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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夜的右眼皮開始拼命的挑,活像中風。漂亮的薄唇張了張想說點什麼,但腦裡面都是漿糊,實在是說不出個一二三。
至於那些被老者稱為富家公子的平頭老百姓們齊齊向後退了三步,其實,現在看來,王府那比別處高了三成的月錢的吸引力,也是沒有那麼大的。
老者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案上的筆墨紙硯齊齊向上蹦了一下。老者目光凌厲地掃視著目瞪口呆的眾人,惡狠狠道:“我們瑞王府只招收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你們這些小白臉小丫頭想進府裡做什麼?勾引主子??反了你們!!看看那位小哥,這才是老夫中意的小廝長相。”
被老者稱讚有小廝長相的玖夜,腦後滑下無數黑線,嘴張了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見眾人或是同情或是憐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玖夜心中憤懣,怎麼著也不能讓自己落在下風。憋了許久,半晌,玖夜臉上露出哭笑莫名的表情(其實他是想很瀟灑地笑一笑來讓老頭看看誰長的像小廝來著,只是,實在是笑不出來),聲音沙啞道:“多謝……欣賞……”
老者頻頻點頭,道:“不錯不錯,這性子也好,不驕不躁的。來,阿大,去拿清水來。今年蒼國南邊洪水氾濫,想必小哥應該是一路逃難來的,聲音沙啞成這樣,先來點水潤潤喉嚨。”
玖夜顫抖著雙手接過名為阿大的僕役滿臉同情地遞過來的水碗,只覺得一股悶氣有如虎踞龍盤一般壓在心口處,又覺得其實昨天晚上他多吃了幾個饅頭,結果饅頭沒能嚥下反而卡在喉嚨裡,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別提多難受了,比起七年前的走火入魔來要來得痛苦。
玖夜努力將想要咬向老者咽喉的嘴壓在碗沿上,想他自從入了紅塵,究竟是受了多少委屈啊啊啊啊,要是那些遠在崑崙山上的老頭子們知道了,沒準晚上睡覺都會樂醒。要不是,要不是凡塵裡面的人沒有修真者的堅強體魄,他早就一拳轟過去了,順便用上百種毒藥將他活埋,哪能像這樣一般努力壓制自己的怒氣。
他能不生氣嗎,明明是一個翩翩貴公子愣是被那雙走了光的眼睛看成一代醜男,還打著一副“我在稱讚你”的旗幟,要不是這位老者身上確實沒有什麼真元力,他一定懷疑是門內某個長老喬裝打扮專門就是氣他來的。
痛苦地咬著碗邊,玖夜身上的怨念幾乎實質化馬上就要衝上九天雲霄了。而那個老頭,玖夜發誓他真的沒有招惹過他,竟然還火上添油地加了一句:“別急別急,沒人和你搶……”
玖夜差點扔了碗和老頭拼命,抓住他的衣領好好搖搖,看看這活了幾十歲的腦袋裡面裝的是不是大便,讓他瞪大那雙漏神的眼睛,爺是不是長得不堪入目,還有讓他好好看看,自己這身雲緞雪袍是不是就是不如人家粗布麻衣了!!!
正在這時,一個玖夜聽了一次就不想聽第二次的囂張欠扁的聲音響起:“幹罵呢,都給爺滾開。還有你,就是你,欠罵的,拉著你爹媽給爺滾開,不然爺一剪皮了你。”
——翻譯:幹嘛呢,都給爺滾開。還有你,就是你,牽馬的,拉著你的馬給爺滾開,不然爺一劍劈了你。
(作者義正言辭:其實人家的聲音沒有慘絕人寰到那個地步,現在的玖夜是紅果果的遷怒!)
在被長長的人流截成兩半的街道上,一匹黑色的大馬囂張地打著響鼻,時不時甩著馬頭,頸部的黑色油亮的鬃毛甩出一個瀟灑的弧度。馬背上是一個穿著黑色以金色絲線繪著精美紋路的長袍,相貌也算清俊,只是那囂張無比的姿態和鼻孔看人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想踹兩腳。
此刻,只施捨給前面隊伍半個眼角的某人,看著那個白衣男子。其實吧,他平日裡雖然囂張了一點,但絕對沒有囂張到逆天的地步。只是,他非常討厭比自己長得英俊的人,雖然以他的角度只看到一個背影,但這背影已經令無數女子傾慕男子嫉妒了。
所以,他討厭他,決定利用自己的身份好好壓壓他。
只可惜,他選錯了人。
囂張地用眼角鄙視著那個白衣男子,只見那個緩緩將水碗放在老者面前的桌案上,緩緩轉身。只見他一身氣質溫雅如玉,面目更是不俗,黑衣男子心中暗暗咬牙。果然是個長得比他帥的,還帥了不少,但明顯就是一個小白臉,討厭至極。
“你叫誰呢?”白衣的玖夜溫和一笑,恰似春風拂過,看得黑衣男子幾乎說不出來話那些諷刺的鄙視的硬是大半爛在肚子裡,嘴張了半天也罵不出一句,最後“哼”了一聲,不屑地道:“小白臉。”
“你丫的才是小白臉,你NND全家TMD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