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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辭懇切,形容自己慘狀時不遺餘力,將故事說得栩栩如生。
花美夢的表情果然緩和許多。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倒黴的時候,絕不希望身邊坐著個幸運兒。
“你的故事很動聽,但掩飾不了你是楚恪說客的身份。”
“可以這麼說。但是,我說服你之後,並不一定對你不利。”
花美夢準備站起來,“為免受你蠱惑,我決定拒聽。”
“站在你的立場,我想了上中下三策來應對目前的困境。”
花美夢動作僵住,冷冷地看著他。
沈玉流道,“下策,頑抗到底。以你紫荊花星系大公主的身份和勢力,想來楚恪也不敢做得太過分。這樣的好香是,你可以在籠子裡安享晚年。”
花美夢重新坐下,“繼續說。”
沈玉流道,“中策是答應楚恪的婚事。就算楚恪和花成真現在坐在一條船上,但你成為楚恪的妻子之後,就成為他最親近的人。只要你每天吹吹枕邊風,總有一天讓他們反目成仇。地球有一套很著名的兵法,叫《三十六計》,其中就有一條美人計!”
花美夢臉色變得很難看,卻強忍了下來,“那上策呢?”
“上策是……”
沈玉流與花美夢談了一下午,口乾舌燥,還來不及喝一口花美夢新手奉上的水,就被楚恪派來的保鏢押送去了另一個莊園——這個莊園的隔壁。
這次車並不是大搖大擺地進去,而是規規矩矩地繞著小路,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停在大門的邊上。
沈玉流默默地跟在保鏢身後進門,卻沒有看到楚恪,而是被管家帶到——侍者房,嚴格說來,是比齊肇提供的更舒適寬敞的侍者房。
在墨巴斯住了一個多月奴隸房的沈玉流表示,這已經是極好的待遇。
管家安排好他的食宿之後,轉身上樓,進書房覆命。
楚恪坐在書房裡撥弄虛擬的太空儀,“他有沒有說什麼?”
管家道,“他說了聲謝謝。”
“和傳說中一樣,喜歡不動聲色,謀定而後動。”他見管家欲言又止,微笑道,“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千方百計將他引過來,卻不重用?”
管家道,“殿下這麼做一定有殿下的理由。”
楚恪道,“有些人的座標並不在於他能做什麼,而是在於他不能做什麼。他不在齊肇身邊,就已經是得利。”
“既然殿下這麼看重他,為什麼不重用他?”
“現在還不是時候。”
“殿下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說服公主?可是,萬一他成功了,卻遭受這樣的待遇,會不會心存怨憤?”
楚恪道,“我只給沈玉流一次機會。如果他不能說服公主,就說明他也不過如此。如果他能說服公主,那麼這個人……”
管家心微微一顫。
儘管沈玉流住的是下人房,但吃穿用度樣樣不缺,也不用幹活,過著每日醒來日上三竿,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前幾天還好,他死裡逃生,神經緊繃,正需要休養,時間一長,這日子就過得不那麼是滋味了。就算好吃好住地供著,他也覺得自己像是被圈禁起來,好像被逼嫁給楚恪的不是花美夢,是他。
他不得不打聽花美夢的訊息,聽說她最近願意離開莊園,與楚恪一道外出共進晚餐,暗暗鬆了口氣,等著楚恪回來謝媒,然後自己就能苦盡甘來,能離開最好,不能離開,至少也要再提升一點待遇。
但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楚恪身影,管家對他的詢問越來越敷衍,久而久之,沈玉流也明白了楚恪的態度,不再每天往莊園裡逛,而是出門轉,轉著轉著,越轉越遠,每天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楚恪知道後,只讓保鏢盯著更緊一點,倒沒有阻止他。
這是金鬃星,他的地盤,這些年早被他管理得鐵桶一般,相信沈玉流再折騰也折騰不出他的手掌心。
出乎意料的是,沈玉流沒折騰著走,而折騰著留。他從管家那裡借了點錢,盤了家咖啡店,改造成茶館,正式在金鬃星落戶。
有了工作,沈玉流的生活逐漸上了軌道。
說實話,開間茶館曾是他童年追逐安定時的夢想,隨著年歲漸長,他的騙術越來越出色,便漸漸忘了當時的心情,偶爾想起,也認為是七八十歲才能做的事。
沒想到世事無常,他不但在青年時期開了茶館,還開在異星球。
茶館繼承和弘揚了中國各色的特色。他對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