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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守很識時務地問:“那什麼好,哥你說我聽著。”
郝恭想了一下說:“就比如說突然出現一艘和泰坦尼克號一樣的大船請我們上去,上面有熱水有好吃的有游泳池……”
肖守看著沈浸在自己幻想中的郝恭,糾結了半天還是決定打破他的美好幻想,他拍了拍郝恭的肩膀說:“哥,我看我們還是繼續往前走吧。”
郝恭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突然火柴熄滅白日夢被打破,沒好氣的說:“怎麼,這不比你的好多了?”
“可是我的比較現實。”肖守說。
郝恭說:“一切皆有可能,電視廣告上面不都是這麼說的嗎?”
但那是廣告……肖守把這句話憋在心裡沒有說出來,他和郝恭現在都要節省體力,怎麼能夠浪費在吵架這種事情上面呢。
兩個人都有些疲倦,但是一直這麼朝前面走著,人得潛力是無窮盡的,一旦有了強大的願望之後,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但是一旦失去了原來的目標呢?
好在他們的判斷沒有錯,所以走得方向也沒有錯,漸漸的人多了起來,但是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十分的狼狽,蓬頭垢面,灰頭土臉,這時候容貌似乎變得不那麼重要了,和生命比起來,拿東西太微不足道。
郝恭一邊走一邊從兜裡拿出父母的照片來詢問,有沒有人見過……好在他穿的這件衣服夾層兜裡除了錢煙還有照片,至於鑰匙,現在就是一堆廢鐵,不過郝恭沒有捨得扔,因為在當前這種大環境下面,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會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也許是紫外線太過強烈的緣故,郝恭的和肖守的臉上和身上都是汗,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想找個地方衝個涼都是中奢侈。
郝恭看著蹲在地上一個老婆婆的問:“大媽,您見過這兩個人沒有?”
那個老婆婆瞅了一眼郝恭手裡的照片,就把頭偏朝一邊兒去了,肖守看著她傲慢的態度就像上前理論,誰知到郝恭從兜裡拿出一塊壓縮餅乾重新蹲了下去,把餅乾遞給老婆婆然後問:“您見過他們沒?”
老婆婆接過那塊餅乾狼吞虎嚥了起來,郝恭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是餓了好幾天了,他以前在軍校,經常會遇到半夜裡面被教官從被窩裡面揪起來去跑五公里越野或者徒步,所以有習慣把要用的東西備份在一起,這樣突發事件的時候比較方便,但是平常的人家裡誰會這樣做?
誰知道,老婆婆吃著吃著,突然一下子就暈了過去,郝恭和肖守均是嚇了一大跳,郝恭忙拿出一點水來給老婆婆喂下去,做了急救,結果還是回天乏術。
“真他媽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郝恭看著老婆婆嘴角邊還殘留著的壓縮餅乾屑忍不住爆了粗口。
肖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們繼續去前面看看吧。”
郝恭把老婆婆的屍體放到角落裡,就和肖守一起走了,他們現在根本沒有多餘精力去管別人,看那個老婆婆的樣子,應該是身帶宿疾,剛才吃東西又太過倉促才會那樣,雖然不是他們的錯,但是郝恭和肖守都因為看見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在面前很是鬱悶。
走了沒有幾步,又看見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圍著一個人哭的一塌糊塗……郝恭看著這一幕,心理面不安的感覺慢慢的跟著擴大了,生怕下一秒就看見父母親的屍體就躺在面前……
肖守就像是郝恭肚子裡面的蛔蟲,看見他因為剛才的一幕抿著唇角,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走吧。”
郝恭僵硬著身體點點頭,和肖守一起走了。
沒有走幾步,他們就看見了無比狼狽正披著彩色塑膠布在吃東西的郝爸爸和郝媽媽,郝恭難以抑制心理面的激動,一個鍵不衝過去叫道:“爸媽!”
郝爸爸和郝媽媽聞言,轉頭看見郝恭,臉上的欣喜之情也是抑制不住的,郝爸爸行動不方便,郝媽媽站起來跑過來緊緊地抱著郝恭問:“恭恭,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哪裡?”
“媽,我沒事。”郝恭衝著郝媽媽露出前面齊嶄嶄的大白牙齒燦爛的一笑,“你們呢?”
“沒呢,我和你爸都好著呢。”郝媽媽還是不放心的拉著郝恭左看看又看看,發現沒有缺胳膊少腿兒的這才放心下來,“小守呢?”
“郝姨,我在這。”肖守站在旁邊兒,等到人家母子敘完了舊,才上前。
郝媽媽放開郝恭走過去關心的問:“孩子,沒事吧?”
“沒事。”肖守說,“您和郝叔叔沒事真是太好了,您都不知道郝恭有多擔心你們。”
郝媽媽一聽肖守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