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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雲猶豫著要不要自己去找出路,看著牆壁上還在繼續的畫面,古少雲淡定了——柳墨白已經進來了,就讓他來找自己吧!要是那個什麼,我,我就答應他。捂臉!
這邊柳墨白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在錯綜複雜的小路上摸索著前進。平穩的步調,彷彿有他在一切都不是難事般的自信。當柳墨白轉過一個拐角,盈盈的綠光暈開。前方不遠的床榻上,一襲紅衣風華絕代的小夏漸漸在眼前清晰起來。
周圍幽暗冰冷的石頭也被刺眼的金黃取代,華貴的龍床,金色的紗帳。屋裡擺著上好的玉雕瓷器,不遠處站在兩個藍衣黑帽的太監,硃紅色的大門緊閉著。柳墨白知道這是幻覺,可是任然站在角落沒有動作。
一會,大門被推開,幾個來路的小太監打著燈籠進來。身穿金黃色蟒袍的皇帝徐步而來,小夏眉間一皺,又很快換上一副笑顏如花的模樣迎接皇帝。柳墨白彷彿在看啞劇,小夏身姿搖曳勾人,媚眼如絲,皇帝毫不掩飾眼裡的慾望摟住小夏親吻,雙手在小夏身上肆虐。本就鬆垮垮的長袍滑落。
柳墨白站在轉角的陰影裡看著,幽深的眼裡看不出情緒。即使小夏的表情多麼享受誘人,皇帝多麼瘋狂,柳墨白知道小夏不是快樂的。小夏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羞澀的,每次親他都會臉紅,惹得柳墨白忍不住逗他。
做的時候小夏也是安靜的,只有難耐的時候會發出小貓樣的叫聲……
柳墨白微微抬頭突然迎上小夏的目光!柳墨白大吃一驚,這些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小夏能看到我?柳墨白直直盯著小夏,小夏也沒有移開目光。直到皇帝在他身上律動,小夏的眼裡也充滿的絕望悲傷,柳墨白心裡一動。向前快走幾步,可是畫面消失。柳墨白心裡只留下小夏絕望的眼神。
“原來你也不幸福……”嘆息出口。柳墨白微微上臺的眼,露出懷念的神色。當年想必你是恨我的吧!所以才會相遇麼?
“你在懊悔麼?”幽幽的聲音響起。柳墨白眼前站著的分明就是小夏?!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身形。那個站在皇帝身邊指點江山寵冠六宮的人兒!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柳墨白不禁想,那是小夏進宮後就很少見到。不知道小夏在宮裡又受過多少苦。也許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能再多看他幾眼也是好的。
“這麼多年你怎麼變呆了?我可記得當年你才思敏捷頗得皇上喜愛啊……”紅衣無風自動,髮梢調皮的拂過嘴角。
“嗯?”
“你不會也把我當做假的吧?你看我可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啊!”小夏在柳墨白麵前慢慢轉了一圈說:“你看,還是這樣一幅容貌,難道你已經忘記我了?”
柳墨白在心底遲疑,如果是幻境,殺掉他就可以出去了。然後找到古少雲……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我是假的?你摸摸看啊。”小夏向柳墨白走進,伸出手去:“當年你死後不久,我也飲毒自殺。可幸皇上寵愛我,將我葬在皇陵。皇陵不愧是天地靈氣匯聚的地方,我居然保持這樣又醒了過來。”
小夏握住柳墨白的手,輕嘆說:“你看,我和你一天冰冷。”柳墨白恍惚回到過去,盯著小夏精緻的眉眼,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小夏描的細細彎彎的眉變粗,摸上胭脂的唇也恢復自然的紅潤。那是還沒有進宮的小夏的,那是自己多麼想回到的過去。
“我們重新開始好麼?沒有背叛,沒有欺騙也沒有怨恨。”小夏身穿大婚的喜服,周圍也變成了小夏曾經住過的小屋。床上放著另一套喜服,窗子桌椅上都貼著喜字。那是當初柳墨白為補償小夏在出事前和小夏拜堂成親的時候。
“墨白哥哥,你把衣服穿上,我們重新拜堂。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柳墨白受蠱惑般,穿上喜服。和小夏並排跪著。也許一切重來,自己不再計較功名利祿全心全意呵護小夏,自己和小夏都不會再發生這以後的種種。
機械的拜了天地高堂,正要夫妻對拜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撞開。古少雲扶著門喘著粗氣,足見是多麼匆忙趕來。
“柳墨白,他,他在騙你!他不是……不是你記憶裡的那個人!不要拜堂。”古少雲斷斷續續說。
小夏的臉難看起來。眼裡透出狠毒說:“我不是,難道你是?你只不過是我的替身,還是個冒牌貨!墨白哥哥,不要理他,我們繼續,只有再拜完這下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不是的!他是後來出現的小夏!我才是愛你的小夏,那年你在外流浪,是我將你帶回夏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