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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暢道,“這一點我很難感同身受。”
齊肇道,“你可以先把人物替換成張超級,郭子墨或者羅馬尼。”
邢暢道,“他叫司馬懿。”
沈玉流道,“再加一份我和愛風雪的控訴信怎麼樣?”
聽到沈玉流的名字和愛風雪聯絡在一起,讓齊肇想起飛船上沈玉流安慰愛風雪的那一幕,心裡十分不爽快,冷冷地說,“愛風雪是墨巴斯人,背叛自己星球是大忌,哪怕他有成千上萬個正當理由,為免授人以柄,控訴信的署名就你一個人吧。”
沈玉流認同。
邢暢卻品味出另一番滋味,加上齊肇以往對沈玉流的種種不同尋常以及那日在酒吧裡的互動,一個猜測在腦中成形,越來越清晰,令他的臉色有點難看。
星艦起航。
墨巴斯不死心地派出唯有的兩艘星艦進行攻擊,戰鬥不到三分鐘就被逼回大氣層內。沒辦法,無論是星艦的技術、戰鬥力,還是數量,整個聖恩星系與僱傭兵星系都沒有可比性,輸是正常,不輸……除非齊肇是墨巴斯的內應。
羅馬尼等人精神緊繃了一天,很快回房間睡覺,連愛風雪用治療儀處理好手指後,都睡得不省人事。
但沈玉流睡不著。他坐在酒吧裡,靜靜地晃杯子。除非工作需要,他是不愛喝酒的,愛喝茶。師父曾說他這樣的個性不適合做這行,太恬淡,氣管企圖心,後來發現,這樣的性格很好,理智不衝動,也不會喝酒誤事,至於企圖心——他賺錢的時候從未手軟。
齊肇推門進來,就看到沈玉流手支著脖子,對著牆上的酒架發呆,隨手拿了一瓶下來,“凱斯因,一種水果的混合酒,有點甜,但不烈,要嚐嚐嗎?”
沈玉流道,“睡不著?喝酒助眠?”
齊肇道,“睡不著的人不是你嗎?”
沈玉流注意到他身上的是睡衣,顯然是洗澡抽象衣服後才過來的,“我們就這麼離開墨巴斯?你不怕好命報復?”
齊肇道,“哦,依你之見?”
“斬草除根。”
“墨巴斯被好命掌控了十幾年,固若金湯,就算他死了,也會由他的親信把持。他的親信為了整合力量,一定會大張旗鼓地找我報仇。但好命活著,事情就未必。他貪戀權勢,貪生怕死,不敢和我起正面衝突。何況,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佔理,攻擊墨巴斯星的飛船完全是因為他們先向我進攻。我是自衛反擊。”
沈玉流很欣賞齊肇的厚顏無恥,“還有一種方法,扶植墨巴斯的反好命勢力,促進他們的內戰,讓他們分身乏術。”
齊肇大笑起來。
沈玉流放下酒杯,雙手抱胸,淡然地看著他。
齊肇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比起體能、技術訓練,我覺得你更需要的是文化課。”
沈玉流摘掉月牙形翻譯器,用無比標準的加爾語說,“你先學會地球語。”地球五千多種語言,清空不包括不常用的,等齊肇全都學會,相信已經頭髮花白。
齊肇沒有上當,“你是指中文還是英語?”
沈玉流微訝。
齊肇突然抬起左手,輕輕地撫摸著右手的小手指,然後在對方錯愕的目光中笑了笑,卻有幾分落寞,“我對你的瞭解,遠比你對我的瞭解更多。”
沈玉流笑了,“如果你真的瞭解我,就會知道,被我瞭解並不是一件好事。”那說明,他是他的目標。
齊肇道,“如果我想呢?”他的臉,眼睛,身體,無一不訴說著他的認真。
再遲鈍的人也能看出他話裡的期待,沈玉流不笨,不但不笨,而且聰明絕頂。只是齊肇的感情讓他感到莫名又陌生。他們種族不同,文化不同,受的教育背景不同,而且,性別相同……可能嗎?
沈玉流道,“我對成為薩克雅毫無興趣。”
齊肇道,“你想太多了。”對這點,他一點都不急,時間會改變很多事。比如他對沈玉流的看法、想法和心情。至少在楚英瀾選妃大會上的第一眼,他絕沒有想到自己會與沈玉流糾纏在一起,而且越來越緊,越來越深。
沈玉流看出他的言不由衷,呵呵冷笑兩聲,然後在對方一臉無辜的厚臉皮中將這件事揭過去,“現在可以揭曉答案了嗎?”
“什麼答案?”
“為什麼一聽到我說扶植好命的敵對勢力,就笑得花枝亂顫?”
齊肇被花枝亂顫四個字顫了下,乾咳一聲道,“如果你瞭解僱傭兵星系的歷史,就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僱傭兵星系曾經被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