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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求。。。各種求。。。撒嬌打滾。。
小金頭拉住顧佔成的手就不想放下了。小孩的面板好,白嫩嫩的滑,小金頭拉住顧佔成的手忍不住在顧佔成的手背上摩挲了幾下。小金頭的心裡癢癢的,可是還是一本正經的開著車到了鎮上最好的賓館。
說是最好的,其實也就是一幢五層的白色樓房,再看還不是刷的白色的灰,而是鋪了一層白色的瓷磚。
小金頭領著路曲和顧佔成進了賓館,又叫了兩間房。然後把鑰匙遞給了顧佔成和路曲。路曲默不作聲的拿過鑰匙,跟著服務員上了樓梯。
三間房是挨著的。路曲的房在中間,路曲朝著小金頭道了聲謝,拿了鑰匙就開了門。進了門,路曲打量了這個房間。房間不大倒是挺乾淨,白的床單被罩也沒有什麼異味。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臺電視。
路曲拿起桌子上遙控,坐在床上開啟電視。電視里正在直播新聞三十分,大概是訊號不好,電視畫面並不清楚,還刺啦刺啦的響。但是路曲安靜的坐在床上很認真的看著。路曲想要知道這個大山外面的世界的。
路曲認真的看著新聞。
等到新聞結束了就是廣告。路曲發現自己現在連廣告也不討厭了,他倒是對著廣告也能看的津津有味。路曲看到兩個胖乎乎老頭老太太扭著腰說送禮就送腦白金時還忍不住的笑了。
門被推開了。小金頭一推開門就看見路曲坐在床上笑,骨頭都酥了。小賓館的燈光不亮,昏昏黃黃的,照在人臉上,很柔和。路曲正對著電視笑得歡暢,微微的翹起的嘴角,帶著兩個小梨渦,把小金頭的魂都勾走了。
路曲聽見開門聲,也不動,就坐在床上繼續看自己的電視。
小金頭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走近路曲,然後坐在了路曲的身邊。小金頭叫路曲:“路哥,路哥。”
路曲的注意力從電視機上轉移開,他看了小金頭一眼:“小金頭。”小金頭看來是剛洗了澡,頭髮還是溼的,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鬆垮垮的繫著一根腰帶,露出大半拉的胸膛。
小金頭一下子就朝著路曲撲過去,將路曲緊緊的壓在身下,伸直脖子在路曲的脖子上亂親,一邊親還一邊叫:“路哥,路哥,你就給我把,我是喜歡你,真喜歡你,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你長得可真白,路哥,我有錢,你要什麼都行,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路曲被小金頭壓在掙了兩下,掙不開,也就安靜的不動了。
小金頭心裡一喜,以為這是路曲要從了他,在路曲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大口。小金頭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扒拉開了,又要去解路曲的領口的扣子。
路曲揚了揚頭。然後看見了在門口站著的顧佔成。顧佔成站在門口,眯著眼看著屋裡上演的一切,可是也沒有什麼別的反應。看了一會兒,然後打了哈欠,轉身走了。
路曲伸手捅了捅壓在他身上的小金頭。小金頭解開了路曲脖子上的扣子,正摸著路曲的鎖骨。感覺到路曲捅他,說了句:“路哥你別急,我這就快了,快了。”
小金頭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的大腿根子上疼的要死,就跟誰割了他一塊肉下來似的。小金頭疼的呀的叫了一聲,從路曲身上蹦了起來,蹦起來一看自己的大腿,一個血窟窿正汩汩的流著血。
路曲從床上坐起來,手裡拿著一根折斷磨得的很尖的筷子。這半根筷子上都是血。路曲慢悠悠的繫上釦子,站起來,拿著筷子笑著問小金頭:“疼嗎?”
小金頭捂著自己流血的傷口,開口就罵:“你他媽的說疼不疼,你要是不願意你說啊,你跟我來,還不知道嗎?”
路曲不急不惱,拿著那半根筷子指著小金頭胸膛說:“我可是把你當兄弟,你這可是傷了兄弟的心,先不說這個,小金頭,就這個身架子,白花花的瘦胸脯能壓得了誰。”路曲手裡的筷子朝著小金頭的雙腿中間指了指:“你說,小金頭,我要是把它插在那兒會怎麼樣?”
小金頭罵了句草,腿上咕咕的血讓小金頭完全沒了辦事的心思。小金頭捂著大腿一瘸一拐的從路曲的房間出去了。
路曲目送小金頭出去,把那半根染血的筷子扔進垃圾桶,拿著遙控器找了個電視劇繼續看電視。
小金頭拖著傷腿到樓下的服務員那兒要了一瓶酒精,一包棉籤和兩個創可貼。一瘸一拐的上來的時候,看見了顧佔成。
顧佔成站在稍微有點亮光的樓道里,黑亮亮的眼睛閃著光。本來顧佔成是要睡了,可是顧佔成躺了一會兒,卻怎麼也進入不了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