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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節省了不少時間。
一上車我便搶著坐到後排靠窗的位置。主要是因為前排沒座位了。琚零架好行李,坐到我身邊。車子開動後,又是一顛一顛的,我靠在玻璃窗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瞌睡。腦袋被磕得疼死了,我也睡不著了。
這是一隻手將我的大腦袋往旁邊移,不一會兒我的腦袋便靠到了旁邊的人的肩膀上。
“睡著了沒?”琚零問。他刻意壓低的聲音再次客廳來竟有一些性感。
“嗯。”我哼唧兩聲。
“如果……”琚零期期艾艾地說著,“哪一天……我和紀宇檸掉到水裡去了,你會先救誰?”
我有些暈菜,這問題最老的版本不是“如果我和你媽掉水裡了你會救誰”麼?這問題在我聽來變得好笑了。
“都不就,你們倆自生自滅去。”我說。
“可是你總得選一個的,你不可能永遠跟兩個男人過啊。”琚零的聲音大了起來,旁邊的乘客狐疑地轉過頭來看我們,而我此時靠在他肩膀上的動作又格外的曖昧。
我直起身子,定定地望著他。“是的,我不可能跟兩個男人過一輩子的,所以將來我會有個美美的老婆。”
琚零蹙著眉瞪著我。
僵持了幾秒後,他扭過頭去不再鳥我了。
Chapter。20
下了長途車,已經是十點多了,我拖著箱子走在前面,琚零悶不作聲地走在後頭。我們倆在十字路口繞了半天都找不到計程車,只好走回去。這路段說遠不遠,但是走起來還是很累的,特別是在這特定的氛圍,周圍沒有一個人,零星幾點燈光照著石灰色的露面,看著要多寒磣就有多寒磣。
一路無話。
兩個人就這麼氣氛詭異地回了家。家裡一片漆黑,我就著黑暗在牆上摸索了一陣後開啟了燈開關。家裡跟我走之前似乎沒什麼兩樣,只能說,還是很亂。
我把箱子丟到一邊,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床上的人已經睡死了,還能聽到平靜的呼吸聲。房間內的氣溫很低,我瞄了眼空調,才18度,不冷才怪。我脫掉褲子直接蹦到床上,捂到被窩裡。琚零推開門,驚詫地望著我,說:“你怎麼不洗澡……”我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把溫度調高點。”說完便埋頭睡覺,過了一會兒便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我心下嘀咕著,一碰水時間長了就會有事兒的人洗什麼澡。
長時間乘坐交通工具,我都渾渾噩噩的了,腦袋一沾到枕頭,就呼呼地睡著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吵醒了。在夢中我就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有人在朗聲說著些什麼,清醒後,才知道是紀宇檸在房間裡讀英語課文。我說,你可以出去讀。他理所當然地拋給我一個白眼,說外面熱。我撇撇嘴不置可否,紀宇檸是個典型的大少爺,低於20度都能把人家細皮嫩肉的面板灼出個洞來。
我掀開被子翻下床,晃悠晃悠地走進臥室。身後傳來標準到令人髮指的英文——“Aha~You know he is stuipid……”
琚零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碳酸飲料一邊看電視,還不停地換臺。我向他展露一個微笑後,鑽進浴室洗漱。我叼著牙刷站在鏡子前,摸著自己好久沒有修理鬍子拉碴的下巴,感慨著,又得剃鬍子了,不然影響市容啊。
“早餐你自己在路上買。”琚零叫道。
我點點頭,也不管他看見了沒。
我刷著刷著不禁一口氣嘆著,哀哀地想著,又要上班了。
紀宇檸背了一會兒書就揹著書包走了,出門得比我還早,他告訴我說後天高考了,我才想起來,原來今天已經是六月四號了啊。
……
這次來實驗室是一個人都沒了。看著這一片狼藉,我瞬間頭大了,現在想起來竹馬為什麼讓我好好打掃整理了,他大概也知道什麼。這裡這裡要怎麼打掃?亂成這樣了,而且那些機器都壞了,尼瑪這好差事全部交給我!
我把那些破損的機械床腿,床板,全扛到牆角立著去,又扶起放東西的架子,好在這些架子很堅固,只是破了幾個角,摔斷了幾塊隔板,比那被“分屍”的床不知道好了幾倍。白色床單、簾子、袍子,散了一地都是,有的還壓在器具下面,我只好死命地將他們抽出來,不過被重物著的布抽出來幾乎都四分五裂了。地毯到處都是洞,上面還殘留著碎玻璃瓶渣子,那些化學藥品已經無影無蹤了,都這麼久了,那些東西就算有毒應該也早揮發掉了吧。
一圈理下來,我都精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