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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金陵之前,其餘六人紛紛離開,李希如今卻是受其邀請跟慶汴一起在他家中做客,養精蓄銳三天之後便趁著夏日餘陽出來乘了育碧樓的花船秦淮一遊。
李希這些日子好吃好睡,跟之前顛沛的日子簡直天上地下,便感覺秦鑫很好,印象一好口氣也和緩了許多,便道了聲謝,那知卻引得對方連連推辭。
“這點小事,當不得希公子的謝,當不得當不得……”
身旁兩名妓子倒是驚訝非常,堂堂的秦大老闆竟然對一個夷人小子恭敬如斯,李希身旁的那位更是連連自省,剛剛是否有什麼怠慢了的地方。
秦鑫之所以這樣倒不是因為李希,而是來得路上數字目睹了慶汴大發神威,以一人之力挑翻了數個巖寨,雖沒有趕盡殺絕但事後慶汴一報出名號那些山大王竟立刻換了一副嘴臉,這讓秦鑫明白慶汴的身份恐怕非同小可,再加上之前還被慶汴救過一命,見他待李希很不一般自然也小心伺候著。
絲絲樂聲傳來,不遠處的大船上,已經擺上了酒席。
正位上坐著的齊王李景遂是楚國國主第三子,南楚民間多戲稱為三王爺,此時正值而立,一雙鳳眼透著精光。
蕭熹與其迎面而坐,氣勢較之從前露出些許萎靡,眉間緊鎖,似乎有什麼心事鬱結其中。雉奴侍立其後,有些擔憂向下張望。
一曲終了,歌舞散去,兩邊都沒有開口說話,一時間場面略有些冷場。
蕭熹身旁伺候的女子本想上前斟酒,剛一接近便被粗暴的推開,酒壺中的酒液灑了一地,嚇得那女子立刻跪伏在地瑟瑟發抖。
“大王不用心急,總會有訊息的。”李景遂安慰的言不由衷,這位南院大王的脾氣他這些天也算領教過了,不過現下大梁十數萬大軍江北陳兵大戰一觸即發,南楚偏居一偶單獨應戰必定獨木難支,而唯一能讓大梁君臣感到忌憚的唯有北方的騎兵。是以他現下有求於人也不好發作,只能苦苦忍著,心底下不知將一干屬下罵了多少遍,明明把人抓住了,中間卻還跑了,一次已經相當鬱悶了,可偏偏這樣的事情還接連發生了兩回。
“殿下當日可是誇下海口,說十日之內必能成事,如今都快一個月了,唯一抓到一個在襄陽城內還給人救走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勞動殿下出手。”蕭熹氣憤的說道。
李景遂聽完立刻神色一變,當初他的確沒把蕭熹的事情放在心上,直到有人在襄陽城數萬守衛的眼皮底下毫髮無傷的將人劫走,他才後悔不迭。
“那人除了畏水,可曾還有其他弱點?”
蕭熹正在生氣,連幹了數杯白酒,臉上透出一股薄紅,才按捺住心頭火氣,想了想如今還是隻有依靠眼前這位,便再次說道:“難了,此等異人,尋常刀劍無用,倘若他想要取殿下人頭,任再多守衛亦不過反掌之事。”
齊王李景遂嚥下一口唾沫,任誰聽到有人可以無所顧忌的殺死自己都不會感到開心,但隨即他又笑道:“大王曾與我言,他想要我南楚宮中那樣東西,大內重地不容有失,是以我上奏皇兄,讓人把東西挪了地方,再過一會兒便可以看見了。”
江面上一道轉折,大船繞過之後便看見一條木質窄道一路從岸邊延伸至江心,好似一座加長的碼頭,不過碼頭兩邊停靠的並非船舶,而是一座巨大的木棚,木棚製作的並不嚴密,透過縫隙,影影綽綽的可以看到裡面潛伏著一個銀白色的物體。
未及讚歎,便有人來向齊王稟告,身後有一艘足足綴了半個時辰,船形跡可疑。
“派人過去檢查,另外從今天開始,此處設為禁地,沒有我的手令不許任何人出入,一經有人闖入務必活捉,然後關入水牢。”
齊王接連發出幾道命令,部署紛紛領命而去,很快便有兩艘快船行駛向那艘可疑船隻,估摸檢查了半柱香的時間,那艘船上突然鼓樂齊鳴,十幾個丰姿豔麗的女子走上船頭,遙遙施禮。
返回的軍士很快回報,那是一艘育碧樓的花船,遊江而來,並無可疑之處。
蕭熹似有感應,向那兒注目了一眼,但入目皆是一群鶯鶯燕燕頓生厭惡,他對這些風月之事向來不感興趣,暗斥一聲醉生夢死便不再關注,殊不知另一艘船上李希被捂著嘴巴,透過船艙的視窗遙遙相望。
待雙方遠離,船影消失在視野之中,慶汴才將李希鬆開,這時李希的小臉早已被捂得通紅,反手將人推開,兩人皆氣喘呼呼的對望著。
“Fuck you!I kill you!You damned……queer……”
李希一通