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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踢著木柵欄。
“還不是你太胡鬧。”
“我不就把小穀子藏在櫃子裡而已嘛?”
“還而已?”少年挑眉。
“他偏心!”
“是誰在說為師壞話?”一道清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兩人齊齊回頭。
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手持摺扇,飄然上前,他身姿修逸,輪廓柔和,眉目圓潤,嘴角卻泛著一絲略顯狡黠的笑,讓他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師父!”兩人抱拳行禮。
“小南燭,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這麼快,是怎麼飛上來的?”
叫南燭的幼童低著頭,拉了拉少年的衣角,“怎麼辦?”他低聲問。
“師父,是離煞帶他上來的。”
“哼,一對欺師之徒!”白衣男子收攏手上的摺扇,往兩人腦袋上啪啪打了兩下。
“嘿嘿,師父不要生氣了嘛。”南燭知道師父氣已消,就黏上去拽著他的袖子撒嬌。
“離煞,方才誰說為師偏心來著?”他揚起下巴,對著叫離煞的少年說。
“師父,是南燭。”離煞乾脆地答到,完全不在意南燭在一旁對他擠眉弄眼。
“你給我滾回家去!”白衣男子說著就拎起南燭要把他扔下山。
“不要啊,南燭知錯了,師父饒命啊……”南燭雙腿拖在地上,雙手死命地扒住欄杆,今天可是被他扔三次了,再扔就回不來了!
屋裡傳來嬰孩啼哭的聲音。
“師父師父,小穀子哭了。”南燭聽到哭聲,殷勤地提醒師父。
“嗯?”師父停下手,豎起耳朵,果然有嬰孩微弱的啼哭聲。
“今日先饒了你!再拿小穀子開玩笑,你就滾回家做你的世家公子,不用回來了。”白衣男子說著快步往屋裡走去。
略顯昏暗的木屋深處,擺著一張竹床,床邊是一個竹編搖籃。聲音就是從搖籃裡發出來的,一個看起來剛足月的嬰孩揮著雙手,哇哇大哭。
“小穀子,乖,不哭不哭……師父給你唱曲兒好不好?”他蹲在床邊,輕搖竹籃,語氣溫柔。
門口兩人頓時惡寒,“小穀子什麼時候也成師父的徒弟了?”南燭扁著嘴嘟囔道。
“南燭,你在嘟囔什麼?”白衣男子半扭過臉,衝門口說道。
“沒沒,師父。”南燭湊上來,殷勤地給師父捶著背。
“哼,你這麼大點時為師也這樣哄你來著!”他語氣酸酸的,“現在竟說為師偏心!”他說著恨不得抹一把淚。
“怎麼回事?”門口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南燭轉過頭,撲上去,“御風哥哥,今天有魚吃啊!”對,他撲上的是御風手裡拎著的魚。
御風看大家都圍在青夜的房間裡,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他把魚遞給南燭,走到床邊,坐下來,撫上青夜的眉眼,幫他捋順被風吹亂的髮絲,“青夜……”他牽起青夜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
“哼!”白衣男子看他一臉傷心的模樣,哼了一聲,轉過頭才發現小穀子已經不哭了。
“君神醫,青夜……”御風開口。
“別叫我神醫!”白衣男子不耐煩地打斷他,“也別問我他什麼時候會醒,本·尊·不·知·道!”他一字一頓地說完這句話,甩手離開。
走到門口,他對立在一旁的少年說:“離煞,跟為師去後山。”
“是,師父!”
伴隨著窗外南燭“師兄你去哪兒啊?”“師父你又不帶我”的喊叫聲,兩個一白一黑的身影,飄進後山深谷。
御風望著君神醫離開的方向,愣了半晌,垂下頭,握住青夜的手,“青夜,怎麼辦呢?”
一年前他帶著虛弱的青夜被逐出谷,迷茫無依,便尋了一處清淨的小村莊安身立命,誰知青夜因為男子之身孕子,體力逐日衰弱,不消說靈力散盡,連清醒都變得困難。
後來,聽江湖刀客說起怪神醫君遷子,他便揹著青夜來到樞陽山求醫。
君遷子醫術奇神,年紀輕輕便在江湖上頗有名氣,但都傳他脾氣古怪,俗稱見死不救,不過有兩種情況除外:一是他欠過人情,二是他覺得真心。
但大多傳言,君遷子要人向他證明自己對所醫之人真心之事,只是玩弄人的把戲,有人曾在他的山下跪了整整百日,君遷子仍舊眼睜睜看著那人的愛侶命喪黃泉,可也有人一去就求得他的回春妙手。
所以,說他兒戲,並不為過。
御風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