣的災難正擺在他們面前的傅凜想了想,還是衝面前的姚謙道,
“咱們這個拉練,說是三個月不能下山,我這次讓你們跟著我往山下面走肯定是違反規定了,現在聯絡不上上級,肯定也指望不了他們派什麼飛機汽車來接我們。徒步下山頭估計要兩天,真到了下面也未必就有生路,但是留在山裡只能是等死,所以我這次這麼幹也真是沒辦法了……到時候軍校那邊有任何問題你們就全往我身上推就成了,姚大眼,你是副隊,到時候有什麼事你都靠你了……”
“嘿,得了,你這又交代什麼遺言呢,有毛病吧你……”
一聽他這話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們倆是熟人這事隊裡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平時他們說話也少有這般毫無顧忌。因為這個訓練原本就是建立在從各地抽選出優秀士兵,旨在培養團隊默契和集體意識的,所以能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讓這幾個陌生人都對他心服口服,姚謙也是打心眼的佩服傅凜的。
以前在軍校,他們是同期不同班,但是兩年的時間裡,他也是聽過傅凜的大名的。大夥還是從地方高中考上來的白斬雞,只能含著淚泡挨教官巴掌的時候,傅凜這貨就能頂著兩個耳光印子在操場邊上做幾百個俯臥撐。更不用說他之後以優異的成績被當時的特別行動部門選中,僅僅三年就從軍校中轉出,成為一名正式軍人了。
驢脾氣,二皮臉,當時帶他們的那位教官用如此簡潔的六個字概括了這位看上去有些娘們兮兮,但是意外硬氣的傅凜小同志。而對於姚謙來說,他對於這人的最初印象不過是剛到軍校的那一年的某天晚上,他偷溜出來上廁所,結果正好就看見這人站在廁所裡哭的樣子。
平時誰罵誰踹都笑呵呵的一個人,拿著張照片在黑漆漆的夜裡哭的無聲無息,要不是姚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