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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還在擔心我嗎?”

“……恩。”

感受到林深沉默中的關心,赫諷心情更好起來,兩人牽著手,誰都沒有覺得不自然,走出了這間屋子。就這樣默默地走著,誰都沒有再說話,一種無言的默契卻漸漸地在周圍瀰漫開來,最終,還是赫諷先忍不住開口。

“我……”

話才剛剛開了一個頭,就聽見從遠而近的警車鳴笛聲,一輛警車呼嘯而來,轉瞬就停在眼前。

“不許動!”

幾名警察從車裡奔出來,直衝著赫諷就壓了上去,將他雙手反鎖,緊緊地壓在車前蓋上。

林深見著這一幕,看著赫諷被壓制得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不禁雙手握拳,躍躍欲動。

“不要過來!”

這時一聲大吼,將警察和林深都給唬愣住了。

赫諷被壓制著,因疼痛而臉色蒼白,但是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試圖反抗,反倒是在看見林深的舉動後,開口呵斥。

“不要過來!林深,我是主動歸案的,別衝動!”

他這一句話,讓警察們狐疑地對視了一番,試著鬆了鬆手中的力道,見赫諷沒有反抗的意圖,這才放心。脫逃和主動,這可是截然不同的意義。既然是嫌疑人主動歸案,他們也不想因為誤判,而得罪了眼前這個明顯有背景的人。

“多謝警官。”赫諷對他們道了聲謝,揉了揉被扭痛的胳膊站直。

“在回去以前,我可以和朋友再說幾句話嗎?”

得到了警察的同意後,赫諷看向林深,發現此時林深面色蒼白,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彷彿被抓住的人是他自己。那雙眸中充斥著隱忍,剋制,掙扎,還有許多赫諷以前不懂,現在卻能恍然的情感。

他輕笑一聲,對著林深道:“我會回來的,要好好等著。”

林深看著他的笑容突然就愣住了,只覺得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笑,就在他神情恍惚間,赫諷留下最後一句話。

“等我回去。”

再回神的時候,他人已經被押上警車,伴隨著警笛聲遠去。

林深站在原地,看著那警車開遠,駛出巷口,漸漸地消失不見,本該是悵然的,心裡卻陡然升起一股期待。

是為了赫諷最後那句話,等他回來。

回到酒店後,林深不顧于越詫異的眼神,收拾著行禮離開。既然赫諷讓他不要參與,那他就不參與,赫諷讓他等,他就等。再一次回到闊別一陣的綠湖森林,什麼都還和以前一樣。鎮民們躲閃的眼神,山上的幽靜與孤獨,偶爾也會遇上一些想不開的人,不過那比起前陣子已經少了很多。

一切都回到了林深住在這裡二十多年前的模樣,準確的說,是遇到赫諷之前的模樣。

他本該習慣這樣的孤獨,現如今卻覺得寂寞。沒有人絮絮叨叨,沒有人拌嘴,沒有人在廚房忙碌,也沒有人撐著膽子卻總是戰戰兢兢地跟在自己身後巡邏。每逢這時,林深總是格外清楚的認識到赫諷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一個禮拜,一個月,時間不知不覺間流逝,林深從每天早上帶著期待在門口駐守,漸漸地迴歸到日常中去,似乎又回到了獨自一人的生活中。只是有時候,他會想起那些未完的事情。

赫野究竟有沒有履行承諾,他還在繼續論證死亡大道的想法嗎?

于越沒有再找上門來,應該也不會再來了。

至於那些塗高高之流,只是偶爾從他腦內閃過,留不下太深的印跡。

唯有一人,他從不放在腦內想,因為時時刻刻都銘記在心底。

又是一個初春,時間過去了已有半年之久,韓志嗖嗖地長個長到他胸前,涵涵石碑前的四葉草,已經從山坡上蔓延到了山路。就連敏敏,也已經來過一次祭掃遊嘉的孤墳。

唯有他等的那個人,還是一直沒有訊息。這個了無聲息,就像墳邊枯長的野草,讓他心頭一片繚亂,而罪魁禍首卻遲遲不現身。

這天,林深戴上帽子,便要推門出去巡邏,而剛走到門前,便聽見屋外傳來一聲低呼。

“要命,哪隻不長眼的畜生拉屎拉到院門口了!”

林深的心似乎瞬間停跳,隨即怦怦地狂跳起來。他看見一個人抱怨著推開院門,一邊狼狽地颳著腳底的髒汙,一邊抬起頭來。

那人一抬頭,便露出耀過旭日的絢爛笑容,彷彿整片天空都要為之失色。

“老闆,你們這兒能借住嗎?我鞋子可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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