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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花成真。”
沈玉流道:“成真殿下的特色是?”
“陰險狠毒,奸詐狡猾!”
如果沒記錯,這八個字剛剛形容過曹安師。所以,花成真和曹安師是“陰險狠毒奸詐狡猾”系列套裝?沈玉流揉了揉眉心。
“你最好相信。任何一個小覷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花美夢頓了頓,苦笑道,“就算沒有小覷他,也未必有好下場。比如我。”
沈玉流肅容道:“公審那日,我一定全力以赴。”
花美夢微微一笑。
公審日期終於決定。
沈玉流接到訊息時,已經是深夜,離公審還剩下八個小時。這樣的小把戲對他毫無效果,倒不是他胸有成竹,無所謂早晚,而是……胸無成竹,早晚都一樣。
第二天,他六點準時起床,打了套陳式太極拳,出了一身汗,精神爽利。洗完澡,用過餐,換上花美夢要求的純白西裝,整裝待發。
花美夢與他一道前往。
兩人坐在車上閒扯,主要是沈玉流開口,花美夢負責聽。
法院將近,她突然道:“你有多少把握?”
沈玉流道:“五成。”
花美夢很驚訝。她淪為階下囚,斷絕與外面的聯絡,原有的勢力無法動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在這種情形下,沈玉流有兩成把握就算很高了,沒想到居然有五成。
沈玉流拍拍她的手,“不是贏,就是輸。”
花美夢:“……”
沈玉流微笑。公主的手,果然很好摸。
抵達法院,門口一群武裝士兵嚴陣以待。
花美夢視若無睹,優雅地挽著沈玉流,帶著皇室公主不可一世的驕傲,昂然挺胸。沈玉流常扮名門公子,信手拈來,無可挑剔。
兩人男俊女美,氣質出眾,又鎮定自若,風度翩翩,視周圍士兵的虎視眈眈如無物,任誰見了都要讚一聲天作之合。
看著監視器的花成真“噗嗤”一聲笑出來:“真是姐姐啊,監獄裡都能找到這樣出色的男子。”他轉頭,見齊肇面沉如水,眸光閃了閃,“齊大王不高興?”
齊肇道:“公審什麼時候開始?”
“還有半個小時,齊大王想下去看看嗎?”花成真不等他開口,又接道,“啊,差點忘記了。齊大王是僱傭兵星系之王,恐怕不太方便公開露面。”
齊肇道:“沒有公開嗎?我以為這幾天敲鑼打鼓洩露我行蹤的記者是你授意的。”與此同時,花成真即將即位的訊息也傳得沸沸揚揚。在外界看來,自己選在這個時候訪問紫荊花星系等於承認花成真為紫荊花星系的合法繼承人—這正是對方邀請自己的目的。
花成真張大眼睛,紫紅眼眸水汪汪地望著他:“您怎麼能這樣誤會我?別人不知道難道您也不知道嗎?我這幾日一直與您同進同出,費心招待,整顆心都撲在了您的身上,哪裡還有閒情理會別的事?”
齊肇道:“那個人就是我的團員。”
花成真驚訝地捂住嘴巴,“啊,怎麼會這樣?可是姐姐說他是她的代言人。”
齊肇道:“她是你的親姐姐,卻寧可找個外人當代言人也不願意找你,你應該檢討。”
花成真笑了笑:“齊大王說得很有道理。我一會兒要是不去法庭露個面,就太辜負姐姐的信任了。”
齊肇對他似威脅似賭氣的話無動於衷,手指敲了敲桌子:“昨天的烤牛排做得不錯,再來兩份。出去的時候順便把羅馬尼叫進來。”
被當成傭人使喚的花成真無聲地盯了他一會兒,才笑眯眯地答應了。
他出去後,齊肇的臉色陰沉下來。
一進法庭就被禁錮在一個圓筒狀籠子裡的沈玉流並不知道齊肇近在咫尺。他正全心全意地打量著花美夢口中的皇室墓地—專門用來審判皇室成員的著名落花大法庭。這是個正圓形的房間,結構有點像古羅馬競技場,中間是圓形平地,周圍是環形階梯看臺。
這時候,看臺的座位已有八成上座率。剩下的空缺中有兩處十分顯眼。
一處是七張紫色絲絨面的高靠背椅,靠背和扶手鏤刻著紫荊花圖案,獨自屹立於法庭一側,高高在上。一處與沈玉流所在的籠子相對,是個凹進去的圓弧,也放了張椅子,規格差些,只有一把紅絲絨面的凳子。
公審還沒有開始,花美夢身為皇室公主,當然不會這麼快出現。
看客們眼睛掃來掃去,無處可看,只能看沈玉流。
沈玉流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