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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路面還好,白天沒有水,所以晚上路面沒有冰。或許是奔跑讓海因萊希沒有感到那麼冷,他對溫度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大多數人都不會有準確的概念,只會預設結冰是零下,然而零下多少卻不會準確說出,楚明非卻不一樣,他可以敏銳的感知周圍溫度,現在最少已經零下三十攝氏度,溫度在以每分鐘1攝氏度的速度降低!
急劇的溫度降低會直接破壞分子的結構和平衡,人雖然是恆溫動物,但是在溫度如此大幅度下降情況下大腦溫度感知區域和控制體內激素分泌區域卻不會立刻協調好,腎上腺激素激增帶來的熱量只是一部分,人體主要的保溫還是需要物理保溫,現在衣服穿的太少,不立刻回去隔離,帶來的後果不堪設想!
生活區的公寓樓層建築材料是特質的,智慧門感知人體輻射紅外線,離門還有幾米的時候開啟,等他們進去迅速關上,海因萊希整個臉都是紅的,氣喘吁吁,“怎,怎麼回事?”
外邊看起來沒有任何不正常——如果忽視那些結了厚厚的冰的湖面,這看起來跟平常的任何一天都沒有差別。
楚明非看著外邊,想起來前幾天收到的訊息——迷失森林發生了變化。
這中間有什麼關係嗎?
迷失森林(五)
天空像是被潑過濃墨一樣,群星藏在了墨水之後,智慧門已經發出了“滴滴”地警報聲——這證明現在的溫度已經接近零下五十度了。海因萊希看著他一直在這裡站著,沒有上樓。過來捏了捏他的手心,陪他一起看著門外,輕輕嘆了口氣,“這一晚不知道有多少人會……”他話沒有說完,但是未盡的話不用說楚明非也明白。抓住那隻捏手心的手,楚明非和他一起上樓。
“明非,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海因萊希一臉擔憂,他藍色的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擔憂——一個富有同情心的音樂家,一個優秀的藝術家,懷著對所有人的悲憫,試圖用自己的聲音給世界帶來歡樂。
有人說,藝術家是最接近上帝的人,他們隨心所欲的創造,給了這個世界以美的感受。
他愛這個溫柔的人,從五年前的第一眼的怦然心動到後來的默默關注到今天的牽手共進,他想過以後的生活,千種百種,然而今天晚上的溫度驟變和之前的訊息,已經給了他足夠多的提醒——自己的生活已經不是平穩的了。
海因萊希進門之後楚明非並沒有嚮往常那樣在門口說再見,他跟著進來,在門口,海因萊希側頭看著他,“怎麼了?”
楚明非上前一步,微微低頭,海因萊希吸了一口氣,沒有來得及吐氣就直接被楚明非吻住,差點喘不過來氣,他斷斷續續艱難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怎,麼了?”
楚明非將他抵在牆上,眼神若明若暗,裡面的渴望他卻能看清楚,他心忽然重重的跳了一下,他想,他知道那是什麼。
“先不要問,專心一些。”楚明非親親他的嘴角,頭髮掃到了海因萊希的脖子,癢癢的,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他主動環上楚明非的脖子,親了上去,唇齒相接,口水相涎,楚明非彷彿被他這個動作給刺激了,溫柔的動作不自覺狂野起來,他一口咬上海因萊希的脖頸,稍微在後面的肌肉,海因萊希覺得這樣的楚明非讓人有些害怕卻不自覺的期待,衣服像是破布被扯了下來,楚明非粗|暴的將襯衣從腰擺中扯了出來,撫上了他的背,紐扣掉落在仿木質高分子材料做的地板上,落地聲迴響在空蕩蕩的客廳,面板接觸清冷的空氣引起細小的戰慄,然而跟燃燒的情|欲比起來這些是可以忽略的,那些新奇的體驗讓海因萊希自動遮蔽了大腦對於周圍的感知,讓他一心一意的淪陷在楚明非給他的新奇的感知。
他從來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快感,自幼嚴格的教育讓他對於一切關於性的知識來源少的可憐,而青少年時期他沉迷樂器,對於周圍其他的東西沒有過多的關注,所有人將他推在神壇,而他以為自己這樣站著就好——直到楚明非將他拉下來,他才知道原來這些東西也會這麼美好。
楚明非將他溫柔的放在床上,海因萊希被方才的吻逼的生理淚水都出來了,眼中的水意讓楚明非那些已經蟄伏在骨子裡的征服的快感激發了出來,他忍住衝進去的衝動——畢竟這樣會讓對方受傷,海因萊希近乎全身赤裸,除了襯衣其他的衣服已經被扒光了,而襯衣的扣子已經在客廳的時候掉的差不多了,只有一顆還頑強的堅守崗位,這只是憑添了春色,粉嫩的兩點從上方凌亂的衣襬中露了出來,肩膀一片雪白,除了剛才的吻痕,海因萊希就像是一棵鬱金香,高貴,卻讓人想要掐下來,捏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