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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會比這可怕千百倍。你要牢牢記住我剛剛對你說過的話,知道嗎?”
凱西手上的力氣不小,特拉斐爾因為疼痛而縮起肩膀,但聽見凱西的問題他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孩子。”凱西這樣說著親了親特拉斐爾的額頭:“願光明神保佑你。”但就連他自己也明白,如果光明神真的能夠保佑誰,那麼像安格斯這種比惡魔還要可怕的惡棍根本不可能存活於世間。
凱西帶著特拉斐爾出了浴室坐在床邊,又摸了摸他的頭髮,便轉身出了房門。
房間裡只剩下特拉斐爾一個人,他回想著凱西對他說過的話,將身子蜷縮起來。他能夠感受到身後的袍子被那些融化的膏脂沾溼,卻對此無能為力。獨自在這種地方等待的感覺並不好,但他卻祈禱著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可是房門最終還是被開啟了,凱西扶著安格斯走了進來。
看見坐在床上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的特拉斐爾,安格斯笑了起來,又引起一陣驚人的咳嗽。凱西伸手幫他輕輕拍著後背,卻很快被推開。
安格斯就這樣笑著,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特拉斐爾走去。
特拉斐爾很少做噩夢,因為他本身生存的環境就足夠殘酷,那些不算太壞的夢境對他來說都是美夢一場。只有一次,在他被父親狠狠地打暈之後,也許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他做了一個關於死亡的夢——他夢見自己被好幾只兇猛的獸類撕碎。
可對於那樣的夢境,除了恐懼之外,他竟隱隱有一絲解脫感。
而如今正在發生的事情,比那樣的夢境更讓他害怕——一樣的恐懼與無助,卻因為知道無法解脫,不知何時結束而顯得更加絕望折磨。
他被安格斯吊在牆上的燭臺上,那是個特製的機關。安格斯將他雙手綁在那隻燭臺垂下的繩子上之後,扯了扯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