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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也說不準。”城門即在眼前,敖必閃身落在地面上,抬手撫上垂在腰間的落宸劍上。司馬樾還老老實實得呆在裡面沒有出來。
“此處已是城鎮,你萬萬不可現行。”敖必按住劍柄和司馬樾意識相同。
“放心,雖然已有百年沒有見過活人了,我也不至於在這鬧市中現身。”司馬樾輕輕的笑了聲。
“就算在餓,你也要忍著。你既然身為厲鬼,萬不可再添殺孽。”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渴望。”司馬樾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新鮮的血肉對陰戾的鬼怪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忍著!”敖必的眉頭緊鎖,“以前每次看到你都在吃人,原本以為你既意識清明,定然不會再做這種事。看來真是高估了你,幸好幫你帶在身上,否則放任你在崑崙山下,你既已恢復神智,必生詭計,不知有多少人要葬身你手…。”
“打住!”敖必的話被司馬樾打斷。“難道這百年來,你每次見到我,我都在吃人?!”
“差不多,十之八九。”敖必的聲音此時顯得有些得意。“不過我從未讓你得逞。”
“真是辛苦你了…”司馬樾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盡地仙之責罷了。”
“對了。之前你說過閬風隕滅,妖獸什麼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閬風一派,是崑崙八派之首,五百年前由道人李玄機創立,修習劍法仙術,除魔斬妖。”敖必的話語稍作停頓,似乎再思索著什麼,500年前他還沒有來葉江做地仙,很多事情都是聽說而來。“李玄機,仙法精妙,原本可以得到昇仙。結果魔尊焚天出世,強奪崑崙靈脈,殺戮崑崙弟子。李玄機為了崑崙和他同歸於盡,玉石俱焚。”
“妖獸呢?我記得你說過,閬風隕滅是因為妖獸重破封印。”
“那妖獸本是李玄機遊歷四方時無意間救下的九尾玄狐名喚幽離,他當時和一個虯龍鬥法,重傷之時被了李玄機救起。”
“等一下!”司馬樾再次打斷敖必的話,“那條虯龍是你麼?”
“當然不是。”敖必伸手在劍柄上彈了一下,對司馬樾總是打斷他的事很不滿。“那虯龍好像是南海皇族,法術高強,馬上就要飛昇,玄狐不是他的對手,險些殞命。李玄機剛好經過此地,從虯龍手下救走它。從此幽離常伴左右,百年有餘。”
“後來李玄機與魔尊同歸於盡。幽離忽然狂性大發,肆意殺戮。幽離雖也身手重傷,但是他是修行千年的妖狐,道行高深,閬風當時的弟子皆是佼佼之輩,也死傷大半才將它封印。這封印每隔百年都會鬆動。百年前是封印最脆弱的時候 ,閬風弟子沒有守住封印,最後用了整整一派人的力量才將其重新打入鎖妖塔。失去靈力的支撐,閬風仙山隕落,殃及山下百姓,風水生變,怨靈四起。我亦因此受罰。”說道最後,敖必聲音帶著深深的疲憊和無奈。
“想不到堂堂閬風派,竟然會淪落到一派全滅的境地,當真是可惜。”司馬樾惋惜嘆了口氣。“現在鎖妖塔可有人看管,如今也快到百年之期了吧。”
“閬風當年,還有兩個弟子得以倖存。後來入了玉虛派,鎖妖塔現在由玉虛派鎮守。”
“那兩個人叫什麼名字?”司馬樾忽然覺得莫名的慌張,他焦急的詢問,似乎這兩個名字和他消逝的十年回憶有著脫不開的干係。
“一個道法高深的弟子叫重燁,現在怕是已經成了地仙。還有個女弟子,叫做瑤光。”敖必的話音剛落,腰間的佩劍忽然發出尖銳的鳴叫。他用意念呼喚司馬樾的名字,卻完全得不到回應。劍身抖動越來越厲害。似乎隨時都要從腰間掙脫。
“司馬樾!你怎麼了!?”敖必用靈力壓下從劍身傳來暴走的戾氣。閃身向著城門外跑去。梁州是邊關重鎮,人口眾多。敖必不能再凡人面前使用仙術,這是仙家的忌諱,只得用盡全力奔跑好從城鎮脫身。
司馬樾的意識似乎又回到了混沌之中。耳畔都是嘈雜的聲音和看不清的光影。他聽到有人在喊他
的名字,擱著漫長的時光傳來。
“重樾。”一個朦朧的影子出現在眼前,他向著司馬樾伸出手,又一次喊出了那個名字。“重樾。”
“師兄。”司馬樾聽見了自己的回應,少年的聲音帶著欣喜。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光影再次錯亂起來,司馬樾覺得周身忽然傳來噬骨的疼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破繭而出。
疼痛漸漸結束,一切歸於平淡。記憶裡存留的只有那個喊著‘重樾’二字的男子模糊的身影。司馬樾費力的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