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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地,獅王星和花王星離得很遠。又比如說繼承人,他們都想要繼承人,但誰都不願意繼承人從自己的肚子裡出來。”他頓了頓,似笑非笑地說,“嘿,你怎麼會和大公主在一起?”
沈玉流道:“因為你們的人把我們關在一起。”
曹安師道:“他們從來不隨便抓人。”
沈玉流道:“就因為不隨便,我才沒能跑出去。”
曹安師:“……”
有人遞紙條,說花美夢要見他。沈玉流與曹安師匆匆告別,轉身去花美夢的休息室。就算淪為被告,她依然享受皇族待遇。
有花,有茶,有點心。
沈玉流邊吃點心邊喝茶。
花美夢看他怡然自得,莫名地感到安心:“我聽說了你大戰童格格的英勇事蹟,真遺憾未能親眼目睹。”
“英俊鬥牛士信手抽蠢豬的場面,並沒有什麼美感。”
“鬥牛士?有趣的稱謂。不管怎麼說,這場前哨戰你贏得漂亮。可惜我無法傳遞訊息出去,如果能換一個我信任的主審法官,局勢會對我們有利。”
“你的親信會在外面活動嗎?”
“會,卻不知道能活動到什麼地步。”花美夢陰鬱地說。
一個權勢滔天的皇位繼承人一夜之間淪為階下囚,心理承受的打擊必然沉重,難為她還能保持風度。沈玉流一邊敬佩她,一邊打著小算盤,看出賣她能獲得多少利益。
如果不是認識曹安師,他不會打這樣的主意,畢竟當叛徒需要門路,不是人人都像曹操一樣輕信周瑜打黃蓋。他和花美夢本就沒什麼交情,更談不上感情,最多是被迫合作的夥伴,各取所需。追究他入獄的根由,花美夢還要負上一半的責任,要不是她誤打誤撞和齊肇航行線路碰上,自己還好端端地睡在救生艙裡—和如今的處境比,睡救生艙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沈玉流肚子裡計算利益得失,面上涓滴不遺,竭盡所能地策劃著如何在法庭上反擊。
花美夢美目流光溢彩,一掃倦色,神采飛揚:“與你並肩作戰是我這些天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